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到了家,闻到家里有一股若有若无的臭味。
“这什么味?肉臭了吗?”我揉了揉鼻子来到厨房,闻了闻灶台上的肉,“没臭啊…”臭味像是从四面八方传来的,找不到源头,便只好点了个香薰,驱驱味。
傍晚,我潦草地吃了几口饭,便看起了局长发给我的复印件。
朱伟,男,41岁,死于10月1日,皮肤被整体剥下生殖器被切除丢在一旁,眼球也被剜出来丢在尸体旁。脖子处有一根麻醉针。麻醉针属于医用麻醉针,但死者所中的麻醉针应该被改造过,为可喷射状。脖颈没有压迫伤,手脚也没有捆绑和挣扎的痕迹,应该是在麻醉中被杀。死亡时间在9月27日晚上22点至23点之间。抛尸现场没有目击者,这是很奇怪的一点,如此繁盛的商业街,怎么会没有人看到抛尸者呢,而且还是在黄金时期抛的,难不成,从天而降?我捋了捋思路,有点头疼从哪查起。
那股臭味又出现了,还夹杂着血腥味。这是似乎有了方向,它指引着我,来到了卧室的书架前。
我木讷地抬起手,将一本书往里面推了推。
“咔嚓。”机关启动,书架往左挪了10厘米。顷刻间,那血腥味似潮汐般扑面袭来。我看了眼那本书的名字,叫《圣经》。
被我封锁的记忆重新出现,涌入大脑中。好像,我就是那个凶手。
我侧身走进去,里面不大明亮,仅有几盏白织灯供照明。
靠墙的地方有一个铁架床,什么有一具血肉模糊的尸体,肉好像被我悉数切成了片置在了旁边的铁桶里。而正中间有一台规模不大的机器,什么写着:“汗蒸机”。
“哈哈哈哈!”我蓦地大笑起来,脸上绽放着病态的笑容。笑累了,我倚在墙上,凝着那一桶肉,想着接下来的计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