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亮的丝绸床单上,穿着白衬衣还未来得及换下来的美丽柔软的少女浑身奶白如玉,跌入其中,像是误入狼窝的小白兔,小手攥着床单,手背微微泛白。
而身形高瘦的男人此刻正蹲在她面前,轻柔地为她上药。
顾沅的目光逡巡落在面前的羽生结弦身上,快三十岁年纪的男人,真的能生得如此细皮嫩肉吗?
她不禁有些怀疑系统给她的资料。
男人低垂着头,白得晃眼的天鹅颈在她眼前显露无遗。
稍长的发丝湿漉漉的,一簇一簇地翘起,露出冷白饱满的前额,微垂着的眼皮在眼尾有一丝上翘的弧度,透过纤长睫毛在眼睑处投下阴影,此时,薄唇微抿,低垂着眼皮为她上药的认真模样,足以让许多女孩心动。
顾沅私心认为,羽生结弦是个有点男生女像的男人,清丽的长相比很多女孩都要美丽。
清俊如竹,身上有些不符合年纪的少年气,糅杂着成熟男人的沉稳内敛。
大概是从小受人追逐,举手投足间有着上位者的不羁傲气,又不失自小便养成的谦逊有礼。
冰冰凉凉的触感渐渐在灼热微疼的脚踝处散开,顾沅不由得动了动腿。
玉足便被男人不容置喙地握住了。
“别乱动,很快就好了。”
药水是从酒店前台那里拿过来的,过一会儿还得联系酒店服务员拿走。
羽生结弦没有抬头,他的目光依旧落在少女莹白的玉足上。
玲珑小巧,柔软莹润,宛若羊脂玉般美丽。
屋内柔和暗沉的灯光掩饰了他眼底的暗芒,他声音里糅合一丝不易察觉的喑哑,仿佛是随意攀谈起来,“沅酱,母亲有和你说过你需要做些什么吗?”
“夫人说...说了。”
少女磕磕巴巴的话语取悦了心不在焉的羽生结弦,他微微勾唇,“她怎么说的?”
“我得陪在先生身边...只...只有这个。”
羽生结弦没有再问,只是帮顾沅穿上鞋,收了药盒起身。
走了几步,又停下脚步转过身,“你先休息吧,今天太晚了,就不折腾了。”
“有什么事明天再说吧。”
很显然的,这是让顾沅就在他房间休息的意思。
顾沅明白,羽生结弦这是看她行走不方便要将房间让给她。
“这...这不行的,先生!”
“我还是回去吧...!”
说着,少女撑着手就想站起身,羽生结弦眉头一皱,下意识朝少女这边大步走过来,大掌覆在少女的肩头,
“没事的,你就在这里休息。”
少女一双盈盈秋水剪瞳氤氲着朦胧雾气,可怜巴巴地揪着他的衣袖,双颊酡红,欲语还休。
“可...可是,我...我和...先生...怎么能...能....”
说到最后,还是没有能将一句完整的话语说出来,她垂下头,只将纤细易折的天鹅颈显露在男人视野里。
这是...以为他要和她住一起的意思吗?
羽生结弦蓦地想明白少女的忧虑,脸“蹭”地一下晕开薄红,慌不择言地解释。
“不是沅酱你想的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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