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把头埋在赫敏的肩膀上,发出闷闷的声音。“赫敏,我完了,大家都会认为我是变态。”
消息传得飞快,比起哈利的腌蛤蟆一样的绿眼睛,你的嗅嗅笔记本里的内容是大家更感兴趣的。到晚餐后,嗅嗅笔记本的内容已经被传了十几种版本。有人说,里面是各种狠毒的巫术,有人说里面是美食食谱,还有说是各种意淫对象的画像……emmm,有一点儿。
“不会的,大家认为只是简单的画。”赫敏安慰你。
罗恩趴在桌上写魔咒课论文,插嘴道:“才没有。”
“闭嘴,罗恩。”赫敏瞪他。
“真的吗?”你抬起头,水蓝色的眼睛中射出希翼。
“当然了。”赫敏睁着眼说瞎话。
“我希望我们能一起骑扫帚——”弗雷德和乔治齐声高唱。
你竟觉得这句话如此美好。休息室的同学都笑起来,你终于放松下来,跟着笑起来。
乔治长腿一抬,就从沙发后背转到正面,落到沙发上,使你被微微弹起。“可爱的小莉娅,情人节快乐。”乔治紧挨着你。“告诉我,那个本子里是什么?”
“只要不是马尔福那小子。”弗雷德说。
“如果我说里面都是黑魔法咒语呢?比如阿瓦达索命?”你问。
“如果你励志成为下一个黑魔王,我建议你先找个试验品,我怎么样?”乔治笑眯眯地问。
“哈哈哈,如果可以,我一定第一个找你。”你拿下他捏你脸的手。“而且,把所有咒语全都在你身上实验一遍。”
“哦,真是个恶毒的小狮子。”乔治注视着你的眼睛,温柔似甜蜜的枫糖浆。
“其实那只是我随手涂鸦的本子,我都记不清我画了什么,大部分是神奇动物。”
“有画我吗?”乔治问。
“当然——没有。”你跳起来,拿起抱枕砸他,砸完就跑。“你个臭屁精。”
乔治长手长脚,他手一伸你就被抓住衣服,这猛地一扥,你没站稳往后跌去,扑腾一下就倒进他热乎乎的怀里。
“莉娅,你刚才说什么?”他坏笑着问你。
“我说,你个可爱精。”他的手牢牢地抱住你,似乎是为了断绝一切你逃跑的可能性。“我明天就给你画一张,可以吗?”
“好吧。”他的语气非常欠揍,就好像是勉为其难接受你的画,但脸上的笑容更大了。他的橘子香气彻底把你包围,你感觉胃里越来越烫,脸也越来越烫,像你第一次喝酒的感觉。
“必须和弗雷德不一样。”乔治突然说道。
“没问题。”你对着他的脸看了一会儿答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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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实不一样。”乔治和弗雷德拿着各自的画像比对。画像中的乔治和弗雷德长相有着细微的差别,但眼睛处的不同却使他们一下就变得不同。
“先生们,满意吗?”为了使乔治确认,你还专门给弗雷德画了一张。
“这颗爱心是什么?”“还有这颗星星?”他们指着画的右下角的图案问。
“是我画的印记,就相当于一个印章。”你经常在画里画一个小符号,就像中国画里的印章。
“这是你给我的专属印章吗?”乔治目光灼灼。
“可以这么说吧。”你没多想,确实你画的印章每个都不同。但你不知道为何,乔治的目光忽然变得如此明亮,像跳跃的火苗,熊熊大火灼热地包裹你。你的脸又一次变得很烫。
“莉娅,你要烧着了。”乔治坏笑着伸手触碰你的脸颊,微凉修长的手指抚过你灼热的脸,你感觉很舒服,但似乎更烫了。
“我还有作业没做,我先走了,不用找我。”你猛地站起,差点碰上乔治的头,单词机关枪一样射出,便慌张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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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走后,弗雷德凑近乔治,拍拍他的肩膀。“兄弟,干得漂亮,小番茄已经熟透了。”
乔治注视你离开的背影:“兄弟,我觉得我可以下手了。”
“我们格兰芬多之花可不能让拉文克劳的小子抢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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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脚步飞快,根本没看路,顺利地撞到一个人。“对不起。”你捂着脑袋还没看清是谁就开始道歉。
“抱歉,没有撞疼你吧?”一个非常悦耳的声音响起,带着让人如沐春风般的温柔。
“没有没有。”你这才看清,你撞到的人是塞德里克 迪戈里。他没有穿长袍,只穿着白色的衬衫,系着温暖的棕黄色条纹领带,黑色的裤子,显得他愈发修长、俊美。他的身高比你高很多,你的头撞到他的腰,硬邦邦的,全都是肌肉。
你不禁想:衬衫下面,是否有八块腹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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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莉娅,莉娅,你怎么样?”塞德里克见你站在那出神,担心把你撞晕了。
“我没事,抱歉,你没事吧,我刚才没看路。”你几乎每次见到他都会出糗,他就像是你的尴尬模拟器。
“是我走的太急了,你没事就好。”他明亮的灰色眼睛温柔地看着你。德拉科的灰色眼眸里总带着尖锐的冰雪,傲慢、冰冷,他的灰色是冰冷、傲慢。塞德里克的灰色不是,它非常温柔,这个颜色,似乎是纯洁的白和黯淡的黑的混合,就像他,似乎能包容一切。
就算把德拉科和塞德里克的眼睛放在一起,你也绝不会认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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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想什么?”他见你沉浸在思绪里就问道。
“我在想你的灰色眼睛很特别。”你还在下意识回答他。
“是吗?”他笑了。“我第一次听人夸我的眼睛。”
“你是在开玩笑吧?”你也笑了,打趣道:“你可是霍格沃茨的校草,女生宿舍每晚的讨论对象。”
“是吗?”他不好意思地拨弄自己的卷发,“我第一次听说,你们讨论我什么啊?”
“就是说你长得特别帅,性格也特别好,能力出类拔萃,让人心动。”你笑着打趣他。“很多女生都想做你女朋友的。”
“是,是吗?”他的脸颊飘上红晕。你就像一只狡黠的小狐狸,鼓励逗弄他这只猎物,毛茸茸的尾巴故意扫过他的心口,惹得他的心尖痒痒的。
“学长,没想到你还挺容易害羞的。”你被他呆呆的样子逗笑,可能是这时他年龄尚小,还没有六年级火焰杯时表现出的成熟稳重。
“我,我也没想到。”塞德里克结结巴巴地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