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安夏泡了杯咖啡来到了画室里,很自然的坐在了沈翊常坐的位置上。
雷安夏将咖啡放在一旁,拿起一张画纸铺在桌子上写写画画,许久不画画了,雷安夏倒是有些手痒痒了。
雷安夏四处张望,想要找一件喜欢的东西来画,却发现了桌子上一本日记本。
雷安夏好奇的拿了起来。
雷安夏“原来是任晓玄的日记啊!”
雷安夏翻开来看着。
雷安夏“九月的阳光正好,打在了他分明的眉毛上,浓密的睫毛上,像童话秘境里草茵上斑驳的树荫,我想代替阳光和雨水吻上你的鼻峰,你打完球不管不顾的跑到水龙头下洗脸,冲湿了每一寸发丝…………”
雷安夏的语气平缓,心中品读着这些话,忽然,她眼睛一亮,拿起画笔在画纸上描绘。
每记起一句话,她心中就会有更清晰的人像,直到最后一句说完,雷安夏手中的画笔也停了下来。
看着画像,雷安夏有些微微的愣神。
雷安夏“是她!”
明明日记本中所说的是他。
杜城和沈翊从审讯室出来时,雷安夏已经趴在画室睡着了,杜城抱起她准备离开,却在走出画室时,从她的怀中掉下了一张画纸。
沈翊弯腰捡了起来打开看了看,却是一眼便愣了神。
画纸上所画的人像像极了瞿蓝心,而唯一不同的是,画纸上的瞿蓝心是短头发,全然一副假小子的模样。
看着放在桌子一角被翻开的任晓玄的日记,沈翊极少数的皱起了眉头,他将画纸收进包里,仰头喝掉了那杯冷掉的咖啡。
………………
第二天一早,雷安夏刚到警局就直接跑去了沈翊的画室翻找。
杜城倚在门口满脸的复杂。
杜城“你是准备拆了画室吗?”
杜城忽然又笑了笑。
杜城“虽然我也挺想拆了它的!”
雷安夏“你有没有见到一张画着画的画纸?”
雷安夏停下动作回头看向杜城,杜城眉头一跳,指了指周围。
杜城“这里不都是吗?”
是啊,这里是画室,最不缺的就是画着画像的画纸了。
雷安夏叹了口气,如同泄了气的气球一样走出了画室。
雷安夏“算了,丢了就丢了吧!”
雷安夏的身上多少有些失魂落魄的感觉,杜城眉头皱了皱,快步跟上雷安夏身旁,手臂搭在了她的肩膀上,呈现出一种半搂的姿势。
杜城“没事,等案子结束了,城哥给你画一副!”
雷安夏“我怎么不知道你还会画画的?”
杜城“切,你不知道的事多了!”
杜城一副傲娇的模样,他本来就高出雷安夏许多,看着他搭在自己肩膀上的手臂,雷安夏心想可真是难为他的身高了。
雷安夏回头又看了一眼画室,心里只想着那张丢失的画纸可别被沈翊捡到了才行。
雷安夏“沈翊去哪了?”
杜城“好像是去找瞿蓝心了吧,一大早就去了”
雷安夏“又去了啊?”
杜城“你为什么用又?”
雷安夏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用又来说,她只是觉得沈翊不止一次的去找了瞿蓝心,虽然沈翊从未与她提过。
雷安夏笑了笑。
雷安夏“我说的是语气动词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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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安夏手动鞠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