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几天,到了七月十九这天,梁慕的生辰到了,摄政王府内挤满了人,尽是祝贺的声音
堂中,梁慕坐在正中央,莫辞坐在他身旁,为什么莫辞也能坐在那里?当然是因为人家马上要成为王妃啦!
接下来,后面坐着的人分别是:丞相,魏相;右丞相,孙相;为什么他们也来了?因为要脸了.
坐椅很宽,可以坐下两个人,但两个人又有些挤,所以梁慕自然而然地将爪子放在了莫辞的腰上.
而众人也是第一次见到莫辞,果然,比五公主还美!美得宛如仙女下凡……不对!莫辞是男人!他是很美但如果能去掉脖子上的红印就好了.
“左相大人,送玉如意一对——“很好,“玉如意”很俗“右相大人,送西域晶石一块——”很好,很珍贵,引得众大人一阵吹嘘“这右相可真是下得了手啊.“西域晶石?真的假的?”
….
前面的贺礼着实很无聊,但下一个就不一样了.
“柏少将军送栖凤剑一把—“什么东西?栖凤金这可是世上仅此一把的栖凤剑啊!””这柏少将军真是……哎——”这可是传说中神界战神赠予其妻子的剑啊!
听到“妻子”二字,莫辞怔地一下,抬头看了眼那剑.
梁慕看到莫辞地举动,轻声在他耳边低语:“怎么?喜欢?”
“嗯,有趣.”
听到莫辞回答,梁慕动起了歪心思:“叫声夫君”叫得本王高兴了,就送给你.
眼看梁蒙就要凑上来,他将梁慕推到一边“晚些回房再说“
叮咚,技策成功!
“慕大哥!怎么样?知道嫂嫂喜欢使剑,特意寻来的,喜欢吧?”一名青秀少年从椅子上站起,冲梁慕挥了挥手.
“嗯,不错,把剑留这儿,一会儿给你嫂嫂玩”他点了点头,给了少年一个回复。
“慕大哥!你真是报谴天物!”
“这位便是柏少将军?”莫辞抬问梁慕.
梁慕还未开口,少年先抢一步,走在莫辞面前“嫂嫂猜得不错,我便是柏肆!”
“听闻柏少将军放荡不羁,今日一见果真名不虚传。”他对柏肆笑了一下,堂中立马没声音了。“咚”的一声,左相倒在地上.
“快传太医,看看左相大人怎么了?”莫辞着急起来了.
“我看不用了,辞儿,我们先走,”说罢梁慕抱起莫辞便走还顺带把栖凤剑拿走了
堂内的人,一个站在那儿不动,一个倒在地上,余下的在发怔.摄政王妃好温柔!
晚间,宾客走的差不多了,还有一些大人们喝得昏昏大睡,有些在桂花树下赏月。
两位主人在屋中。片刻后,却听见房檐上有走路的声音,影卫?不可能的.
那声音愈发紧促.二人走出屋内.白日的柏肆还未离开.柏肆正想上前去收拿刺客.却被梁慕拦下。
“你嫂嫂身子骨弱,拿这些刺客给你嫂嫂练练手。”说罢,将栖凤剑放入莫辞手中,拍拍他的手背,“去吧本王相信你.”
莫辞心领神会地一笑,正在着急地人们看见一道白影飞过,月光照在莫辞脸上,宛如这月光只莫辞而亮。
那刺客不自量力,想要偷袭莫辞,却被莫辞从剑影中发觉,轻轻松松挡了下来
“这剑,用起来甚好.”莫辞一击击中对方右臂.将用栖凤剑一挑,将其右臂砍了下来.
拎起刺客的领子飞下屋檐,看的人们口瞪口呆
“没想到这摄政王妃身手如此之好.”
“这还是传闻中的那个病秧子吗?”
“呃——慕大哥,这便是你说的“嫂嫂身子骨弱”?”柏肆不可思议地指了指莫辞.
可梁慕并没有理柏肆,只问莫辞“受伤了没有?”
莫辞摇了摇头:“这人…似是一名死士,可…不会说话是常事,但……这次来的人,与往常不大相同”
“哪里不同?”
“身手和用剑习惯;这次来的刺客的身手与往常大不相同.还有.些前刺客的身手,似是洛阳一带的城内的,但这次来的刺客,用剑手法却更像邑城一带的。“他努力思考自己忘了什么?但始终想不起来
“说起这个…嫂嫂!我上个月去邑城的时候,好像看见林目那小妞了.”站在一旁的柏肆忽然想到了什么,砸了砸手“只时当时认为.她一个公主来邑城做什么?”
柏肆挠了挠头”这刺客不会是林目派来的吧?”
“不!不会,就算上个月五公主去过邑城,但如果要对我动手,她是不会再大动干戈去邑城找人了,况且是在今天王爷的生辰,这么多大人在王府.她若真动手了,便会直接找到她头上.”可若不是林目,又会是谁呢?莫辞看着远方的月亮,月亮被云罩得只剩一半,风吹着桂树,桂树随风摇曳,香气 面捕来.
“桂花?香气?”柏肆闻到了什么“这皇城中身上有这种气味的人,只有那个人了!”
“谁?!”梁慕问完之后意发觉“国师?”
不错,这皇帝之中,身上散发着奇香的人,只有当朝国师邵炯了.
朝中分为三派:傀偶皇帝派、摄政王派和国师派.傀儡皇帝派的势力最为弱.因为是“傀倡”.其次是国师派
这国师邵炯曾是西域苗疆族进献给先皇的贡物。但不知由于什么原因.邵炯在一次机缘巧合救了林宥千.而林宥千为救邵炯,便求先皇放过邵炯.
也是从那时开始,邵炯与林宥千的关系变好了,二人年纪相仿.也能谈的来.可邵阿却更为成熟些
直到先皇驾崩.林宥千当上皇帝,邵炯得到重用.被封为“国师”,但二人似乎发生了分歧,也许是因为地位的变化吧
有传闻说苗疆都会巫盎之术,但他们本身不就是盎虫吗?
天色晚了,刮起了风,风吹散了云.
梁慕抱起真辞走向屋内:“天晚了,该睡了。”
“呵呵,果然娘亲说的没错:有爱人的男人最可怕!”柏肆冷笑一声“困死喽,今晚我要住在这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