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朵充斥着耳鸣声……宛若谁也听不到了。
李马克被车撞到墙上，嘴巴喷出一大口血，流到他的下巴，流到他的衣服上。
我立马从地上爬起来，疯了般跑向李马克。
手指颤抖地摸向他的口鼻。
没，没有呼吸
赶来的路人连忙抓住肇事司机，抵住他的身体，他瞧了我一眼。
是止不住的杀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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急症室的灯光暗下，我小心翼翼地问医生：“医生多少钱，多少钱都可以，李马克，他有救吗？”
医生摇摇头，“默哀。”
黄仁俊与钟辰乐听到消息赶来，我坐在椅子上，低下头。
“李马克，现在……还好吗？”钟辰乐站在我面前，他的话语间有些颤抖。
“他死了，他是为我挡车，都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
原来什么都没有变好，什么都还是原样。
钟辰乐回不过神来，退后几步，靠着墙蹲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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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马克生日那天，钟辰乐，黄仁俊以及他的一堆兄弟买了一个西瓜头蛋糕。
李马克脸都笑歪了，我从没见过他如此高兴过，大大的眼睛留下豆粒般的泪水。
“谢谢，没想到从监狱回来一趟，你们非但不怪我，还给我过生日。”
“我真幸运，有你们这群兄弟。”
饭桌上，李马克在厨房切着西瓜，我进去帮忙装盘。
夏日的微风拂过，带着西瓜都有的香甜。
“小木，你生日什么时候？”李马克一边切着西瓜一边问。
“我从不过生日。”
“嘿嘿，没事。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以后的生日我来给你过。”
———
我处理完李马克的丧事，随即打个电话给郑在玹。
“喂？”
我礼貌一问：“有空吗？郑总。”
这是他私人电话，一打就是本人接。
“小木……这时候才给我打电话。”
我淡然一笑，“一切都还来得及不是吗？”
“是的，只要你愿意，你随时是我的最喜欢的宠物。”
我忍下一阵恶心。
我们约了在一家酒店，一间豪华的包间，他经常带我吃的那一家。
——
那些保镖搜完我的身，推开门。
我面前是一道长桌，铺上雪白的蕾丝桌布，男人西装革履，宛如道貌岸然的禽兽。
他别有用意地打量我，优雅一笑：“坐下，这些菜都你爱吃的。”
我坐下，并没有动餐具。
“我还记得，你第一次进入这家餐厅的时候，像发现宝藏似的，眼睛散着光。”
“我知道你喜欢，所以一年来经常带你来。”
“你说我是个合格的金主，经常猜透你的心思。”
“可是……为什么你不听我的话呢？”
我垂下眼眸，“我怀了你的孩子。”
郑在玹一愣，“你没吃药？”
“当我知道我要和你一起赴宴的时候，断了有好一阵了。”我不紧不慢道：“你以前可从来没带过我去商业晚会。”
“果然，不出所料。”
郑在玹面色不改：“打掉，然后回到我身边。”
“不。”
“你要生下来？”郑在玹眉头一皱。
他缓下一口气：“也可以，我可以把你送到美国去养胎，你在那里可以好好休养。”
我打断他的话： “郑在玹，你以前问过我爱没爱过你。”
“当你为我盘起长发的时候，我爱过你；当你每一次睡前拥我入怀时，我爱过你；当你把我送出去的时候，那个时候我也爱过你。”
“所以我选择第三个选项。”
我拿下盘在头发上的利刃。
柔嫩纤弱的脖子上划出一道血痕。
听说，人死后，还能听到死后的声音。
郑在玹疯了般向我奔来，抱住我的身体，门后的保镖被他怒吼道：“还愣着干什么，赶紧去叫医生。”
他的大手捂住我脖子上的血痕，一遍一遍道歉。
以及
我爱你
王小木。
度良我知道，我不是有三年脑血栓，是不会写出这玩意。
度良不过2023年完本。
度良祝贺祝贺
度良新年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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