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过几天再来!”那个叫尹望江的男人放开了易如尘的袖子。
“你不要再来了!"易如尘看都没看那个叫尹望江的男人。
那个叫尹望江的男人因为易如尘的这一句话神色暗了暗,可他还是回头看了易如尘一眼,坚定的道,“我一定会来,这一次,我不会放手了!”
容白注意到,那个叫尹望江的男人从她们身边走过的时候,柳二少的脸色有些奇怪,还有些难看。
“七叔,他……”柳二少想说什么,却被易如尘瞪过来的眼神止住了,他顿了顿,没有再说话。
气氛一时有些僵硬,容白看了看易如尘,再看了看柳二少,两人的脸色都是出奇的难看,一时也不敢开
可是,容白把手伸进怀里,摸了摸怀中带着些体温的图纸,这要等到什么时候啊?
“易师傅……”容白还是决定由自己打破这个僵局。
易师傅转过来的视线有些迷茫,片刻后才想起什么似的指了指后院。容白不敢再开口问,显然易如尘也不打算再开口说什么,她和柳二少只好出了易师傅的房间去了他指的后院。
“那个男人……”刚出了房门,容白问着脸色缓和了不少的柳二少。
“你不用知道。”容白张了张嘴,直想一口咬死他,但见他脸色还是很差,而且一副绝对不说的坚决模样只好闭嘴不提。
易如尘的后院有些杂乱,一口井,井边有个汲水的木桶。院落杂草丛生,还胡乱的堆了些柴,一看就知道易如尘这个人不是个会过生活的人,柴劈好了放外面很容易就会潮的。水井不远处摆了两张不大的方桌,上面放着一支笔架,笔架上挂满了各式各样的毛笔,零零碎碎的各种色彩斑斓的调料把桌子挤得满满的,剩下的一小块空地上,就是容白和柳二少心心念念的杯子。只可惜……
容白和柳二少大眼瞪小眼,这个,为什么只有一个杯子是完整无缺的?”容白看了看那个完好的杯子旁边缺略晡断腿的那几只,拧头问柳二少。
不过这显然不是柳二少关注的重点,“这个杯子到底是你的,还是我的?”柳二少指着幸存下来的那一只……
容白又转过头来仔细看着那个幸存品,看得越久。就越发觉得“这个,好像是我们一起做的那只?”
柳二少赞同的点了点头,“那现在怎么办?画你的,还是我的?”柳二少摸出怀里那张图纸。
容白指了指杯子的前面,又指了指后面,“嗯……我看这样好了,前面的画你的,后面的画我的。”说完觉得自己真是出了个好主意,不禁高兴的掏出怀里的图纸在杯子上比了比。
柳二少低头看着自己手中的画,再看看容白拿在自己手上不住的比来比去的那一张,脸色顿时黑了下来。哪有杯子只有半面可以见人的!
“对了,你画的是什么,给我看看!”见柳二少站在自己旁边不说话也不动,只是一个劲的猛看自己的图纸,容白舔着脸说道。
想起自己一时兴之所至画的内容,柳二少的脸窘迫起来。
见柳二少这样,容白更感兴趣了,趁柳二少一个不注意,一手抢了过来。
她看了看那张画纸,再抬起头来看柳二少时表情有些僵硬。
柳二少脸色微红,不自然的别过了脸去,“所以所以我才说不让你看…·
画上潦草的勾了一张方桌和一个男人的轮廓,那个男人一看就知道是柳二少自己,可是站在方桌前面的那个只有背影的女子,那个发型,那个肩膀,那个腰,那个腿……容白不敢相信,那是……那是她自己!
那是她和柳二少第一次见面的情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