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班时间到,他叫醒厉川,两人回到酒店的套房。磨砂玻璃的浴室里传出水声,氤氲着雾气的空间里映出女孩儿曼妙而朦胧的身姿。边伯贤不知道该把眼睛放哪里,起身在房间内这看看那看看居然在床头柜上看到了未开封的成人用品。
他不由自主地瞄了一眼浴室的方向,突如其来的燥热下他脱下了厚厚的外套。
厉川伯贤,能不能帮我拿一下睡衣?在行李箱里。
边伯贤应声答应,打开行李箱拿出厉川的睡衣,放在浴室门口的架子后,三步并两步地跳开。
浴室的门打开,厉川裹着真丝睡袍,湿着头发走了出来。边伯贤担心她着凉,拿出吹风机给她吹头发。
厉川清瘦的身体靠在他的怀里,边伯贤没有嗅到熟悉的药香气,只觉得怀中人身上带着一种暖到他心里的香。吹干她的头发,他把怀里软软的一团塞进被子里,洗漱去了。
这一夜两人和衣而卧,什么事也没有发生,厉川的头枕在他的胳膊上,睡得很安稳。然而酒店的被子太厚,边伯贤想着她穿着衣服,他对自己的自控能力还是有信心的。
第二天厉川先醒来,悄悄起身时熟睡的边伯贤压住了她腰间的睡袍系带,厉川的睡袍散开,光溜溜的人砸在了还没醒来的人身上。
边伯贤怎么了?
边伯贤迷迷糊糊地嘟囔着没有睁眼,双手滑进散开的睡袍顺着她光滑的肌肤箍上厉川纤细的腰。
折叠的睡袍压在厉川身子下让他感觉硌得慌,无意识间双手顺着怀中人滚烫的曲线上移到肩头,剥去她最后的衣物,赤条条的女孩儿就这样趴睡在了自己身上。
与他肌肤相亲的瞬间,一种触电般酥麻感传遍厉川的全身,僵硬的身体瞬时酥软下来,愣神的功夫只能任他摆布,在他身上睡成个极其暧昧的大字型。
边伯贤还不知道自己干了一件多么过分的事情,他闭着眼睛,触觉和嗅觉告诉他,怀里温暖的小人儿比昨晚更香更软了。
厉川伯贤,我做不了医生了。
厉川滚烫的小脸儿贴在他的胸口。
边伯贤小傻瓜,你已经很棒了。每个人的生命里都会有遗憾,重要是你努力争取过,不是吗?
边伯贤听到她话里的失落,心疼地抱紧她,又吻了她的额头,来回抚摸着她的背。
大事不妙,边伯贤瞬时清醒过来,刚刚做的事在脑中回放,指尖的触感告诉他,自己刚刚的行径活似一个色中恶鬼。他一时不敢睁眼,眼前的风景一定会让他做出更出格的事情。
厉川身上的潮热在他的爱抚下不退反聚,伏在他的身上,听着他均匀的心跳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