“姐夫,你分得清我和我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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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个以女子为尊的世代,男子是极为难以生存的,即使是我,丞相嫡子也要被迫嫁给不喜欢的妻主。
在嫁给鞠婧祎时,她已有了心仪的男子。
可婚约已定,父母之命难违。
成亲那日,我身着红衣等在婚房中,喝的醉醺醺的她被下人扶着走进来,进了门后她就让那些人都离开了,在盖头下我看见一双小巧的婚鞋出现在我的视野中,那股酒味中还带着淡淡的桂花香,并不让人反感。
花生.花江月“箫郎。”
她的声音轻柔,又带着魅人的诱惑,我的脸有些红,她喊的是我的表字,一双白嫩的手掀开了我的盖头,我看见她的眼尾有一颗很美的红痣。
她将我按在床榻上,手解开我的外衣,中衣,最后是里衣,我有些害怕,身子颤的厉害,帷帐已放下,现在我只能看见她,我的妻主。
花生.花江月“箫郎,别怕。”
她吻去我眼尾的泪,笑着将我的手放到她的腰上,她叫我解开,我有些恍惚,手脚笨拙地慢慢解开她的衣服,但她在这期间都没有丝毫的不耐烦。
********我不知道那时的我是何等模样,只知道在我身上的少女笑得很欢,其实……我也很满足,我有些艰难地喊了她一声。
风箫.于翔任“妻主……”
她吻了吻我的唇。
花生.花江月“喊我阿月。”
风箫.于翔任“阿月。”
花生.花江月“我在。”
成亲后她白日去找她的心上人。
晚上却还要同我亲近。
我气得厉害,有一次死活不肯让她近身,她就半跪在我脚边吻着我的手同我道歉。
花生.花江月“对不起箫郎,都是我的错,别怪我了好吗?”
我有些惶恐,在这个世代,女子怎么能给男子下跪呢?我想拉起她,她却不依,她笑着同我说。
花生.花江月“在我心中,箫郎是最重要的,其他都无谓。”
我的心似乎有一块地方软了下去。
其实我也觉得有些奇怪,怎么会有人在白天那般冷漠,晚上又是那么热情呢?白天,她会冷声叫我滚出她十米以内的范围,晚上,她会夸赞我的策论写的好。
我想不出为什么。
几月后,大夫为我诊断出了喜脉,鞠婧祎的脸色有些复杂,最后什么也没说,我看不出是欢喜还是不悦,却也不敢说什么。
也是这天,我知道了她家中还有一位未曾露面的同胞弟弟。
这夜,她温热的唇吻着我的耳朵,笑声在我耳边徘徊,阿月很喜欢刺激,她将我按在书桌上*****************这时我也发现了不对劲,似乎整个将军府都知道阿月的存在,而这个房间的周围,每在这个时间都是没有人的。
阿月在我的耳边笑问。
花生.花江月“姐夫,你分得清我和我姐吗?”
这个称呼猛得刺激了一下我的大脑,我忍着羞意去看她。
那颗红痣,我认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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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没有的都在番外哈哈哈哈,这章就是女尊文学看不下去的就嗯不要骂我qaq,也很禁忌了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