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钟仁?我在这里没听过这个名字。”
从酒吧出来的时候我又再次陷入困境,经理茫然的面孔无疑雪上加霜,在往我手中塞边伯贤未拿走的工资后,便听到台上新雇的驻唱歌手在唱着我不曾听过的情歌。
“如果我找到他了,还能让他再回来唱歌吗?”
“抱歉啊,这次可是伯贤先不告而辞啊。”
我自然也不再厚着脸皮说下去,毕竟他不告而辞的对象不仅是别人,还包括他的女朋友,连那些同他本就不熟络的同事,也在我面前露出过分关心的嘴脸,让我觉得自己就像个笑话。
“等等!”
酒吧突然跑出一个女人,单薄性感的衣物衬得她身材紧致又曼妙,她紧张地看着我。
“伯贤哥真的不见了吗?”
出于女人本性的警铃在脑中响起,我点头又犹豫了下,开口问她。
“他上班的时候有说过要离开吗?”
“没有,他从不说这些。”女人失落的目光垂下,眼底的感情也不再遮掩一览无余。
“如果你有想到什么,或者你看到了他,能告诉我一声吗?他可能会回来酒吧…”
“他连家都不回,怎么会来酒吧呢?”
我一下子凝噎,顿时像找不到方向感无助起来。
“他不是很爱聊天,除了唱歌,就算有,也只会谈及你,我是这个意思。”许是觉得自己太直白伤人,女人解释一番。
“…谢谢你,可他说过我什么吗?”
从昨晚开始,我就一直困在被爱与不被爱的死循环里,我能肯定他待我真实炙热的情愫,却也在深夜中感受到被遗弃的清冷,同那孤伶的戒指带给我的死寂。
“每次下班我想留住他,他都会说与你有约,那时的表情才像个在谈恋爱的正常人,至少不那么冷漠。”
冷漠,在我对他印象中这是个新词汇。
看啊,老天爷也在作证他是喜欢我的,我应该相信他只是暂时回不来,而不是永远不回来,或许他真的出什么事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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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来,怎么样了?”
“他们说不认识这个人。”
“好,我们就耐心等警察查查有没有这个人吧。”李英惠往酒吧门口望进去,对震耳欲聋的音乐好感不起来,看见进出时造型标新立异的青年男女,欲言又止,“边伯贤突然消失,会不会是惹上什么事了?”
“惠英,要不你先回去。”
“那你呢?”
“如果他不见了,他朋友可能会过来找他,我想等等看。”
“可我们只知道名字而已,也不确定他会过来这边,你要等到什么时候?”
“我不知道。”
我不知道,但这是我在如今糟糕的情况下力所能及的事了。
我曾闻着他身上混进这纵情潇洒之地的烟草味,带着神秘齁甜的香水,与那稚气清秀的脸庞有几分出入,蓬松的刘海被刚摘下不久的鸭舌帽压翘,多了一丝少年感的趣味。
“属小狗的吗?这么喜欢我身上味道?”
他的指尖落在我伸长了的腰脊,像弹奏什么般在上边跳跃又轻轻按压,另一只手抬起我窝在颈间的下巴,天真的笑脸映入眼帘,等待着我的反驳批判。
“你洗澡前和洗澡后的味道真的差很多。”
“是吗?”
“你是不是用了很多我的沐浴露!”
“不是某人说不喜欢烟味,我才这么费尽心思洗掉味道。”
“那也不能用这么快啊,我才刚买的沐浴露。”
“这就开始嫌弃了,不是说好要养我吗?”
他的指腹改变了轨迹般突然往下探去,伸进我衣内的瞬间冰凉附上了肌肤,在我力挽狂澜前却被他摸索到内衣扣,不到两秒,啪的一声束缚解开,衣服堪堪卡在我与他胸膛之间,我感觉呼吸好像停了一下。
“你干嘛?”
我抱住胸前防止它掉落,没想被他直接抱起身,在我的惊慌下恍若正人君子脚步坦荡地往浴室走去,露出笑意的嘴角稍作低下,却说着变态的话。
“一起洗,就不怕浪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