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听见他说:“这样于礼不合,对你名声不好,以后还怎么嫁人。”小捕快在床上犯着困,带着睡意的声音对琴师说:“大不了我不嫁人了或者你娶我啊。”也不知是说者无心,听者有意啊。
琴师抬起头,转过身,眼中带着深厚的情意说:“好,我娶你。”只是回应他的是小捕快沉沉的呼吸声。他走向床边,为小捕快脱下鞋袜,将被子盖在她身上,自己也脱下鞋袜,躺在她的身旁,却不敢有半分逾越的动作。
好在小捕快睡觉也踏实,只是像做了什么噩梦,嘴里说了出来:“你们放开她,错的是你们,是你们!”琴师立即小心翼翼地下床,将自己的琴拿了出来,为她抚琴了,她才微微安静下来。
整整一个晚上,他都在为她抚琴,为她驱赶噩梦。
第二天,小捕快起床的时候,看见琴师睡在琴上,心想:竟是他在为我弹琴。然后为他盖上了一层厚厚的衣服,谁知他竟醒了,他伸手握住小捕快的手,说:“别走。”琴师回过神来,失落地放了手,刚才见小捕快就要离开,心里不舍,竟真的去拉住了她。
只好询问:“昨晚,你睡得怎么样?”小捕快笑着说:“我好像记不清了,似是做了一个很可怕的梦,不过听到一阵琴音后,就感觉好多了,是你弹的吧,多谢了。”琴师回答:“能帮到你,我很开心。”小捕快说:“我们去找姐姐吧。”
“你就这样子去见揽月姑娘?”琴师问道。小捕快不解:“有什么问题吗?”琴师笑道:“你收拾一下,再去吗?来,我为你挽发。”琴师细致地为她挽发。“好了,走吧。”他们就一起向揽月房间走去,只是所有人都没有想到计划总赶不上变化。
转眼间, 夜晚,四人抬着轿子在青楼,对着老鸨说:“请告诉揽月姑娘,我们乔公子派人来接她了。”
老鸨在门口大叫一声:“揽月,乔公子来接你了。”
揽月笑着走下了楼,只是眼中带着强烈的杀意与仇恨。听着楼下的声音,他们二人也开始行动了。
当小捕快找到揽月时,只见她脸上沾染血滴,手拿剑。而四周火势缭绕,乔家人横尸在地,无一人存活。
揽月一见小捕快在这儿,说:“你快走啊,我不是让你离开吗?”
琴师匆匆赶来,看到了这样的景象。
小捕快看见琴师,说:“你怎么来了,我不是让你在城外接应我吗?”琴师说:“乔府离县衙不条一条街,不消片刻,衙役便会赶到。”
揽月看向琴师,说:“你快带她走,你别忘了,你答应我的。”琴师从腰间拿出银两和地契给揽月:“这些银两和地契够你们姐妹生活了,你醉酒时说要找你的亲人,现在找到了,就快走吧。”
这时,揽月对小捕快没有防备,她从背后敲晕了她,将她给琴师,说:“你们快走,我留下。”琴师急切地说:“我留下来顶罪,你们走。”小捕快一把从揽月手中夺过剑,搭在脖子上,说:“你们如果不走,我就即刻自径。快走啊!”
“好,我们走,你别自径”琴师只能无奈答应。
待他们走后,小捕快独自站着,等着衙役到来。等衙役到了,所有人都异常吃惊,只听一个衙役说:“你怎么在这儿?我知道了你也是来抓乔府灭门的凶犯,对吗?怎么不等我们一起,太不够意思了。”
小捕快告诉他们:“人是我杀的,火也是我放的。”
一个衙役说:“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小捕快见昔日同缭不忍动手,自行请罪:“乔家人灭我家满门,我只是为我家人报仇而已,我们相识多年了,我不愿为难你们,就拿我问罪吧。”
众人只好将她抓起来,押送回县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