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管”同伙来的时候带了个小孩儿，段江认出了那个小孩。
“喂，你们也太小人了”段江朝他们说，“抓小孩？”
一同伙笑道，“在利益面前，谁都有罪。”
这些人一看就是老手人贩子，段江也不多计较，这小孩虽然烦了点，但好歹是条生命，不救良心过不去。
同伙躲开段江的攻击，拿出利器准备作战，“艹，这人谁啊？”
阮深站在段江旁边，自己的信息素虽然强，他们却有防备，信息素压制对他们没有作用，只得用暴力。
“闭眼，我来。”阮深拉回段江，在他耳边轻声说道。
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段江居然很信任他地闭了眼，他感觉身边有一阵风呼过，发梢被吹得晃动，他实在忍不住，还是睁了眼。
地上倒下的人不是阮深而是“物管”的同伙。阮深坐在窗边，一脚着地，一脚悬在半空，坐姿很满散，周围有些未散尽的烟雾，他在抽烟。
年级第一竟是不良少年？
这是段江心里冒出的第一个念头。
段江，“？”
段江看着阮深背后蓝红的灯光闪烁，警车的鸣笛声音越来越近。
最后，所有人都被带到局子里，这件事关乎性命，很是重要，警方不得不拿出点结论。
先问话的是那小孩，小孩也是第一次遇到这种事情，吓得话都说不出来，被一女警安慰后，才一五一十地说出事情真相。
他家在天城新区总业那边，今天他家里人在加班，被人骗到楼下才知道自己被骗了，最开始只有一个人，后来人越来越多，小孩知道自己被骗了，想到自己之前几次拉电闸被收拾的经历，就跑到电闸前，把电闸关掉就一定会引起注意。
警察问完话就带着他出去了，“还挺聪明。”
接下来的是段江和阮深。
毕竟他们也是受害者。
“你先来。”警察指了指阮深，让他跟着自己来，这一挑七的架势不是假的，警察也震惊了。
阮深路过段江旁边，轻声说“没事。”
段江点点头。
他这样有点呆。阮深笑了笑，跟着警察进了审讯室。
这次问得不算久，没过一会阮深就出来了，在段江看来因为阮深不爱说话，对这种事情，可能是尽量简洁明了。
警察叫了段江。
“快去。”
段江去了。
警察问：“你跟受害人蒋雨是什么关系？”
段江：“就长辈和小辈的关系。我原本不认识他的，因为他多次关天城新区这边的电，我之前把他收拾了一顿，才认识。”
……
夜已经深了，警局的灯还亮着。
案子审到半夜都没审完，在这之间一个人都不准走。
段江实在困，他最不能熬夜，是根本熬不住，就算作业多的时候，最晚也就十二点过睡，大不了第二天被训一顿，他也不会熬太晚。
在段江坐在位置上即将倒下的时候，阮深叫了他。
阮深低声提醒，“别这样睡，容易着凉。”
“哎呀，困死了，我不这样睡，睡你身上啊？”段江心里有点烦，他从来没有想睡觉却不能睡的经历，一个嘴瓢，这种话都说出来了。
阮深保持沉默。
段江见他没反应，正准备又躺椅子上的时候，对方突然开了口。
“也不是不行。”
“？……”
什么情况？他不应该说“不行”的吗？是我幻听了吗？段江楞在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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