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庆幸,万物众生中磊落做人,怀着诚恳,告诉世界何谓勇敢。
——题记
池屿还在漫无目的地寻找着,她越走越远,离那束光愈发的遥远。她不清楚自己将会被卷入怎样的波澜之中,会有怎样的危险——就像当初的洛嫦曦一样。
“绝望与希望总是相伴相生,你说是吗?这位擅闯禁地的,上,神?”轻笑一声,阴冷的气息像是有了意识,刹那间全部窜入池屿的身体,贯穿四肢百骸。
她仿佛被扼住了咽喉,呼吸困难,发不出声:“你…是谁?我不是上神……”池屿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妄想着剥夺更多的空气,却适得其反——那人手上的力气越来越大,仿佛要扭断她的颈脖!
那人听后反而不恼,轻笑一声:“哦?你不是上神池屿,难道我是么?”随即,一股强大的威压瞬间令她感到恐惧,而那人却不知所踪,却在下一秒猛地出现在池屿的身后,用一把利刃狠狠地插入她的腹中,又快速拔出。
刀刃几乎未曾见血,而池屿的腹部确实疼痛难耐,似是被抽筋剥骨,火辣辣地疼。
“上神嘛,不可能因为一点儿小伤就死掉的。”顿了顿,又道:“快点醒来吧,这样,游戏才会变得更加有趣呢……”
云生巅,苍橛亭。
“天生异象,必有血光之灾。”辞渡看着眼前摇摇欲坠的梦灵星,内心愈发的不安:池屿那边不会有事吧?已经过去2天了,为什么我们4人还未聚集?这可不是什么好兆头。
梦星灵的颜色不再是莹蓝色。此时正泛着灰暗的光,是报告灾祸的预警。
殊不知,下一秒,整个云生巅竟颤动了起来!
——是地震吗?!
辞渡很快排斥掉了这个想法:云生巅是为何处?三大上古遗迹之一!多少个轮年来没有晃动的顶峰,如今又怎能有地震这等灾祸?!
不!可能是真的!
苍橛亭突然坍塌,好在辞渡早有准备,提前运用法力护体才免遭一难。云生巅愈发的不稳,虚空之处悬浮着的梦星灵也有坠落的可能!
辞渡的瞳孔猛地收缩,从头到脚像是被泼了一盆冷水般冰凉,四肢完全使不上力气——有神试图谋反天界!而且他的力量绝不在五上神之下!甚至可以角逐一二,略胜一筹!
不妙!
另一边,池屿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眩晕,那种在胃里翻江倒海的感觉真是让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呕……让我去死吧!呕……”池屿一直在干呕着,面色苍白,双眼无神。
当池屿缓过劲来时,原本是海拔最低的余憾谷,居然霸占了云生巅的位置!而且,高度比之前不知提了多少!
反观云生巅,像是被人硬生生拍扁了一般,从上空俯视而下,好似一粒白色透蓝的种子,散发着金色的光芒,很是耀眼。
“这是谁做的?世界难道颠倒过来了吗?有这种能力的人,岂不是可以称霸天京?”池屿小声地嘟囔着——她的猜测没有错,但此人前来的目的并非是毁掉一个圣地那么简单。他想要的,是池屿的命!
“诶?腹部的伤口呢?怎么愈合了……”池屿有些愣神,不经意间探了探自己的腹部:伤口确实愈合了,不露痕迹,一点儿疤痕也没有留下,好似未经创伤。
她的内心忽然有些忐忑不安。
“如此一来,那个人盯住的是我,想趁乱要了我的命。”池屿暗暗想着,内心却有了自己的小算盘……
“墨昀兄,我们什么时候才可以与小池屿和小辞渡碰面啊。”
云秋慵懒的声音从身后响起,在前面探路的潇循额头上忽然多了一道十字路口:TMD,一路上除了吃喝玩乐,就是扇那把破扇子!
“闭嘴吧你!真是个混球!”潇循忍不住骂了一嘴,随后还赠予云秋一个白眼。
云秋见状,故作委屈地向前凑了凑,可怜巴巴地说道:“墨昀兄,你怎么可以凶季北呢?我那么在意你……”
“你要是在意我,就不要像个癞皮糖一样黏在我的胳膊上不下来!!”潇循听了云秋的话,更想把这个人扔的远远的了。
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家伙!
云秋却不以为然,一只手搭在潇循的肩上,一只手轻柔地捏着潇循的下巴,看着他的眼眸,小声地说:“不知潇墨昀,是否真的忍心撇下我一人呢?”
听了这话,再看着云秋此时反常的举动,一抹诡异的绯红附上了耳根。
“云季北……你离我远一点!!!”
谁曾想呢,在五大上神排行第一的云秋居然看上了第二的潇循!
潇循则是把脸转了过去,不再看着云秋——毕竟一注视着那家伙,看着他人畜无害的微笑,就会控制不住的脸红,想赶快避开他的视线……
“断袖之癖,我才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