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突然想看我跳舞了,也是,好像好久没有跳给你看了,你来唱歌,我来跳,怎么样?”
“好。”
丁程鑫没有看到眼含泪水的马嘉祺,没有看到他渐渐泛红的眼眶,没有听出他颤抖的嗓音。
细雨带风湿透黄昏的街道
抹去雨水双眼无故的仰望
望向孤单的晚灯
是那伤感的记忆
再次泛起心里无数的思念
以往片刻欢笑仍挂在脸上
愿你此刻可会知
是我衷心的说声
喜欢你 那双眼动人
笑声更迷人
愿再可 轻抚你
那可爱面容
挽手说梦话
像昨天 你共我
满带理想的我曾经多冲动
屡怨与她相爱难有自由
愿你此刻可会知
是我衷心的说声
喜欢你 那双眼动人
笑声更迷人
愿再可 轻抚你
那可爱面容
挽手说梦话
像昨天 你共我
每晚夜里自我独行
随处荡 多冰冷
以往为了自我挣扎
从不知 她的痛苦
喜欢你 那双眼动人
笑声更迷人
愿再可 轻抚你
那可爱面容
挽手说梦话
像昨天
你共我
哦哦哦
哦哦哦
哦哦哦
......
马嘉祺唱了一夜,丁程鑫跳到脱力,躺在马嘉祺怀里睡着,马嘉祺也唱到喉咙沙哑,唱够了这十八年给丁程鑫唱的歌。
马嘉祺把怀里熟睡的丁程鑫抱回卧室,自己拿起收拾好的行李和首都音乐学院的录取通知书,给丁程鑫只留了一封信就走了。
致阿程:
阿程,对不起,我往后四年不能再陪你了。我被首都音乐学院录取了。你知道的,音乐一直是我的梦想,很抱歉这次对你的不辞而别,但是,我会回来的,请你再等等。
有一件事情我一直没有告诉过你,其实,我妈并不同意我们在一起,她觉得同性恋很恶心。因为,我父亲在去世的前一段时间出轨了。出轨的对象是一个男的。当初死在我家车上的不是还有一个人吗,那个就是我爸出轨的男小三。
也是,在这个时代啊,在这个封建的地方,没有人会去成全一段不被世俗认可的爱情。可是,为什么,他凭什么去厌恶我们,我在月光下亲吻着我们那不被世俗认可的爱情。
阿程,我不是同/性/恋,但我喜欢你。
等我,我会回来,我想成为你的最爱,没有之一。
只要大学毕业,我就会回去找你,你可千万不能提前跑了,这样如果小火柴找不到小狐狸的话,会很伤心的。
在重庆等着我,我知道我们都不属于这里,但这里见证了我们的爱情。
Moonlight on the Earth, love immortality.(月光洒满大地,爱意永垂不朽。)
给我的爱人阿程 马嘉祺
每天开心 2015年12月31日
睡醒了,丁程鑫就这样在院子里睡了一晚,身上是宋亚轩昨晚给他披的衣服,终究是没有抱他回卧室的马嘉祺了。
“ 18620190825,应该是这个吧。”丁程鑫颤颤巍巍的按下马嘉祺的电话号,“应该没有改电话号码吧,他不舍得的。”丁程鑫安慰自己,鼓足了勇气,按下那个绿色按钮。
“您好,你拨打的号码是空号,请......”马嘉祺还是丢下了他的小狐狸,他把没有马嘉祺的丁程鑫留在了重庆,自己去追梦了。
丁程鑫也考上了大学,是重庆本地的重庆大学,他以为马嘉祺是想给他一个惊喜才不告诉他自己考上了什么大学,原来,是考上了首都的音乐学院呀。
“马嘉祺,你好像忘记了我的生日,起码,起码再等一天再走吧。陪我,陪我过完最后一个生日。”
他走进马嘉祺的房间,干干净净,就像一个客房一样,好像就出来没有马嘉祺这个人一样。
“咚咚,丁程鑫先生在家吗?咚咚,丁程鑫先生在家吗?您订的六寸超豪华私人订制生日蛋糕到了,咚咚。”外卖员在门口,一边敲着别墅门,一边说着。
“估计是马嘉祺订的吧”,丁程鑫默默想,“来了,等等。”
丁程鑫取过蛋糕,拆开看。
蛋糕是六寸的,很大,他一个人估计吃不完,上面画了一只卡通狐狸和火柴,中间画了一个爱心,下面写了一句“祝丁程鑫小朋友十八岁生日快乐,开开心心。”
丁程鑫拿出一旁切蛋糕的刀子,把蛋糕切成了四条,或许你从来没有见过这样切蛋糕的。但是,这样切下来,就能把开心两个字拼在一起。丁程鑫有两个开心了。
一个开心给自己,一个给马嘉祺。
他拿起手机拍了张照片,这也是他们爱情的证明了,他把这个设成了手机壁纸,这样,他就不会忘记马嘉祺。
我曾许诺给你我的浮华青春,我还可以继续等待,我们会正大光明的在日照下拥吻。
一尘后面甜虐,就看你们了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