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婴又在喝酒。
【她很好。】
终于,他的湛儿有了喜欢的人了,他该为他高兴不是吗?
为什么他的心那么痛呢?
江澄看见他这颓废样子,又气又怜,开口自带了三分火气。
江澄我听说湛儿和江厌离处的不错,这不正遂了你的意吗?怎么又喝起闷酒来了
魏婴我不想说这些
江澄你不想听又如何,我偏要说给你听。人家喜欢你的时候你拒绝地不留情面,人家好不容易放下你,你又在这巴巴地喝酒,做出一副伤心样子。早知今日,何必拒绝湛儿
魏婴江澄,你知道的,湛儿可以和他爱的任何人在一起,除了我。
说出这话,他似是痛极了,疯狂地咳嗽,惨白的脸上浮现了几分病态的苍白。
见他这样,江澄有些不忍,他和魏婴自小一起长大,感情很深,自是盼着他好,刚刚是怒其不争,现在又哀其不幸。
江澄你这又是何苦?我早说过,那不是你的错!你又何必自苦!
魏婴我活在这世上,就是为了赎罪。我又有什么资格和湛儿在一起。
江澄你哪有什么罪?现在这一切,是你自己不肯放过自己!
魏婴惨笑,江澄说的这一切,他如何不明白。
可无论如何,他都过不了心里那道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