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文“宁夫人,饭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说。”
符文不悦的皱了皱眉,称呼变成了宁夫人。
对于这一家自私自利的人他本就没什么好感,出于礼貌无奈只得闭口不言,而且也是亲戚不好说什么,但如今泼脏水他是不能忍受。
俞南烟“我女儿面目全非!你女儿什么事都没有,不是她干的是谁干的?”
惯会察言观色的俞南烟这次没有注意到符文渐渐沉下去的脸色。
符溪“那溪儿到要问问宁夫人,宁小姐为何会出现在溪儿房中“”
符溪按住符文,示意他不要生气,然后自己淡淡开口,却直击要害。
俞南烟“我.....我......”
俞南烟支支吾吾了半天,说不出话来。
毕竟这件事是他们准备害符溪是,却没想到一切都脱离了轨道,符溪也是打的她们猝不及防,没有任何反应空间。
俞南烟“许是青溪睡不着,想找你秉烛夜谈呢?”
俞南烟想了半天,终于别出来了一个比较说得过去的理由。
但是符溪和符文并不买账。
符溪“我与表姐自幼不和,无话可说,而且若是真的睡不着,表姐为何放着自己的胞妹不管,来找我这个表亲?我和表姐的关系似乎没有这么好。”
符溪步步紧逼,想让俞南烟露出马脚,也给符文体供了头绪。
哪知俞南烟发现事情脱离掌控后直接转移话题
俞南烟“青溪啊,你好惨啊.......你们还不快去找大夫!”
到底姜还是老的辣,后院女人心机似海,俞南烟发现了自己说不过符溪,再说下去恐怕露出的马脚会越来越多,干脆闭口不言这件事,将注意力转移到自己女儿身上来博取同情,至于为什么宁青溪会被烧,还得等她醒来才知道。
俞南烟想通了之后哭的更大声更卖力了。
符溪“...........”
符溪觉得宁青溪死了都要被哭活。
太吵了
她看了眼自己的父亲,果然后者也紧缩眉头,一脸无语。
俞南烟鬼哭狼嚎了好一会,大夫终于来了。
俞南烟这才想起自己只顾得哭了,女儿还在自己怀里。
她自来熟的使唤起周围的下人们把宁青溪抬到房里,丝毫没有一点身为客人的自觉,完全把这当自己家里,可以说在自己家她都没这么得心应手过。
下人们不是很想理眼前这个噪音制造者,但是没办法谁让他们低人一等呢.........
怀中没了宁青溪,俞南烟停止嚎叫,走到大夫旁边叨叨叨叨叨叨
俞南烟“大夫啊,我女儿这张脸一定要治好........”
俞南烟“......多少银子?银子不是问题,这可是将军府....”
俞南烟“我跟你讲,里面躺着的那位可是符将军女儿,小心点治,不然小心你的皮.......”
俞南烟直接冒用身份还用的理所应当,真把大夫当傻子了。
符溪也懒得拆穿她,就如同看小丑一样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