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就是宋文耀吧!”贺嘉穆找到一个栏杆,顺势倚了上去。
“对啊,我是,同学你有事吗?”宋文耀跟身旁的同学挥了挥手,“不好意思啊同学,我等会儿再跟你讲题。”他朝旁边的邓时指了指手上的手表“小时,我们下次再联系啊!”
贺嘉穆见他丝毫不理会自己,一把拉住宋文耀的手,放到栏杆上捏弄了几番,“行了,少废话,说,你是不是姓宋的?”
“同学,怎么了吗?”宋文耀试图挣脱他的“魔爪”,“对了,你作业写完了吗?”
贺嘉穆把他的手一甩,手也险些撞上了一旁的圆柱,贺嘉穆当然也是对此视而不见,一把扯住他的衣领:“小子,走,我们换个地方!”
说完,贺嘉穆放开他,头也不回地朝楼道走去。
获得自由的宋文耀喘了两口气,将外套脱下,转交给站在一旁的邓时:“你先帮我拿一下,我等会儿就回来了。”
“可是,”邓时抓住刚要走的宋文耀,他眉头紧锁,像比宋文耀本人还要紧张,“他可是贺嘉穆,学校的散打冠军,身手不凡!可不像初中的那群小兔崽子,不要逞强!”
“没事,”宋文耀拍拍邓时的手,“我你还不知道?放心!”
他坚定地转过身,就像快上战场的将军,大步迈像楼道去。
因为坐落在仙芜湖的右侧,旭华中学的气候环境质量要比别处好得多,花草树木也都是大同小异,分别被种在校园的各处,增加春意。现在虽然是三月份 ,但仙芜湖的冰还没有完全化开。春天还没有完全到来,校园中的梧桐树也没有长得茂绿,但都已经含苞吐芽了,已是一派生机的景象。天空是那么高远晴朗,碧蓝碧蓝的,连半点云彩都没有。许许多多的大雁都在往北飞回。
“在这小子怎么还没有来啊?”贺嘉穆踩在厕所门口的石墩上,拿着一只棒棒糖,慢条斯理地舔着,“陆韬,你去看看,他是不是走丢了。”
“老大,这小子是转来我们学校的,应该不知道路,我去看看。”陆韬麻利地跑了出去,朝着教学楼去找。
许是因为春回大地,万物复苏的缘故,在教学楼外围的迎春花盛开了。一朵朵呈淡黄色,小小的,在那又长又绿的枝条中点缀几番,就像小女孩头上的头饰,小巧玲珑,可爱极了。
贺嘉穆见宋文耀还没来,自言自语:“这小子该不会是个路痴吧?厕所都找不到。”
又是漫长的30分钟过去了……
在不远处,终于走来了两个人影……
是他们吗?是他们吗?
贺嘉穆双手握拳,手心里全是汗,额头上也冒出了几滴。至于为什么这么紧张,他给出的答案是:怕同学找老师,老师找上面的那两位“领导”,那可就不是单打了……
是男女混合双打!!!
PS:小穆,你刚刚要打宋哥的气势去哪儿了???
远处的两人越来越近了贺嘉穆的心也也提到了嗓子眼。他在心里不断祈祷,不要是老李,不要是老李……直到——
“老大,人我跟你找来了,这小子一直在楼层角落里,可让我找了好久!”陆韬在远处大喊着。
不是老李!贺嘉穆心中的大石头终于落下了。他调整好呼吸,准备好好教训他。
贺嘉穆舒心地摆弄着头发“唉,这小子太倒霉了,不过谁叫他成绩比我好呢~”
“老大,人我带来了,我先撤了”陆韬很快将宋文耀带到贺嘉穆面前。
贺嘉穆甚是放心:“你先撤,这事办完了哥请你吃饭!”
他绕着眼前文文弱弱的少年,心里有着说不出来的火气,恨不得马上就把他办了:“小子,听说你体育满分啊,成绩第几啊?”
宋文耀细细打量了眼前这人,一身名牌,长的还行,就是看上去是个纨绔子弟,俗话说就是一名副其实的学渣(有可能是真的,不是看上去。)他暗暗想道:算了,我这么优秀,要是说出来伤了人家自尊心怎么办?
他清了清嗓子:“同学,我体育确实是满分成绩嘛,就还行吧!”
宋文耀这番话算是把贺嘉穆的“士气”给点着了,贺嘉穆走过去一把揪住他的衣领,反问道:
“年级第一叫还行?啧,你很狂啊!”
宋文耀见他这样,便好生好气道“同学,我不是这意思。”
“那你是什么意思?”贺嘉穆已经被情绪冲昏了头脑,它的两只眼睛睁得大大的,宛如两颗黑珍珠,十分“可怕。”宋文耀,眨巴眨巴,他那“卡姿兰大眼”,没有再说话。
他很快意识到,面前这只发疯的小白兔已经发怒了,万一他真把自己怎么样就不只是受处分的事了。
“同学,我们来玩个游戏吧,”宋文耀挤出自己的招牌假笑“名字叫做石头剪刀布,怎么……”
“少废话,说,你是什么意思!?”贺嘉穆把宋文耀抓得越来越紧,不肯松一点手,而受害者呢,也是在16岁这个年纪第一次体会到了窒息是什么感受。
“同学,既然你这么不识大体的话,”宋文耀坏笑道“那就别怪我不客气!”
“啊!”一声惨叫打破了校园的宁静,唉!谁叫某人不识大体呢?
我们厉害的宋文耀同学直接用膝盖正中某人下怀,某人现在正嗷嗷直叫呢!
贺嘉穆由于疼得厉害,直接躺在地下叫“妈妈。”
宋文耀送了他一句话:“对了,同学我好像忘记告诉你了我好像获得过全省的跆拳道冠军,是黑带哦,刚刚的都不算什么,别客气!”
“你卑鄙!你无耻!”
“唉!你别走!两位同学,跟我走一趟吧!”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