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指导员不理会高粱的贫嘴,吩咐,“张班长,看着他背,”说完,不再理会高粱,一指顾一野,“你,跟我过来。”
大家兴高采烈地看着秒怂的高粱,都觉得这个人有意思,纷纷涌过去看他倒立背诵。
陆指导员带着顾一野走到清静的角落,问道,“看样子,他刚才没吓着你?”
顾一野立正站好,“报告首长,我早知道他是假的。”
“说吧,你是怎么看出来的?”
顾一野,“这个人,架子大,气势小,站没站相,那做派是刻意做出来的,还衣服和裤子不是一套的,帽子和武装带也都不是他的号。而且我看了那帽子里的名字是指导员的。”
陆指导员赞许道,“好,脑子里有东西,观察也细致,是个当侦察兵的好料。再说说对高粱的评价。”
顾一野,“他说话和思想都有问题,处事极端,手段低能,容易把自己陷入被动。”
陆指导员看了看顾一野,思考了一下,“你是想用这些告诉我,你的目标不只是做一名士兵。”
顾一野站得更笔直了,“报告,给我两年的时间,二十四个月后,我在军校,七十二个月后,我在野战部队带兵。”
陆指导员欣赏地笑笑,用力地拍了下顾一野的肩膀,“好小子,有志向。”扭头看看那边突然气氛突然变了,“走,看看那个没脑子的兵去。”
走进人群,只见林北海和姜卫星一起将高粱按在地上,高粱挣扎着,再看林北海的鼻子出血了,正愤怒地要打高粱,张班长正拉着林北海的手臂。
陆指导员,连忙喝住,“怎么回事?”
姜卫星使劲按住挣扎的高粱,“报告指导员,我今天非捧这个小子不可,疯狗似的,你看给我哥儿们打的。”
“该揍,谁让他起哄的,”高粱挣扎着一抬头,由下向上正看到顾一野在看笑话,怒火烧向顾一野,“唉,就是说你,咱俩还没完呢,松开我,单挑我不给你踹火车底下去,敢不敢,敢不敢?”
林北海见他如此打不服,用力住下压了压,往后掰,高梁吃痛,“哎呀呀!”
陆平凡看了一眼几乎没什么表情的顾一野,问道,“他向你挑战了,要应战吗?”
顾一野立正,“报告首长 我既打也不打,如果他是敌人的话,那我不打,因为他已经被我们制服了,接下来要做的,就是审讯俘虏,如果他还不老实的话,就补枪。”
一听要顾一野的解释,高粱都气疯了,喊道,“你怎么那么多废话,你能不能打,能打让他们给我松开。”
顾一野也不理他,继续报告,“如果他是战友的话,那我打,他挑战,我应战,这是基本的尊重。”
姜卫星一听乐了,“也对啊,宜将胜勇追穷寇,痛打这个落水狗。北海,松开他。”
高粱站起来,活动着手脚,嘴角不停地念叨着,“今天我让你看看,什么叫痛打落水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