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启仁无奈的叹了口气,摆摆手走出了雅室。
“忘机,还是你来处置吧。”
如今云深的掌罚人依然还是含光君蓝忘机,只有偶尔他不在时蓝启仁才会负责一二。
“你们先起来,说说究竟发生了何事?”
见叔父走了,一向宽和的泽芜君蓝曦臣先开口。他着实好奇,蓝思追会犯什么错。
蓝思追并未起身,而是低着头将手中戒尺托举的更高。
“泽芜君,思追犯了不可饮酒的家规。请求重罚。”
一旁的蓝景仪也沮丧的垂着头,他就知道,思追一定会这么说。
明明罪魁祸首就是聂清溶,思追请求重罚,定是为了替她顶罪。
他就说吧,思追虽也对他好,却还没到这般程度。
…… ……
此时,在竹室一夜好眠的聂清溶也起身了。
她推开房门,沐浴着温暖的阳光,回想着昨晚的好戏……
好戏?!
聂清溶的脑子一片混沌,蓝思追喝了酒之后,接着又发生了什么?再怎么努力想,却都想不起来。
她抬起手想揉揉钝痛的额头,却发现袖口露出一截浅浅的白丝带。
聂清溶捏住衣袖一看,自己手腕上缠着的好像是一条卷云纹抹额。
断片的记忆一幕幕闪回,她想起她昨夜硬要去扒拉蓝思追的抹额。
所以这是她抢来的?!
*
天啊,蓝氏抹额非妻——
对,还给他,得赶紧还给他。
谁知聂清溶一路跑到松舍,蓝思追的房间里却空无一人,就连蓝景仪也不见踪影。
她心中产生一股不祥的预感,正要离去突然听到有几个路过的弟子正在小声议论。
“听说蓝思追犯了家规,正在雅室受罚呢。”
“啊?他也会犯家规?”
聂清溶敏锐的耳朵动了动,听清了他们谈论的事情,连忙朝雅室赶去。
人还没到,远远地就瞧见泽芜君和含光君正站在雅室前。
她要寻的蓝思追静静的跪在地上,一个弟子正持着戒尺朝他背上抽去,他的脊背已经血迹斑斑。
聂清溶早忘了自己是有多想看蓝思追出丑,现在不就是大好时机吗?
可她一个纵身越过廊桥,落在雅室门口,去用身子挡在思追背后,欲拦下那个行罚弟子。
“不要再打了。”
那名弟子险险收了势,抬头等含光君和宗主指示。
聂清溶见他停下了,又跪在蓝思追身旁,向上首立着的蓝忘机请罪道。
“含光君,不是他的错。是我,是我骗他喝了酒。”
*
跪在地上一直沉默受罚的蓝思追见聂清溶此刻将罪责揽在身上,连忙抬头看向含光君。
“与她无关,是思追明知故犯。”
聂清溶不再说话,只从旁边拿起一根戒尺,托举过头顶,静静等着责罚。
她这一动作,叫站在上方的蓝曦臣和蓝忘机都看了个清楚。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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