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嘉祺也去问过刘耀文“严浩翔走了,你就这个样子?”
刘耀文把指节夹着的烟扔到地上踩灭。反问马嘉祺“不然?我能干嘛?”
马嘉祺看着他没说话,领他去喝酒。刘耀文也没管,喝酒可以啊,也就跟了过去。
两人在吧台前坐下,马嘉祺要了好几件啤酒。转头问刘耀文“能喝吗?”
刘耀文笑笑“看不起谁啊?比比?”
马嘉祺沉默了一会儿“你以前不会这么说的”
“可现在不是以前了,以前是严浩翔不喜欢喝酒抽烟的人,他不要我了……”
“他没有”
“随你怎么说”
两人在烟酒味浓的要死的酒吧喝的烂醉。马嘉祺也惊奇“这小子酒量这么好?快赶上我了?”
刘耀文喝完最后一罐,点了根烟。
“刘耀文,你现在做这副样子给谁看?不觉得现在的自己恶心吗?你就为了严浩翔把自己给毁了?刘耀文,你现在还知道你当初评价自己的野心勃勃怎么写的吗?严浩翔早TM回加拿大了,你以为你现在这幅样子能打动他让他回来啊?”
马嘉祺吼他,骂他。弄的双眼都红了。
刘耀文把快熄灭的烟摁灭。他问马嘉祺“那如果走的人是丁程鑫呢?你呢?你会怎么样?”
马嘉祺愣住了。是啊,走的人如果是自己爱的阿程呢?自己也许和刘耀文没差,也许比刘耀文还颓废。
“哥,我先走了”
只剩马嘉祺在原地愣住。
他回去想了想,他带丁程鑫回郑州了,只给刘耀文留下一封信。
“耀文,你看到信时,我和阿程已经回郑州了,思前想后,我打算娶他。房子和车现在是你名下的了,我们走了之后,少惹事,这回没人帮你。工作的话,等你大学毕业,我给你安排一下。现在的话,我和阿程每月给你生活费转过去,这个月的在信纸下。忘了严浩翔吧,路要朝前看。——马嘉祺”
刘耀文没哭,平淡的心情像一杯白水。放信纸的信封里,的确有钱,是马嘉祺放的四千元。
刘耀文去酒吧了,给自己喝了个烂醉才回家。使劲睡了一觉。睡到第二天晚上。他突然觉得心酸。
这么大的房子,最后只剩他一个人了,连马哥和丁哥也抛下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