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上次跟池淼订婚的事情已经过去两天了,两人也只是领了个证,并没有什么盛大的婚礼。
江淮看得出来,虽然何洛文表面不在意,但心里却一直很难受。
一位女职员走到何洛文身边说:“江总叫你去办公室”
何洛文点点头,放下手中的文件。
“咚咚咚”
“进”
何洛文走到江淮办公桌前,用普通职员的语气问:“江总,有什么事?”
江淮起身走到何洛文面前,一把将他搂进怀里,将下巴抵在他的肩膀上,身心满是疲惫。
看着他彻夜难眠,每天都在工作的何洛文叹了口气,放下心里的埋怨,搂住他。
江淮说:“洛文,你还在生气吗?”
疲惫的语气里带着一丝可怜,让人有种不忍拒绝的感觉,何洛文道:“没有,你想多了”
江淮逃离何洛文的怀里,修长的眼眸冒着水光:“你不用跟我说谎,我知道的,如果你真的不在意我才会感觉难受”
何洛文牵起江淮粗糙带茧的手,说:“我真的没有生气,我知道你不喜欢她,我只是看着你和别人结婚,心里有点难受”
每当想起自己怀的人是已婚之夫,何洛文总感觉自己像是在和别人偷情,或像古代的小妾。
江淮道:“以三年为期限,我们两个人三年后就会离婚,从那之后我就只属于你了”
江淮安慰了何洛文,几分钟后又吩咐他去送达一个文件。
在送往文件回来的路上何洛文的手机,突然叮铃铃的响起,点开屏幕发现是一个既熟悉又陌生的号码—龙腾达。
“喂”
龙腾达粗糙的嗓音传来:“我在你转角处的巷子里,快点过来!”
接着电话便挂断,何洛文走到那座阴暗的巷子里,突然被一只手拽到拐角里。
何洛文看着龙腾达,此时的龙腾达不负当年的那副威风凛凛,已经可以算是老弱病残了。
他仔细一看,龙腾达的脸上青一块紫一块,手上也包着纱布,加上和他失联了两个多月,八成是惹到谁了。
龙腾达干裂出血的嘴唇微微张开,嗓子像是哭悲了很久而变得沙哑的样子。
龙腾达道:“我叫你去办的事,你到底办没办好!”
虽然何洛文心里明知自己来到江淮身边并不是要作为他的一生伴侣,杀手要不惜一切代价的完成任务。
何洛文说:“我已经完全取得了他的信任,离完全盗取资料已经不远了”
可龙腾达却耐不住性子,大吼道:“不行,明天你就要交给我,这件事不能再拖了!”
何洛文狠下心点点头,说他心里不装着江淮是假的,但他觉得自己的感情并没有陷入深渊。
何洛文试探性的问:“你这两个月到底去哪儿了?还有,你身上怎么这么多伤?”
龙腾达一愣,脸色瞬间灰暗:“管那么多做什么,做好你自己的事情就行了!”
何洛文没有追究,转头回到公司,足足忙到了深夜,公司已经没有多少人了。
何洛文手机钉钉一响,是江淮发来的信息:“忙完了吗?”
何洛文回复:“还没呢,你先走吧,不用等我了”
江淮回复了个嗯,不大一会儿就从高层走下来。
已经是晚上8点了,楼层里的灯光也全部关闭,只有一丝丝的亮光照到何洛文的桌前。
公司的老职员将钥匙递给何洛文,并嘱咐他走之前记得锁门。
何洛文接过钥匙点头。
等到所有人全部离开,何洛文走到监控前,将一个小芯片贴到墙上,监控的红点瞬间消失。
接着他乘坐电梯走到江淮的办公室,果不其然,门已经被锁上了。
他拿出包里的曲别针开始撬锁,但这个钥匙孔的结构不简单,何洛文捣鼓了半天没有一丝收获。
接着他开始去任何可能放着钥匙的地方翻找,像这种办公室不可能只配一把钥匙。
找了很久何洛文已经头脑冒汗,终于,他在最不起眼的花盆土里找了出来。
打开门,办公室里整整齐齐。
何洛文开始翻找抽屉,扫了两眼,都是一些无关紧要的文件和档案。
眼神突然瞄中了一个柜子,他打开柜门发现里面是一个银色的保险箱。
何洛文立马拿出曲别针,这个锁比办公室里的锁更加难搞,曲别针已经没有用了。
接着他从侧面看到了输入密码,立马把箱子转过来。
密码尝试只有三次,如果连续三次都打错,就会发出警报声。
何洛文先去尝试江淮的生日,屏幕立马发出哔哔的错误声。
思考了很久,他又输入公司创立日期,屏幕上还是错误。
只剩最后一次了,何洛文绞尽脑汁,突然想到了什么。
他立马输入,保险箱的门滴了一声打开。
何洛文怎么想也没有想到密码竟然是江淮捡到猫的那日期。
翻出保险箱里的东西,里面夹杂着公司的秘密资料和合盛堂的重要机密。
将文件拿出,把办公室里的所有东西都放回原位。
临走之前他把那个小芯片摘下,监控又恢复如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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