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碾碎的蔷薇,破裂的灵魂惨不忍睹”
每个人的少年时代是否都会有几位少年,不论是好是乖,凭借娇艳精致的外表和比旁人出萃的气质,成为了学校校园网和表白墙的常驻选手,是每位少年少女的梦中情人和默默关注而无法诉说的暗恋对象。
清晨的露珠落在校园的绿茵上,在阳光的照耀下闪着碎光,随着少女的出现而因震动掉落,一头不羁的金色长发披散着,稚气未脱的小脸却不难看出五官的精致和动人,江栗浔拍了拍因为翻墙而粘上灰尘的衣服,正打算捡起被提前扔在地上的书包时,一只细长的手先她一步捡起。
她皱了皱眉,不太耐烦的抬头看向那个从一个星期就一直在这里紧盯着她的风纪委员,被学校的女生讨论成花一样的存在。
少年干净利落的黑色碎发和简洁的服装并没有让他变得素气朴实,反而更是突出了他的如月如霜,江栗浔经常听到身旁的同桌说着他的名字,宋亚轩是十四中山茶花的存在,无欲无求,却娇美秀丽。
而当江栗浔被问到对他的看法时,她只会搪塞的哼唧一声,对江栗浔来说,少年就想一支快要凋零的蔷薇,被人碾碎,香味却仍旧留存,勾魂摄魄。
就像现在,少年清冽的双眸望着她微弯,眉梢眼角无因的多出了一丝媚感,唇瓣如那白衬衫上别着的红袖般鲜红,眼底隐着情绪,带着假面的笑意递给她书包,而江栗浔只是冷淡的用力拽回,与他擦肩而过。
仅留他一人在那里,宋亚轩望着少女毫不留情的背影轻笑,小指默默磨蹭着骨节,他的瘾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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逃课是江栗浔最擅长的事情,家里的钱够她挥霍一辈子,父母常年在外地工作,从来没有人教过她什么是学生,有的只是随着本性的肆意妄为。
学校里沉闷的环境实在使她待不下去,潦潦草草的给老师打了个招呼也没应会回答便擅自出了校门,老师自是不会在意这个在她心里早已无药可救的学生,无视着讲着手中的课本,在台下学生因为少女的离去而交头接耳时重重的敲了一下黑板,收回所有人的游离的精神。
晚自习使教学楼的灯光亮起,整个建筑物像是昏暗里唯一的光亮,令人向往却使江栗浔提不起任何兴趣。她回到了家,放肆自己重重的将身体扔在了床上,用胳膊挡着眼睛,闭着,想要抛去脑海里一直出现的身影,却愈演愈烈,慢慢的,她想起来了与宋亚轩的“初次见面”。
她在开学前最后一次去酒吧,被卷成波浪的金丝,精致成熟的妆容和略显成熟的气质打扮让她逃过了保安的筛查,坐在了吧台的木桌椅上,随便点了一杯低度数的果酒,便无趣的看着周围。
不得不说,金属摇滚的舞曲确实是有点吵得她脑袋疼,正当江栗浔想要现在就彻的时候,一个醉汉跌跌撞撞的做到了她的旁边,喝的通红的脸看着她色咪咪的笑着,开口便是满嘴的酒气:“小姐,要不要陪我一起玩会儿啊?”江栗浔扯了扯嘴角,刚要开始骂人的时候,一个带着蔷薇香气的勾肩将她拥入了少年的怀里,还没反应过来,少年轻灵的嗓音在她头顶响起:“大叔,看着点人下手,这我女朋友,你配的上吗?”
眼看着眼前的醉汉已经被气的失了理智,便拽起江栗浔手腕,轻巧的穿过了酒吧的后台,跑到了后门。
江栗浔再回过神来时,人已经在后门站着了,看着仍旧禁抓着她手腕的手,吭声道:“放开。”得到的却是少年带着喘息的笑声,暗哑着不禁让她有些酥软。
等她想要挣开时,宋亚轩却接着这份力将两人的距离拉进,少女的柔软已经抵在了他单薄的上身,等江栗浔看清他的脸瞳孔地震之时,他摁住了后脑直冲冲的侵入,单薄的粉舌搅入少女的口腔,深深地吸允着甜津,江栗浔此时脑海一片空白,等到少年离开,两人之间拉出一道暧昧的银丝,这才恼羞成怒。
推开止不住笑意的少年,狠狠的瞪着他,一时嘴里蹦不出几句狠话,只能是踹了踹地面,像是控制不住语气中的娇喘一般笑声说了一句:“不要脸。”便转头就走。
宋亚轩并没有出声留住她也使得江栗浔心中的怒火愈演愈烈,而那个被她在心中暗骂的少年也抵在了墙面上,伸手从口袋里掏出了一根烟,点燃,火星零碎的漂在空中,他对准深吸一口,平复着周围的一切,烟草的薄荷味侵蚀着他的鼻腔和口腔,吐出的白雾隐约地遮住早已露出红丝的双眸。
将烟跟磨灭,扔在一旁的垃圾桶里,随身的山茶花调香水随着他走出小巷的步伐慢慢喷洒着,回了家,他还是宋亚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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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说今天十四中轰动整个学校的大新闻是什么,就是风纪委员宋亚轩在每周的总结大会上说出了六次江栗浔的名字,并在说出第六次的时候,当着全校老师和学生的面,说:“我喜欢你。”眼看着校长和教导主任的脸都青了,但一位是学校的招牌学生,一位虽不良但每年都会有定期的捐款,万恶的资本主义家只能是强忍着挥挥手让这件事过去。
而当事人却偷偷的在每次见面的绿茵下约会,江栗浔看着躺在她大腿上的脑袋,故意冷着脸用手指戳着他的后脑勺,暗骂着:“狗男人。”宋亚轩笑着说:“没错,我是你的男人。”清澈的乌眸里占满了此时因为被骂却突然又哄好了而别扭的修勾女友,粉嫩的唇瓣撅着,便忍不住的抬头捉住,狠狠的嗦了好几口才肯罢休。
“你是属于我的小蔷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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亮仔呜呜呜我们栗栗宝贝的单子
亮仔孩子码完才想起来ABO…
亮仔抱歉宝贝呜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