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阳光射入屋内,白棉丝绒的床上躺着两个人,江淮枕着何洛文的胳膊,阳光的亮度让他睁开眼睛。
映入眼帘的是何洛文的脸,江淮的思想空白了一分钟,反应过来之后吓得坐了起来。
他敲了敲脑袋,用力回想昨天晚上的事,只记得零星几个碎片,自己勾住他的脖子和两人在余欢之中。
江淮咽了下口水,眼中满是惊愕,他轻轻走下床,穿上拖鞋,过度的余欢让他的腰酸痛至极。
他扶着腰慢慢走向厕所。
殊不知身后的人正眯眼看着他。
江淮看向厕所里的镜子,脖子胳膊胸口没有一处是完好的。
他打开水龙头把水温调到最冷,用力将水扑向脸,希望自己能清醒,希望这些是假的。
可他再次抬起头,宛若当初。
他对着镜子沉默一会儿,走出厕所到了那张床前。
看着熟睡的何洛文和他那英俊的脸庞,心里止不住的愧疚。
都是因为自己,如果自己控制住的话,应该就不会有这些时间的发生。
他捡起地上的衣服,回到自己的房间,重新梳妆打扮后就要出门。
路过何洛文的房间,见他还没醒,江淮心里默念:千万不要记得昨天晚上的事。
上了车后的江淮第一件事就是给乔峰打电话。
“喂?”“是我”
正在和俞涛打台球的乔峰立马拍了下身旁的桌子。
突然反应过来后,又看向俞涛的眼神,只见他正满脸疑惑。
乔峰回避了一下俞涛,将话筒紧贴耳朵,还用手罩着嘴。
“你没事吧?”
江淮脸色阴沉,向下垂的眼眸微微抬起,接着放出乔峰都意想不到的狠话。
“我要杀了他”
江淮对旁人的生死没有那么多的抵触,在他眼里弄死别人,就像碾死一只蚂蚁。
可现在他的心情却没有那么的轻松,心底的深渊告诉他,一定要将他杀了,这是江淮从未有过的感觉。
这种感觉简直糟糕透顶。
乔峰咬了一下嘴唇:“我会抓到他的”“嗯”
撂完电话后俞涛便发出疑问:“谁?”
乔峰突然想到昨天晚上何洛文的话,便随便编了个理由:“啊,昨天酒局上有人招惹了老大,老大让我把人抓到”
俞涛可没那么好骗,就像任何病者也逃脱不了医生的眼睛,不用细想,一看你就能知道在不在撒谎。
但俞涛也不好揭穿,只是点了点头,让他去办自己的事。
…
鞭子的起伏声传来,伴随着的是一声声尖叫。
“啊,啊啊!”
江淮扭了扭手腕,舔了一下后槽牙,抡起鞭子又是一顿抽。
李范整个人缩成一团,全身上下都被抽的开花,有几处甚至肉也翻出来了。
“我求你了,求求你放过我,我再也不敢了”
李范整个人冲江淮跪下,双手祈祷着又陆陆续续磕了好几个头,说话时嘴唇都在颤抖。
这个地方是江淮的地下室,位属于合圣堂的最底层,进到这个地方的人就从没有出来过的。
地下室的结构类似监狱,分为好几个笼子,有些笼子里没有及时处理,甚至有人的白骨。
能进入这里的人都是触犯江淮底线的人。
江淮的能力虽然不能算上一手遮天,但还是不容小视,把一个人弄死是一件轻轻松松的事。
看着满身烂肉,浑身颤抖缩在角落里的李范,江淮没有任何怜惜只有一顿毒打。
打的些许有些累了,江淮停下了手中的鞭子,身旁的两个人立马把旁边的椅子搬来。
江淮拍了拍椅子上的灰坐了下来,李范正眯在角落里,像疯疯癫癫似的嘟囔着什么。
他一边跪着一边将双手合上抵在脑门:“别杀我别杀我,求求别杀我…”
江淮伸出了手,身旁的人立马给江淮递来了一小瓶药剂。
药剂的名字还没想好,这是合盛堂研发出来的新品,只要在身体上沾上一滴,这个人就会全身溃疡,如同千万只蚂蚁在身上爬。
不到两个月身上便会溃烂,直到临死前都备受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