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焱上楼的时候正好发现拿着一沓卷子的欢渡。
他快速跑过去，喊了一声，“欢欢。”
见是季焱，欢渡弯了弯嘴角：“是阿焱啊，怎么了？”
“没事，刚好看到你，这卷子？”
欢渡递给他一张：“下节课要考的。”
季焱翻开看了看，题目都很正常，他不咋会，而作文。
他就更不会写了。
“无论如何，卷子也要加油啊。”欢渡踮着脚摸了摸季焱的头。
季焱愣了愣，点点头：“嗯，我会努力的。”
——
两人并排走进教室，瞬间获得不少的目光注视。
欢渡旁若无人，把卷子放在桌子上。
刚准备擦黑板。
季焱已经拿着黑板擦擦了起来。
欢渡只能回头，喊了一声，“大家安静一下。”
班上本来就挺安静，她这么说，自然没什么人说话了。
她说：“语文老师一会儿就来了，下节课咱们写卷子，大家，可以提前复习一下。”
底下唉声一片。
季焱拍了拍贱到身上的粉笔灰，拿着自己的那张下去了。
欢渡没说什么，按照语文老师的吩咐，在黑板上写下了作业。
有些人背书，有些人记着黑板上的作业内容。
而有些人，则是看着写作业的人。
季焱提前拿卷子看所有人都看见了，也是心知肚明。
没人会在意他怎么样，能被班长青睐是他自己的能力。
别人该干啥干啥。
季焱看了会儿卷子，题没看会，差点把自己看困了。
在他即将睡着的时候，语文老师总算姗姗来迟。
“好了同学们，我们考试，班长分好了吗？”
欢渡颔首。
语文老师随手把卷子递给前一排的学生：“往后传吧，开始写，不要说话不要讨论，把书籍全收起来。”
“安心，这不是正式考试，慢慢来就行，不要着急。”欢渡淡淡笑了笑。
“嗯。”
第二节课之后，季焱勉强的把作文的最后写一个字写好。
卷子是从后面收的，没有时间容他多写一个字。
虽然他身后那兄弟给足了时间，才勉强让他写完了名字。
一直到了吃饭时间。
季焱带着欢渡去了食堂吃，人很多排了很久的队。
“内容吗？我也不知道，写完就忘记了。”季焱皱着眉头，似乎十分纠结。
欢渡浅浅地笑了，开玩笑道，“你这个记性，有点糟糕啊。”
“大概吧，也许我老了。”季焱嘻嘻笑笑，咬了一口包子，“如果我老年痴呆了，你可要记得照顾我，到时候，没人要，我好可怜。”
“好好好，照顾你，照顾你一辈子。”欢渡拍拍他的头。
阮姗姗跑了半圈，终于找到正在互撩的两人，喘着气跑过去坐到欢渡旁边。
“两位，两位！”
阮姗姗吸了口气，说：“两位朋友，出了点事情，关于你俩的。”
“什么？”
“就是！有人在贴吧上到处造谣你俩，现在估计学校一半人都知道你俩了！”阮姗姗一脸焦急，“我的天哪，你们两个都不看手机的吗？贴吧都炸锅了，好多你们都CP粉都脱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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