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的样子,再看了看他的衣服,又低头看了自己
,再四处看了看一个不好的念头在脑中窜起。
是不大大哥现在是哪年,皇帝是谁?"樵夫抬头看了她一眼又迅速的低下了头,”永明
年,嘉年皇帝,靳回翔。"
“?”容白大叫了一声,跌坐在地上,真穿了了?
樵夫立刻放下肩上的柴,想伸手扶她却又不致,危急忙忙的问道,“姑……姑……娘,你没事吧?"
“怎么这么容易穿呢?怎么这么容易穿呢?”容白右手掐左手,自言自语。
“穿?穿什么?"樵夫低下头来想听得更仔细,头刚沉下来正好遇到容白抬起头来,一个惊惧迅速向后们去脸上红云满布。
“穿衣服,穿衣服。”容白干笑着爬起来望着面前脸色红得不像样的樵夫,笑容十分谄媚,“大哥,住山脚?
樵夫望着容白璀璨的笑,三魂又不知哪儿去了加半响才又回过神来,心里暗暗发誓,再也不要抬头看面前这个小姑娘。“我……我……我家住在昭阳城外的一个小镇上,我上山砍柴,正要赶回去。
“是吗?”容白的笑更璀璨了“大哥介不介意带小妹一道啊?”
“不……不……介意!”
当看到青山绿水间高大巍峨的城墙时,容白心里最后一些希望被彻底粉碎了,她不得不承认,自己真的是穿了,低头看了看怀中金黄色的锦囊,好吧,自己抓手机穿越了!
死皮赖脸的跟着樵夫进了城,又死皮赖脸的跟着夫回了家,樵夫本来对容白的笑就没辙,她每多说一字脸上的笑容就越璀璨,樵夫后来简直是呆愣着把领回了家,差点连家门都找不着了。幸好家里有个六岁的老母,倒也不至于让人说些什么孤男寡女瓜田的闲话。
母亲听说她因为家里发大水父母兄弟都死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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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个人千里迢迢来投奔亲人却又盘缠用尽,樵夫看她可怜,便答应她留她几日,直到找到亲人。容白也是一份端庄文雅的样子,所有的一切只维持到她洗脸。容白刚把头探到脸盆上方便发出了凄楚的叫声樵夫以为她被毁了容。对樵夫姓宋,名田,容白唤他宋大哥,我们姑且跟着叫瓜子脸细眉,高鼻,樱桃小瞒,还有那双眼睛,她来没见过这么漂亮的黑色眼睛,仿佛承接了所有阳般明亮耀眼。古代的四大美女,也不外如此了,可如这张脸,居然是长在了自己身上,难怪宋大哥刚看她时不说话,原来是被自己的美貌震慑住了。她突然了起来,那笑容让我们的宋大哥和宋母分外渗得慌。第二日.容白无所事事,一有空就跑到铜镜前去看自己的花容月貌,越看越觉得自己的眉好细,鼻梁好高,嘴好樱桃………后来就整个人坐在铜镜前不动了。宋母从她身后飘过,轻轻的叹了口气,都没打扰到她。一连数日,容白都只是吃饭上茅房睡觉……坐在屋里唯
张铜镜前自我欣赏,宋母忍了忍,忍了又忍,忍了再忍,忍无可忍……将铜镜藏了起来。于是容白的每日活动就变成吃饭上茅房睡觉……在宋田家后院的小四边对着溪水自我欣赏。
这一百,容白又在小溪边对着溪水顾影自恋,忽而听到平时对她鄙视不已不屑与她为伍的几个小小Y业在讨论什么“花魁大赛”,她心神荡漾的竖起了耳朵。原来昭阳一年一度的花魁大赛这几日正在筹办中,据说拔得头筹的人不仅能得到江南第一花魁的封号,而且还有黄金万两作为奖励。
又有名又有利!容白笑眯了眼。当即辞别宋田和宋母,声称自己寻到了亲人,急欲前往投奔。在宋母欢天抢地和宋田依依不舍的送行中,容白踏上了“寻亲之路”,不对,应该是“寻金之路。
刚踏上昭阳这片繁华的土地,容白做的第一件事就是上当铺把自己身上唯一拿得出手的那个金黄色锦囊给当了,只可惜当铺明显压榨人,那么好的布料那么好的绣工居然只当了三两银子,都不够她几天的伙食和房钱。她愁苦着一张脸四处溜达,昭阳果然是个盛产美女的地方,她那样的天姿国色摆在那儿别人也只是呆了那么一下然后该干什么干什么,这让容白膨胀的自信心又萎缩了一下。
走着走着,忽然见到前面卖冰糖葫芦的高喊着什么“柳家少爷又开始了,又有好戏看了"什么的朝着前面飞奔过去。
柳家少爷?容白瞪大了眼睛,嘴角口水泛滥,难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