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孤南尘一行人走在前方,行至一条空巷。
“范公子,京都已到。”独孤南尘骑着车来到轿子旁边,范闲掀开帘子,“那独孤小姐接下来作何打算?”
独孤南尘拿出一块玉佩,玉佩上有特有的独孤世家标识,递给了范闲,“京都繁华,水也太深,我不愿涉足。但如若范公子有需要帮助的地方,便可遣人把这块玉佩送到这个地方,”独孤南尘说着拿出一封封闭的信,“自会有人竭尽全力相助。”
范闲接下信封玉佩,“那姑娘你呢?”
“我有属于我的地方。”独孤南尘微不可查的笑了一下,那时她的眼睛有着憧憬有着希望。
“那,就此告别。”
“告辞。”独孤南尘率领人马一骑绝尘。
王启年不过刚一进城,便看见了独孤南尘这一队人马奔向京都城门,离开了这里。
范闲打开信封,果真只有一个地址。
滕梓荆坐在旁边,范闲将信封玉佩收好。
“行了,我也要告辞了。”
滕梓荆说道,其中倒是不乏不舍。
“你也要走?去哪儿?”
范闲连续问道。
“这就不告诉你了。”
两人又絮叨了不少,行至街道繁华地带,滕梓荆趁着人多,跳下马车,混入人群。
独孤南尘及手下行至城外几十里的地方,在树林中停脚。
拾月很是不解,分明她们的目的地也是京都,为何要离开呢!
“范公子恐怕不会轻信我们。”
“啊?”
“明日我们再进城。”
“好。”
独孤南尘一声轻哨唤来信鸽,把提前准备好的信交给了信鸽。
鸿雁传书,飞鸽传信。
独孤府
一名侍卫接下飞来的信鸽,取出信来,交给了正堂的那位中年男人。
“父亲,一切顺利,按计划进行。”
信封落款——尘
独孤言甚是欣慰,稍刻便传来方才那位侍卫,“即刻行动。”
“听命。”侍卫一身正气,行事说话干净利落,让人不由得正襟。
夜晚
京都的夜晚,范府的夜晚,范闲倒是不闲着。
今日他不过才刚到范府,便被二夫人来了个下马威,进门也是从侧门进,不过范闲又岂是一般人等。
二夫人也没少吃亏。
京都夜色深得很,一众夜行人飞檐走壁,前面还有一人,看来是在追击。
巧的是,前面那人正是独孤世家的独孤南尘小姐,她体力不支,后背又受了伤,早已处在下风,后面的人却是穷追不舍。
独孤南尘跑向范府方向,眼看着临近范府,却被后面的人追了过来,屋顶上打斗声音不小。
听到动静的不只是范闲,就连范思辙范若若也都跑了出来。
三人走到院子里,凑在一块儿,研究着屋顶的情况。
“你说这大晚上,谁闲着没事儿还跑到屋顶打架去?”范思辙无趣发问。
范若若一脸嫌弃,“看清楚好不好,分明是一群人打一个人,”
“噢~”范思辙在他这个姐姐面前只能蔫不拉几的。
范闲看着来路,“这人,好熟悉啊?”
范思辙一听来劲,“咋滴,你还认识了?哪一方的?”
独孤南尘显然已经注意到了院子里的人,那群人也已然伤到了她。
“独孤小姐?”范闲喊了一声,一跃之下来到屋顶,扶住了独孤南尘,那群夜行人看此情况,立刻逃之夭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