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话,我要跟你回巴黎那我的任务怎么办?青木撇了撇嘴,有些不满的抱怨道:“才回来多久,就又要回去了?”
“那信中可有说什么大约几天可以解决?”
“没有。”郭麒麟粗略的又看了一遍信,摇了摇头。
青木从袋中掏出怀表,还给了面前的人:“这东西在我这儿估计也有些年了,现在还给你,等你回来了送我个新的。”
花瓣落在郭麒麟的头发上,青木抬手轻轻地拿去,似乎有些无奈:“姨母不能没有我,我也不能离开姨母,这些年她身体愈发差了,也不能接受长途劳累。”
“我知道,就是又要让你等我一段时间。”郭麒麟回忆地抚摸着怀表,“真怀念以前一晃这么多年都过去了。”
……
听闻郭麒麟要走的讯息,姨母张罗了送别宴,最后送他上了汽车,看它开远。
分别总是带着几分愁绪,特别是年近半百的人,总是对此多愁善感。姨母抹了抹眼泪:“阿木,小郭是个好孩子,其实把你交给他,小姨我是放心的。”
“是吗?我也这么觉得,或许真的是个好归宿。”
姨母听着欣慰的笑了,拍了拍青木的手:“但是别死心眼的就认定是他,还是需要留些后路给自己。”
留个后路肯定是必须的,况且自己从来没想过,只认定是他一个人。
“嗯嗯嗯。”不管姨母说什么,青木都在后面跟着点头,逗的她哈哈大乐将青木抱进了怀里:“我们的阿木长大了,懂得心疼我了。”
就这么浑浑噩噩的度过了半年,青木每天干的事儿,不是听戏喝茶就是刷好感,经过不懈努力,张云雷的好感已经较高了,张九龄的好感就无需多说。
只是,近日城中多有动乱,竟然传出谣言:军阀要进城了。
这个无主之地,终于要有人来占领了吗?
也是这北平城本来就是块肥肉,这些年来竟出奇的安稳,看来啊,以后安生不得了。
……
青木看着眼前的棋盘,手执白子观察着局势,皱起了眉头,下在了一个毫不起眼的地方,随之舒展眉头,宛然一笑:“云雷,你输了。”
他也不恼,付之一笑:“你棋艺是愈发精进了,原先我还能赢得了你,现在无论如何都赢不了了,小妮子,你这脑子是什么东西组成的?”
“什么叫组成?我那是灵根聪慧。”
“别说我呀,张大老板,你都几天没吊嗓子,几天没上台了,独让九龄一个人上台去。”
“虽说这有益于他,可身子也不能如此劳累,看看现在,你倒是清闲了。”青木嗔怪道。
“你是在心疼他吗?”
“自是心疼,那又如何?”青木瞧着张云雷的神色,想着逗他玩玩。
“我乏了。”张云雷说着便拎起青木的衣裳,要把她推出门去,“快出去,快出去,我要休息了。”
“休息什么呀?这大白天的,真是的。”
门碰通一声,关了。
青木吃了个闭门羹,不过她也不在乎,毕竟这样的张云雷挺好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