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鹊许久没被主子夸了,听后很是高兴,竹筒倒豆子一般把自己身上的事情全说了。
“回小主的话,奴婢在御膳房拜了个师傅,姓方,他是南方人,烧得一手南边的好菜。
奴婢知道小主是南方人,咱们紫禁城的膳食过于味重,小主喜食清淡,奴婢便想办法拜了师父,学了一段时间的菜。”
“哦?”安陵容眉头一挑,有些惊讶,“你怎会知道御膳房有南方的师傅,是谁给你牵的头?”
不是她吃惊,而是宝鹊在宫里一直是沉默寡言的,除了跟几个亲近的人有点笑脸外,出去都不知道怎么跟人相处。
平素都是她交代什么,宝鹊便怎么完成,连一点起伏改变都没有。
这样的性格,竟然能认识御膳房的人?
还拜了师父?
“奴婢一直呆在宫里,自然是不知道的,是小福子,他人机灵,人头也广,这个方师傅是小福子牵头叫奴婢认识的。
也是小福子说好话,让奴婢送了礼,才同意教授奴婢的。”宝鹊老老实实的回话。
安陵容与沉舟对视一眼,彼此交换了眼神,心里知道,小福子眼见小连子越发受宠信,他也坐不住了。
“知道了,你与小福子都有心了,小厨房的人也辛苦,沉舟,待会儿收拾完后,给些赏赐下去,把宝鹊送礼的钱给她补上。
没得我身边的人为我,还得自己出腰包的,叫人知道了还不笑话我。”安陵容慢声交代道。
沉舟应诺,看着宝鹊越发亲和。
宝鹊惊喜的谢了恩,与沉舟兴奋的对视着。
“好了,我午膳也用了,你也去吃饭吧,这里有宝鹊伺候就成。”安陵容怕沉舟饿坏了,赶紧打发人。
沉舟倒是没有被赶的自觉,笑眯眯的应诺退下。
宝鹊知道主子要沐浴,也下去准备,没多会儿便好了。
安陵容入水的一刻,浑身都很放松。
坐了一上午的马车,再舒服再有人伺候,端坐一上午也不会好受的。
水温很舒服,她方才吃得饱,这会儿有些昏昏欲睡。
忽然一只微凉的手放在了她的肩膀处,缓缓移到脖颈,最后来到她被热水熏得莹润透着粉红耳垂,来回揉捏。
正闭眼眯神的安陵容猛的一惊,打了个冷战。
刚要开口训斥,蓦然惊觉,这宫里不可能有人这般大胆,敢对她如此。
除非是……
她只作不知,闭着眼睛懒懒的靠在桶壁上,抬起玉白纤嫩的双臂,素手轻轻撩起水花,往水中随着动作不住晃动的丰盈上撒去。
一边娇柔的开口,“宝鹊,我脖子酸,你给我按按,今天坐了马车,浑身都要散架了。”
声音自然散漫,透着点点妩媚,显得她更加娇软。
身后的人没有出声,却听了她的话将两只手放到她修长的脖颈处,微微用力揉了起来。
安陵容舒服的很,酸沉都去了许多。
渐渐的,感觉脖颈上的那两只手从冰凉变得火热,逐渐变了位置,缓缓来到下*方,那惑人的丰()盈处。
“啊……”
安陵容娇呼一声,抬手想要制止住那双手,只是她一个弱女子,怎抵得过能弯弓射箭人有力的双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