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

“对？”

余恩傻了。

易和了然点点头。

“好的，我会看看的。”

而渊停奕又看到少女一个劲的傻笑。

“你又笑什么？”

“老大。”殷与实在看不下去了。“铮小姐应该是觉得你维护她了。对吧？”

“嗯。”铮窈笑眯眯。“还是你聪明。”

众人：“……”

渊停奕眸光深得似潭水，冷冷地盯着她。

刚才为什么下意识帮她开口？不知道。

铮窈有些受不了他锐利的眼神，缩了缩脖子。一时心热，就说：“渊先生，为了证明我的实力，我想，这件案子，就交给我。行吗？”

余恩第一时间反对：“就你一个小姑娘？你确定你脑子……”

“没毛病。”铮窈冷冷地说。转而妩媚一笑。“当然，少不了易先生和殷先生的帮助。”

易和对这个小姑娘颇为佩服，点头。“当然。”

殷与呢，则看老大没反对，也点头。“我也可以帮你。”

余恩：“……”

铮窈直接忽略余恩，看着渊停奕。

渊停奕不置可否，“你可知，这种犯罪牵连重大，不是一朝一夕的事。而处理不当，还意味着有危险？”

“我不怕。”铮窈苦笑。“阿姐的死与这个人的死是同一个人干的，我必须调查清楚。”

渊停奕眸光闪了闪。“你居然知道？”

“消失的子弹，故弄玄虚，做事诡秘，时间紧促，这些都足以证明了。”

铮窈推测道。

“厉害啊。”易和对她的好感度暴增。

此时渊停奕带着手套，跟殷与一起把尸体翻转过来。

“啊！”殷与惊呼出声。

尸体背面，赫然是已经模糊的一行血字：我回来了——

“这…这什么……”余恩惊呆了。

“它的意思是，死尸复活？”

铮窈蹙眉。“血迹已经模糊，有两个可能。一种是凶手提前写下这行字，死者倒下时的磨痕，另外一种就是死者倒下后没死，挣扎过的磨痕。”

“不对。”渊停奕眸中满是寒芒。“死者只能是挣扎的痕迹。第一种事不可能。”

“为什么？”铮窈愕然。

渊停奕看了余恩一眼。“我们来模拟一下。”

“你这么看我干嘛？”余恩有种不祥的预感。

渊停奕从包子里拿出一只毛笔，然后粘上黑色墨水，在地上复制了那行字——我回来了。

他吩咐：“你从这个位置倒下去。”

余恩：“……”

老大居然因为一个小女孩让自己做牺牲品？！

只是老大的眼神太可怕，他只能硬着头皮，随便找一层布料披在身上，从指定位置直挺挺地倒下去。

“别动。”渊停奕声音淡漠。

余恩瞬间定住。

“慢慢起来。”

余恩：“……”完全成了任人摆布的机器。

铮窈倒没时间嘲笑他，看见了地上墨水被擦的痕迹果然很少，几乎没有。仍然是清清楚楚地那行字——我回来了。

“这么说，他是经过挣扎的？那他身上还有其他痕迹吗？”

“没有了，我都看过。”易和道。

“看来凶手枪法也不过如此。”铮窈说。

“这枪确实没有一下致命，而是转入神经中枢导致死亡的。”易和笃定地说。

“这么说来，凶手应该不是专业枪手？”

“也不一定。”渊停奕沉声道，“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