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天云皱着眉头又往竹白雪身后甩了几板子,一张俊脸阴沉的仿佛能滴出水来。
天云是管惯了军队的,对着自家小书生自然也按着自己管将士那一套规矩来。
天云接着躲?”
啪(鼤)啪——
接踵而至的两板不似之前放了水,十足的力道落下来立刻便引来竹白雪一声哭嚎。
天云一向重规矩,平时也能与竹白雪嬉闹嬉闹,但竹白雪若是坏了规矩人自然也不轻饶。
毕竟老话说的好,没有规矩不成方圆。天云是打小在条条框框里长起来的,对于竹白雪虽说免了不少繁琐的规矩,可对于自小便生活在蜜罐儿里的竹白雪来讲也是件不怎么轻松的事。
天云像是没听见小先生的哭号一般又是两板子落在竹白雪红(鼤)肿的臀上。立刻便能看见竹白雪身后那两团嫩(鼤)肉上已经肉眼可见的鼓起一片淡紫色的肿块,皮嫩的地方甚至有了xue丝。
竹白雪“夫君…呜夫君痛…不打…!”
竹白雪哭得凄惨,红肿的小屁(鼤)股也跟着一耸一耸的。一时间屋子里戚戚哀哀的哭泣求饶声不绝,却无一例外每一句都带着一句极令人羞耻的“夫君”。
天云也知竹白雪绝不是爱哭的人,每每如此也都是被自己欺负得狠了的缘故。便也停了手由着竹白雪伏在自己膝头上抽抽噎噎的小声哭。
天云“越发没规矩了。”
天云暂且丢了板子,粗糙的大手抚着小孩儿颤抖不已的背(鼤)臀,语气里虽是严厉动作却毫无感情的出卖了他。又有谁能平日里sha伐果决的大元帅安抚着自己的爱人竟是一番柔情似水的模样
大概过了一刻钟,天云看着竹白雪渐渐平复下来才不紧不慢的开了腔道∶“都错在哪儿了?”
竹白雪“晚…晚归,翻墙。”
陆泽的声音瓮瓮的,应是哭得太多了的缘故。
“痛…不、不打行不行……我错了。”
竹白雪重新埋下头,细白的双手紧张似的抓住天云的衣角。而与天云四目相对的,是爱人期艾却又惧怕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