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些好奇的看向四周,本来还不觉得什么,被他这么一说我也发现了。有两个人就在我的斜对面看着我,那种目光,挺让人毛骨悚然的。我滴个天啊,才开始怎么就惹上事儿了!
车上,那两个人没有跟上来,我好奇的问:“你怎么甩掉他们的?”他闭着眼睛说:“你不必知道。”无聊,这个人这么冷漠,和小运根本不一样,我拿起手机玩了一会,随后就被困意打败了,睡着了。
车好像停了,感觉自己被惯性扔出前面,头快要从枕头上滑下去,又被人扶了上来。我又压了压枕头,有点硬。突然我有点懵,枕头?哪来的枕头!一睁眼,果然是压在这人的肩膀上了,我噌的一下坐正,感觉有点热,“那个……不好意思啊。”惨了惨了,他会不会有洁癖啊,会不会杀我啊!幻想中,我似乎听到了一声闷笑,嗯?我看着他,他仿佛没笑过一般,还是那么高冷的看着我,手倚在窗子上,支撑着下巴,不理我。
没意思,笑就笑了,干嘛装高冷。我心里暗暗的鄙视了他一番,不过我不敢说出来。于是我又问:“你干嘛来?”“没有人告诉过你小孩子出远门需要大人的陪同吗。”他说的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让我无言以对,你才是小孩子,我是大学生。
他又闭上了眼睛也不知道是真的睡还是假的睡,车突然卡了一下又停住了。我想可能是堵车吧,习惯性的拿出手机看了眼时间又放回去。
我突然清醒过来,赶紧推醒穆澄,在他耳边说:“穆澄,不对劲。现在离我们出发已经过了四个小时,按理我们到村门口了,可是我们还在路上。就算堵车也不可能堵两次,司机这已经是第二次了,我对这边熟悉,这边堵车的可能并不大。”穆澄看了一下窗外,说:“你不觉得司机是撞到了什么吗?”“不太可能,这一带活动的野物并不多,也不会跑到公路上,我总觉得不对劲。”穆澄仔细寻思着我的话,也在感受周围的风吹草动。
这时,下车检查的司机有些害怕的上了车,他有些惊慌的挠着他的头发,都让我有些怀疑他的“地中海”是不是他挠出来的,“司机大哥,咋个了?”一个大婶问到,“撞邪了,车下什么东西都没有。而且前面出现了岔路口。”刚说完,车里就发出了诧异声和讨论声,“乱个啥子的乱。不要怕我们继续走。”一个大叔大声说,司机大哥有些无奈:“可我们应该走哪条路?”大家伙不出声了,谁都怕走上不归路。
“我下车看看,你呆在车上别动。”穆澄皱着眉头说,听到他要独自下车,我有些慌,我认真的拒绝他,要跟他一起下去。解释了原因:“也许是因为我引起的。父亲说,小时候他们封印了我的阴阳眼,而随着我长大,封印也减弱了。所以我能看到很多东西,然后这条路我更熟悉。”其实熟悉个屁啊,变成了两条路,让司机大哥来说他也不熟悉啊,可我还是想跟他一起下去,感觉在车上死的更快。
没等他拒绝,我又去找了司机大哥,因为都是去一个地方,也比较熟,“司机大哥,我们下车去看看,我这大兄弟懂一点儿,你们在车上别动,如果发生什么事就按喇叭。”接着我话锋一转,看着车里一些蠢蠢欲动的人说,“当然,若是你们想丢下我们,你们也不会好过的,出门在外大家不是应该多帮助吗。”不要奇怪我为什么这么说,兔子急了还会咬人,给他们提个醒对大家都好。
下了车,我和穆澄都感觉到了冷,虽说刚过完年,可是春天就该回暖了不至于这么冷的。
“穆澄。”我声音有些颤抖,他走到我前面,也看到了我看到的一幕。两个分叉路口都极其诡异,一个路口有槐树,一个路口……有尸体。
按理来说,走槐树那条比较安全,但是我以前回家路上都是没有槐树的而且槐树,木鬼树,一向都是被人认为是鬼树,但尸体的那一条路又有些诡异,那尸体挂在桃树上,画风其实有些迥异。辟邪的和邪的在一起,谁都会觉得奇怪。尸体穿着红长裙,像是战国时期的衣服,我并没有听说老家这边有战国的坟墓,所以更奇怪了,百思不得其解。当我和穆澄想再走近点,喇叭响了。
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