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你也在等雪吗?”她轻拍了一下他的肩膀,笑着看他。
“嗯。”他微微点头。
“好巧,听说这场雪会下好长时间,你期待吗?”
她的笑容好似有魔力一般,让他常年冷漠的俊颜上顷刻间染上了一层笑容。
她伸出手,“你好,我叫顾十六 以后咱们就是朋友了。”
“朋友”这个词让他一怔,“算了。”随即又恢复到以往的冷漠。
“既然不当朋友,总该让我知道你的名字吧!”她不依不饶。
“孟安。”说完转身边走,顾十六拉住了他,“明天我会在这堆雪人,可以一起吗?”
他没答话,意然离开。
(哎!真是个难办的家伙,)顾十六看着他离开的背影,撅起嘴,耸了耸肩。
一朵雪花悄然飘落在她眼前,她伸手去接,手掌的温度却融化了它,“该去买副手套了。”
孟安回到家中看着满手的鲜血竟想起了那张不算熟悉的脸,“顾十六吗?似乎在哪听过这个名字。”
他在洗手池前疯狂洗手,即使手上已被搓白,他仍觉得手没有洗干净,忽的仰头看向天花板,“我这是怎么了。”
第二天的早上,孟安睡醒起来,揉着惺忪的睡眼拉开了窗帘,本以为会看到雪白的一片,结果却被一团粉色的小东西吸引住了目光—一个糯米团子在那堆雪人。
孟安脑中忽然闪出一个想法:将尸体藏在雪人里。
说干就干,孟安以最快的速度穿好衣服,临行前又拿了一把伞。
顾十六哼着小调,排出雪人的初形,连雪落在睫毛上都不以为意。
她逐渐感受到雪似乎停了,不禁抬头,随之映入眼帘的便是一把黑色的伞,上面还沾着点点红色,在看去便是昨日那张冷漠的脸。
“你来了,孟安!”顾十六脸上满是喜悦的神情,好似孟安就是她的救世主一般。
孟安略微不知所措地握紧了伞柄,眼神尽量躲开她,似漫不经心地“嗯。”了一声。
“一起堆雪人吧!我还差个雪人的头。”
顾十六将天真、可爱和乖巧展现的淋漓尽致,真的骗过了孟安…
昨天她从汽车店出来,嘴里还含了根棒棒糖漫无目的地闲逛,却在不经意间发现了墙边的几滴鲜血,抬头则是一条通往黑暗的小巷,就此起了兴致,约二十几步左右,她便听到几声细微的呼救声,她随着声音加快了脚步,呼救声逐渐变大。
(到了,快到了。)顾十六的变态心理被将映入眼帘的血腥场面勾起,尚有的理智使她躲在了墙角。
眼前,一个男人剖出那死去男人的大脑,随意地装进一个黑色袋子中,然后是心脏,肺…当拉出肠子的时许是觉得那东西太恶心就随意地扔到了一旁。
顾十六看到了尸体,也看到了那男人的脸,带着献血,染着鬼魅微笑的俊脸,那便是孟安。
从那一刻开始,顾十六彻底对孟安长生了浓厚的兴趣,也因此他们的故事开始了…
在三楼的露台,一位姑娘坐在轮椅上看着眼下姐姐与那男子玩耍的场景,一条蟒蛇悄然爬上了她的手臂,顾十柒用手点了点它的头,“看来我马上要有‘姐夫’了呢!”说完,操控着轮椅离开了。
“孟安你看我堆的雪人像不像你啊。”顾十六目光闪烁,笑着看他。
“不像。”孟安则还是一如既往的冷漠。
顾坏看着雪人,喊着嘴,“明时很像,我不管我不管我就是照着你的样子堆的,就是像!”
孟安走到她身边蹲下与她平视,指着自己轻笑道:“我,不,胖!”
顾十六伸出手捏了捏他的脸,”这样不就好了?”
“好好好,依你。”
顾十六冲他露出了她的两颗小牙,萌到忍不住去摸她的时袋,孟安这么想也是这么做的。
(算了既然小东西这么可爱爱,姑且先留你几天。)
顾大六起身身拍了拍身上的雪,走到一旁抓了一把要捏实,朝着孟安就扔了过去。
“嘿嘿嘿,孟安我砸中你了哦。”
孟安随即也扔了一个,却被她躲开了。
“嘿嘿,没砸中!”
之后便是陆续有几个小孩加入其中,玩得不乐乎,
玩累了就直接坐到了地上,顾十六着前面的房子,”你是住这里吗?”
“嗯。”
“好巧,咱们是邻居。哎!你难道没有觉得我的名字有什么不对吗?”“顾书歪着头看着他。
“其来我本名叫顾理,理想的理,只是因为家中排行十六,所以小名就叫十六,我很喜欢别叫我十六,但你好像没叫我十六。”
“十,六?”孟安微微挑眉。
“哎!”顾十六冲他笑了走来,”好像中午了呢,一起吃午饭吗?”
孟安起身低头看她笑了一下,“不了,下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