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真的是我写的小说吗？

百里舒言姐姐，我们走吧。

百里舒一嗯。

见我还在愣神，眼前的小鬼又拽了拽我的袖子。

百里舒言姐姐，你真的没事吗？我感觉你好奇怪哦。

小鬼直愣愣地看着我，我突然有种灵魂被剖析的错觉。

百里舒一……我做了一个噩梦，梦见我们都死了。

百里舒一那个梦……好真实。

百里舒一我害怕以后真的像梦里那样，再也见不到你了……

见我眼眶通红，泪水在眼里打转的样子，小鬼显然有些慌。

百里舒言姐姐，姐姐，没事的你不都说了嘛，那只是一个噩梦而已，一个噩梦而已。

我看着他，脑海里突然冒出一个念头来：小说里的小鬼，貌似和他姐姐算不得亲密吧？

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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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里舒一言言，你和仙人学的怎么样了？

[庆丰十三年。这对百里舒言来说是一生中最重要的日子，却算不得幸运，因为就在下一年，镇国公府满门被人屠尽。唯留小世子百里舒言苟活。]

[本是受害者的百里舒言，此时却被污蔑成杀人者，无心无情，弑父杀兄，谋害亲姐，背上千古的骂名。连曾经见他资质好、教导了他几个月的隐山散人也被称帮凶。]

[不得不可谓是三人成虎，说的有鼻子有眼。]

百里舒言仙人说我资质好，连他年轻时也不及。

百里舒一那……切不可骄傲，要努力。

百里舒一我听说玉门山三年一次的招收弟子的大会三个月以后开始。言言想去试试吗？

[镜终于死在了玉门山。]

我看向他，只见他也盯着我，他的眼睛，此时就像那无底深渊，不可测，不能测。

我觉得心里发毛，但又不能说我被一个七岁的小孩盯怕了，只得堪堪将眼睛看向别处。

我试图转移话题。

百里舒一母亲说何时回来了吗？

他终于不再盯着我。

百里舒言大约日中时分回来罢。

百里舒言母亲叫我们若是回来了不要等。

百里舒一那父亲呢？

百里舒言清晨被召进宫，现在未回，怕是皇帝有什么要紧事吧。

百里舒一好吧。

现在这小鬼说话怎么文绉绉的了？之前不还粘人的紧吗？

穿过来的这半天时光，我感觉只能有四个字形容：

怀疑人生。

我不愿与他多呆，便匆忙向他告别，转身回到我自己的院子。

而我不知道的是，那小鬼紧盯着我离去的背影，直到看不见。目光中充满了疑惑和探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