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这样露耳露尾,唯恐会被认为使修行不够,难扶军心啊!”白时好是无奈的看着一脸悠哉的黑尾,只恐他下一秒该哼哼歌了。
只见对方露出一副仿佛该说教的人是自己一般的表情:“哎,先生所言差矣,”他抖抖一双顶在草帽上的白色狐狸耳朵“先生乃治国大臣,与我相比,不更应该以军心为重吗?却还露一副兔耳兔尾,理从何来?”
好一套反客为主的说辞,白时翻翻白眼,却一时间想不出任何反驳:“我是好心好意担心先生到我领土以后失了军心,怎么反道教育起我来了?再说了,我本就是汉国大臣,这样更显得亲切,有安民心,何不美哉?”
此话一出,黑尾的声音就愈发是不绝于耳,可怜的兔子也就只有从随身素装中掏出两枚棉花,直接塞了进去。心里直道真乃救命之宝。
也就晃晃尾巴的时间,小舟就颤颤巍巍的靠了岸,一块石碑格外显眼,写道:汉国辟州。
一条蓬松的狐尾还滴答着下船时无意沾到的水,便被兔子连拉带拽的往汉营中扯的狐狸倒是心里一抖,只闻到满城的血龙草的,嗯……芳香。
“白将军回来啦?”察觉到满身都写着“焉不溜球”的守卫一下子把善动的狗尾翘的老高,“主子在帐里等你呢。”
“嗯……”白时稍微敷衍的应付了一下,就拉着一脸笑意的某白狐进了帐。
白狐黑尾满意的眯起眼睛:“这里看来发生了一场恶战呢。”
“陛?陛下……?”对于那兔子的反应狐狸也是相当满意:本来垂下的耳朵竖的都能当直尺了,双脚不停的颤抖:“勿慌,你主只是失了灵勃,似乎,还不小呢,那妖孽。”
“先生已知此事?”虽然对于对方所谈吐的一言一句都似懂非懂,但还是被黑尾一副早已知此的表情给弄的更是疑惑的兔子只好问。
“哈哈哈……哈哈哈哈”对方来了一串仰天长“笑”把他弄得更是云里雾里:“先生何故发笑?”
“哈哈……”黑尾的手不自觉的上下拍动“我笑先生你好不识时务啊。”语闭,他还做了一个数钱的手势。
“啊?……”他还跟着做了一遍手势,这才恍然大悟,搞了半天就是想要钱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