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景仪见聂清溶真的从含光君那里偷到了酒,不敢置信的瞪大了眸子。
今晚被她诓骗出来做这种事就已经够忐忑了。
本以为是不可能叫她在云深不知处找到酒的,谁知含光君房里竟然真的藏有酒。
想到待会儿要做的事,蓝景仪又有几丝退缩。
“聂清溶,你确定…我们要这么做?”
聂清溶提溜着手里的天子笑,心情异常的好。
想到马上就能看到蓝思追那个家伙出丑的样子,恨不得现在就要笑出声来。
她拍拍景仪的肩膀,不甚在意。
“哎呀!你放心,待会儿你就看我的。”
说着,二人已走到了松舍附近。
远远地望见蓝思追的卧房并没有燃起烛火,想来这个时辰他应当是去沐浴了。
聂清溶笑眯眯的点头:“时机正好,天助我也。”
她将天子笑递给蓝景仪,自乾坤袋里取出一个寻常的白玉茶壶。
又将一瓶天子笑尽数倒进茶壶里,再施法遮掩住醇香的酒味。
做好这一切,聂清溶让蓝景仪在外面等着,她自己则抱着茶壶溜到了蓝思追屋后的窗下。
她正准备翻进去,将桌上的茶壶和手中的调换一下。
转念想了想,如果离得这么远,也看不到他到底喝下没有。少女灵机一动,想起了灵识附身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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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清溶自袖中取出最后一个小纸人,将它放在窗台上。
自己盘坐在窗下,并拢两指,施法将自身灵识引出,附在了小纸人上面。
聂清溶闭眼就像睡着了一般,那窗台上的小纸人则颤巍巍的爬起。
小纸人溶抱着笨重的茶壶,万分艰难的将它放在桌案上,又费劲将原本那个茶壶藏进角落。
房门外突然传来脚步声,不疾不徐却沉稳有力,一听就知道来人一定是蓝思追。
聂清溶赶忙蹦上桌,替他倒好一杯「茶」。自己则躲在茶壶背后,等着看戏。
蓝思追刚刚自后山冷泉回来,浑身还散发着沐浴过后的淡淡草木香,好闻极了。
聂清溶屏住呼吸,看着他一步一步向自己…哦不,是向桌案走来。
他乌黑的发丝正湿润着,一绺一绺的搭在肩头。就连平日里那亮如星辰似的温润眼眸,此时也带着一层雾蒙蒙的水汽。
看起来甚是柔弱可欺,全然不似平日里端方有礼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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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清溶望着望着,突然觉得脑子开始晕乎乎的。
她连忙晃了晃脑袋,心里腹诽。
莫不是刚刚闻的酒味太重了,不然怎的自己还没喝就醉了。
还是灵识离体太久,有了些许后遗症,怎么魏叔叔之前从没跟她说过。
在她胡思乱想的时刻,蓝思追已经坐到了桌案前。见桌上摆放着一杯茶水,还以为是先前自己随手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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