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才是猪。”范思辙愈发生气。
“听闻郭公子文采卓然,家学渊源,原来也不过是此般货色。”独孤南尘不说话还好,一旦张口便是这般毒辣。
郭保坤不由得发怒,“你什么意思?”
范思辙和独孤南尘站在一块儿,范闲倒是意外起来,“看来独孤南尘是和郭保坤有矛盾啊?”
“也是啊,独孤小姐平日里话少事少,为何今日如此反常,看来是有猫腻了。”
独孤南尘有心惹怒郭保坤,“我的意思就是,郭公子德不配位,徒有一副好名声。你说这书是污秽杂书,你不屑于看。那你把看书的那些文人当做什么了?”
独孤南尘此言一出,街道中本来只是看热闹的人,瞬间群起发怒,唾沫一时间全喷向郭保坤,郭保坤一时慌张,“你不要污蔑人。”
“郭公子污蔑在下了。”独孤南尘邪魅一笑,让郭保坤败下阵来。
只这一时,一书生模样之人从人群中挤了出来,面见郭保坤,“郭公子,在下贺宗纬,久仰公子大名,今日公子为天下读书人辩礼明非,令在下敬佩。”
贺宗纬和郭保坤你一言我一语,范思辙实在看不下去,“统统都是瞎扯。”
郭保坤一脸淡定不屑地跟贺宗纬介绍范思辙,“这厮是司南伯之子,司南伯管的也都是银钱,养个孩子自然浅薄些。”
“你敢骂我爹。”范思辙一时间比刚才的火气不知道大了多少,独孤南尘也愤怒起来。
范思辙说着就要打他,奈何郭保坤有手下侍卫,立刻抓住了范思辙,独孤南尘只弹出一块石头,中伤那个侍卫的胳膊,侍卫被迫松手。郭保坤见他有人帮忙,“你到底是什么人?”
独孤南尘瞪着郭保坤,将范思辙护在身后,“你也配跟我说话。”
几个侍卫见状全都站到郭保坤面前,势要与独孤南尘一决高下。
范闲见状,连忙下楼。
范思辙凑在独孤南尘旁边,小声询问,“姐,你身上有伤,能行吗?”独孤南尘满是不屑,“区区小人,何足挂齿。”此言被郭保坤听了去,立刻发动手下,“快点儿,还不教训她。”
手下接二连三地奔向独孤南尘,不是被独孤南尘一脚踹开,便是拿着未出鞘的剑吓走,一时间,人尽散开,独留郭保坤一人面对独孤南尘。
郭保坤咒骂着:“废物,打旁边那个小子。”
范闲已然走至范思辙身后,“别怕。”范思辙立刻静下心来。
一人拿刀砍了过来,独孤南尘又有其他侍卫拦着,脱不开身,正是着急,却看到了范闲,瞬间安下心来,认真对付其余侍卫。
范思辙只一手撑着,眼看着那人拿刀逼近,不知为何自己竟将其弹开数里。
郭保坤也是一脸震惊,看着站在范思辙身后的范闲现身。
郭保坤眼看着侍卫被打得落花流水,也是知趣,立刻逃走,临走还不忘来一句,“我会回来的。”让人可笑。
范思辙欣喜,更加承认范闲是自己亲哥这一回事儿。
独孤南尘走了过来,贺宗纬只瞧着她一动不动,临走还是被郭保坤拉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