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寒赋被二哥捂住了嘴。
隔着一扇柜门，外面的人停在了这里。
“你们散开找。”外面的人说，这声音沈寒赋再熟悉不过。他一度窝在声音的主人的怀里，释放少年的欲望。
二哥因为紧张手心沁出一层汗，湿哒哒地捂着沈寒赋的嘴，连带着呼吸都能嗅到盐味。
沈奎就这样在柜门外面停下了。
过了很久，也许只有一小会，沈寒赋的神经终于维持不住高度紧绷，松下肩的瞬间，沈奎叹息般道:“阿四。”
沈奎一直这么喊他，这会的语调更是温和地不像样子，就像以前哄他惯用的语调一样。沈寒赋想要挣脱，被二哥死死摁住。
二哥的手背上骤然一湿，沈寒赋的眼泪滴了一滴，吝啬地不肯再落下来。
沈奎在柜顶上摩挲了一会，最后轻轻敲击了两下，像是在提醒柜子里面的人。
藏好了。
有什么东西被沈奎放在了柜子上，随着他的脚步声走远，二哥的手总算松了松。
眼泪和汗水混在一起，沈寒赋一下分不清自己在哪。
“他走了吗？”背后传来声音，二哥轻声询问，他也听见了沈奎放东西的声音。
“走了。”沈寒赋泄愤般推开柜门。
沈奎刚刚打的是他们之间的暗号，意思是下次再见。至于沈奎到底是走了还是没走，他心里也不清楚。只是愤恨，想要质问沈奎。
柜顶上放着张字条，被一颗糖果压着，内容就一个“安”字。
沈寒赋不想看见那颗糖，用手撇开了，二哥看了眼字条，忧心道:“安指的是大哥吗？为什么小…沈奎会知道大哥的状况。”
“不知道。”沈寒赋跟着沉下脸，大哥前段时间为了保护他们失踪后再没了消息。
这次主动来找沈奎就是为了打听大哥的消息。
来找沈奎这主意是沈寒赋出的，他好像笃定了三哥不会背叛他们。
刚得不像一个身娇体弱的文职人员。
“阿四。”背后传来沈奎的声音，他好像饱含无奈:“你没有听我的话。”
二哥骤然回身把沈寒赋护在了背后。
“二哥。”沈奎的态度简直和以前一模一样，打招呼自然地就像他们还是好兄弟。
沈寒赋想起来了，那串暗号还有一个意思。
沈奎说，你快走。
二哥再说什么，他都没有听清了，他只听到沈奎说:“阿四，过来。”
身边的声音突然就停住了。“你说什么？”他听见二哥的声音甚至混杂着牙齿磕碰的动静。
“把阿四给我。”
沈奎的神色骤然冷下来，他向前走了一步，身后乌泱泱地人群漏了出来。
是真的乌泱泱，这个组织一大特征就是黑色服装。
沈寒赋一阵恶寒，他看见沈奎的口型了。
沈奎说:“跟三哥走。”
二哥不知道有没有看见，恶声恶气道:“你做梦。”
沈奎身后的一片人头前进了一步，非常壮观。他抬了下手，止住了那片人头的脚步。
这就是明着告诉你了，给不给，不给我就抢。
林莘是双男主，是骨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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