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会

挺稀奇的，他们开会居然会叫上你。

以前他们从来不会特意找你参加他们的会议，当然他们也不排斥你去旁听，今天之前你只是一棵可有可无的棋子。你猜测他们对你态度的变化源于你最近的异常。

——Killer的功劳。你想到。

"到齐了?"Nightmare的指骨有节奏的敲击着木头桌子，也震响了在场所有人的心。

Nightmare先是做了一些无聊的工作总结——真的很无聊，没人愿意听这些东西，连Cross看起来都昏昏欲睡。

Nightmare又敲了敲桌子。

"来谈谈Killer的问题吧。"

你揪起了心。

"Murder，知情不报，一会儿下来自己来领罚。"

"……是。"

"关于Killer出逃后续的问题……"Nightmare眯着眼睛盯着Murder，连站在Murder身后的你都感到了一股强烈的压迫感。这是只有Nightmare身上才拥有的，上位者的压迫感。

"我决定不再追究了。"

Murder瞪大了眼睛，似乎有些不敢相信。你也有些惊讶，不过你很快调整好了自己的表情。你可不能在他们面前露馅，不然你的下场只有被秃鹫啄食，最后变成一摊不知落到何处的排泄物，甚至可能更惨，被抛尸在某处慢慢腐烂。

"相对的——exp，不打算解释一下你最近的异常吗?"Nightmar看向你。Murder自觉的让到一旁，你瞬间直面了来自Nightmare的压迫感。

"……"

"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

你不会撒谎，你能做到的只有隐瞒。

"为什么莫名奇妙的去到了别的au，为什么身上的伤突然复原，以及，在Killer离开前后，你和他有什么交集?"Nightmare看着你，似乎一点也不着急，"不许隐瞒。"

好了，现在连隐瞒这一条选项也没有了。

Nightmare对你的教育做的非常成功，只要是他要求的事，你是不敢违背的。当然了，他的手段可没有那么温和。

"Killer离开的时候……我正好撞到了。"

"很好，知情不报。"Nightmare喝了一口茶。

你咽了一口口水:"我会突然穿梭au是因为，有一个人带我去，我身上的伤也是他帮我复原的。他说他什么都可以办到，只要我想，他都可以帮我。"

"嗯。"

"但是这个人……我不知道他的名字。"

"长什么样?"

"……和Killer一样，但是他好像是可以变成别的样子的。"

Nightmare皱了皱眉。他知道你不会说谎，也知道你离疯不远了，你说的话或许可信，但没有多少真实度。

Nightmare看着你，你觉得他可能在想你是不是出现幻觉了。这很正常，因为你也在想自己是不是出现幻觉了，毕竟一直到现在，Killer都没再出现了。

也许他再也不会出现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