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九回 解珍解宝双越狱 孙立孙新大劫牢
却说宋江正为打祝家庄烦恼,吴教授赶下山来,道出一计,竟然是有人要献祝家庄作进见之礼。
嗯?有这好事?却是何人也?
吴教授说得明白:“此人是石勇面上来的,与栾廷玉最要好,也是杨林、邓飞的至爱相识…”
谁人且不说,但派系有些线索。石勇,涉嫌蔡系的大名府人氏。杨林,锦豹子,公孙胜面上引来的,疑似高、蔡皆粘的人物。也就是本源必然如同公孙胜一般,属蔡系人物。邓飞,这个火眼狻猊(龙子之一)是傍上戴宗的杨林推介来的人,貌似蔡系吧。嗯?保皇党栾廷玉?您搁里头捣什么乱嘛…哟,吴教唆狡猾狡猾的,着实混淆是非…其实须怪不得吴教授,须怪施大爷之异化逻辑导致人物派系之分化。不过,相羊吃定吴教授推介的人,本源而论必定是吴教授的人。
基本上还须判作本源蔡系一条线哈?说过的,蔡系才应是吴老阴的本源,也契合与晁盖的本源关系。此处吴用助宋江攻打祝家庄应是本源同党关系的残留。
然而,宋江那个吃一惊很怪异,必然是异化因子作怪。即此处夹杂了一许无名氏之逻辑的残存。即吴用是宋清的人的逻辑,与宋江不对路。以这个不起眼的残留逻辑关系之视角来审视祝家庄事件,似乎最初的攻打祝家庄之逻辑,应该是宋清为后台的高系而非宋江(无名氏的逻辑宋江的本源派系定位不曾被异化)。只是此逻辑遭施大爷之异化逻辑的颠覆,导致无名氏之逻辑几乎荡然无存。施大爷的异化逻辑很清楚,派系遭异化的宋江方是幕后操纵者。
宋江听了转惊为喜?又搞得相羊又一头雾水。
无它,宋江与吴用的关系又转回施大爷的同党逻辑。或者说转回本源同党逻辑也成。
且按下祝家庄不说,先得捋清这拨新来的人马究竟算什么来路。鉴于异度空间的存在,谁是革命的敌人,谁是革命的朋友,尤其是革命的首要问题。
单说登州(今山东北部),此界面有座山,多有豺狼虎豹出没。官府责成猎户限时捕虎,三日内拿不得大虫便要杖责。
靠!捕快不用用猎户?
呃,外包哈?外包是人世间最伟大的发明之一哈?
这登州猎户内数两个猛人为最,皆使一条混铁点钢叉,一身惊人武艺。哥哥唤作两头蛇,细腰宽膀紫面皮。那个兄弟,唤作双尾蝎,更是了得。面圆身黑,腿上刺了两个飞天夜叉。
蛇,与青草蛇李四(宋四郎)有缘。真武大帝披发仗剑踏龟蛇,又与公孙胜有缘吧?两头蛇呢?难道是指两张面孔?大概是吧,似乎是指公孙胜(宋江)与宋清这两张面孔。这样看来,似乎是指宋江兄弟属于命运共同体?本源确实如此。
双尾蝎呢?甚两、双的,难道是暗示高二的二?有可能的,且看刺两个飞天夜叉,这个必与飞天夜叉丘小乙之真身武松武二爷是一路,须是佐证。其实,若教相羊邪说,这兄弟俩早就露过脸了,只不过当时谁也没把这两个跑龙套放眼里。他两个完全可能便是景阳岗上接应武松的主,披着虎皮的那对猎户兄弟。
又是四通八达的复杂关系,像雨像雾又像风哈?必然存有多重空间的派系逻辑关系。
总之,这两位类同武松,其本源必然属蔡。异化逻辑上也必然涉高。只是,高系存有无名氏与施大爷之不同的定义,解氏兄弟之异化派系如何也?类同宋江与武松关系之变迁?
也打虎(虎头宋江)哈?貌似存有此节操。重申一遍,本源而论,宋江与武松是蔡系同党。无名氏的逻辑定义是武松归属宋清(高系),是打虎党。施大爷之逻辑里似乎也与宋江不乐观。
说回解氏兄弟。且说此二人受了文书,便收拾利索,穿豹皮,套虎套…呵,此处应了景阳冈两个虎皮猎人的装束…两兄弟上得山来下窝弓,守了三夜,困乏交加。比及四更,且靠了背睡一睡,又未敢合眼。忽听窝弓发响,两个跳将起来,拿了钢叉四处看。但见一只大虫中了药箭,在那地上滚。见人来,那大虫带箭负痛窜去。行不多时,药力透身,大虫抗不住,吼一声,滚下山去,正跌落于毛太公的后院。解氏兄弟两个便下山,往毛太公庄上来敲门。
毛太公听了来意道:“不妨,既是落在我院里,先吃个早茶再去取。”
嗯?大虫轰隆隆的打山上滚落后院,这动静,毛太公庄上竟然会毫无知觉?兀那厮!弄事的节奏!
解珍、解宝相谢,口称不敢叨唠,只要取虎。毛太公说道:“既是在我庄后,却怕怎地…”
哟,老伯好像有点生气哈?解家兄弟不敢相违,只得相谢了先用早茶。待去后院寻虎,后院那门锁却百般打不开,原来是锈死了。太公便唤人取锤来,砸锁而入。寻了一周,却不见大虫。
咚!施老怪又搞鸟事!
两厢便起争执。毛太公说道:“贤侄有呒搞错咧?”小解说:“哪可能嘛?草都滚平了,血路还在。定是庄客抬过了。”毛太公说:“我庄客哪知后院里头有大虫?又哪里抬得过院墙?这门锁可是方才当着你两个的面砸开的嘛...”解氏兄弟便要庄里搜一搜。得,人家姓毛,立马惹毛太公:“搜我庄里?当你是棱镜门?肉一下便肉去搜虎网?有点网品好砝…”
欺负我两个网盲?解珍、解宝便忿怒,抢将入厅里去。一遭寻不见大虫,折了栏杆照桌椅便欲打。但见毛太公庄上都有准备,只得悻悻而出。解家兄弟出来,便遇见毛太公之子毛仲义,正引了一伙伴当归来。老的糊涂,小的该晓事吧?解珍便来与毛仲义说那事由。小毛就是懂事,看那名字便知义字当头:“多大事?一同回庄便了。”回到毛太公庄上,众人忽地一哄而起,绑了解家兄弟。原来,小毛五更时,已将大虫送去衙门,却带了衙役来捉解家兄弟。
嗯?解家兄弟没注意小毛带的那伙伴当原来却是衙役?出鬼!
解氏兄弟支支吾吾:“俺们眼里只有虎,哪里有人…”
好吧,那小毛虫,你先给说说那真毛虫是怎地弄出后院的?还有解家兄弟何罪之有啊,要你带衙役捉人?
呃,瞧相羊说得,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小毛堂而皇之的说了:“赖我家大虫,趁势抢劫,打砸抢…”
可惜,小毛虫到底那一小撮没长全,张开便露馅。露了甚呢?按相羊所见:“你个小毛虫上县里时,解家兄弟尚未到你家闹事呢!你已给安好了打砸抢的罪名了?你知道他两个会找上门来打砸抢?你是先知么?哦…回家看见了…好吧,蒜你横。不过,你连衙役都带来了,该算未卜先知吧?”
扛精笑了:“黑了人的货,算计好后路呗。”
神补刀!兄弟您狠,一刀捅羊腰眼上。不过羊表示宁死不服。
没错!相羊以为大小毛虫,连带解氏兄弟皆是先知。这原本就是一场故意陷害解珍、解宝的戏!仔细咬文嚼字,连毛仲义这名字都透着二呢。仲,二也,也须涉嫌高二系。从此处看,解氏兄弟、毛太公一条线当然须视作同党。
就本源故事而论,当然依旧是蔡系主导的上梁山的老套路。而异化逻辑上,依旧因涉高之异化逻辑而变味,导致江湖误以为这真是一桩吃黑的买卖。
至于谁诬陷谁还真难以弄个明白,甚至那大虫有还是没有都不重要,谁冤枉谁其实也无所谓。究竟谁说了假话,毛氏表示得那把锁说话…解氏兄弟顿时大怒:“得草地说话!”
得,施老怪物特设的标志性死局!须找315。
315笑了:“315早过了,欢迎明年再来…”
小毛很生气:“我小毛说了不算?315说了才算?得,我让你这厮看315怎说!”
第一条,六案孔目,姓王名正,毛太公的女婿。
第二条,不服哈?棍棒伺候。
第三条,包节级,包吉,银两的干活…
本源王姓哈?结合高系,当然就只能是异化主体柳高体系的人。
当然,如今看,无名氏与施大爷之双重逻辑交错,导致“柳”的指向很成问题。
小毛当时吆喝出一二三!
甚单啊双的,还3P呢!教你两个畜生做一头蛇、 单尾蝎!一不做,二不休,斩草除根,且与我打入死牢。
按说孔目是法官哈?缘何唤作六案孔目呢?原来县衙吏、户、礼、兵、刑、工六房的总案,谓之六案孔目。有没有点县秘书长的意思?有哈。不过,判案似乎并非秘书长之责吧?倒是六案功曹更应景些。说是冥府阎王麾下秦广王管生死,其下六曹,左天、地、冥三曹、右身、人、鬼三曹。孔目再一姓王,岂非应鬼了?王家出了哪位鬼呢?六案功曹与阎王殿有关,似乎须扯上赤发鬼王小三(刘唐)。王家还出了个王押司呢,即宋江哈。至于包节级,有无可能扯上包子?按江湖戏说,老包那模样倒似宋江。
老包大怒:“怎敢污我!”
宋江立马笑了:“不看那孔目的名字,名正!王正!”
哎,江兄,亏您笑得出来,你老兄早被施老头与大明丢进异度空间污名化了...包大人休奴,须理解宋江。作为张家的皇子,本源宋江当然须属正面人物。宋江腹黑之伪君子形象皆源于植入元末人物而遭异化。
六案孔目那段属本源逻辑之基调,毛家联手与解氏兄弟做戏,不会错的。异化逻辑意义上另说。
王正被称之为女婿,哪门子的女婿呢?若与宋江有缘,扈三娘须笑...西庄哈?看来宋江的丈人王家属西门哈?不过郓城老家的王太公却是东庄。施老怪直是烧脑哈?恐怕还须跳出北宋看,宋江遭异化后,东(本源)西(异化)其实已然逆反。即宋江与张家一体时属东,异化出皇室后属西。这也是东庄李应与西庄扈家皆成宋江势力的缘故。当然,更应理解为施大爷重塑水浒,并未理会本源甚东啊西的,许多东、西之属只是本源残存。
却说小牢子把解家兄弟带到牢里,听得一声唤。原来有个牢子,却是解家兄弟的表哥、孙立的妻舅。此人乃是茅州(今山东昌邑县)人氏乐和。解家兄弟两个虽不认得乐和,说开了,自然知晓。
只是,相羊须弱弱地问一句:“解氏兄弟既然不认得乐和,乐和却又怎地认得的解氏兄弟?起码,乐和主动来叫,须是特意做了功课的哈?施老骗骗!弯弯绕那老夫子整日里口舌不定,谎话连篇…”
一只冰凉的手搭上相羊的肩:“哪个大活人腌渍老夫哪?”
鸟!举头三尺有鬼神!
乐和孤身一个,救解家兄弟却难。不过,托之带个口信却容易。却是带与谁人?乃是解家兄弟的堂姐,孙立之弟媳顾大嫂,只在东门外十里牌处开酒店。
哎,甚爷爷面上,姑姑家的,又是嫁与表哥之弟,那个复杂,你说都是自己人不就完了吗?然而,似乎没那么简单。武松、解氏兄弟涉西门,顾大嫂却东门开店?若知顾大嫂的绰号乃是母大虫时,请问各位兄弟,武松、解氏兄弟这虎白打么?也就是说,登州这波人马恐怕存有被异化逻辑分化之倾向。
如此复杂的亲属关系,大概率暗示的是皇族,俺这史盲羊只得傻了。傻了也得作一猜,当然,难保不是胡扯。且说当初作者(应当是无名氏而非施大爷)凭空将小王都太尉王诜改作徽宗的姐夫或有奸情。对徽宗之子而言,姑姑家的表姐似乎该指姑父王诜家女儿哈?就是说,宋江(幕后人应该是宋江哈)若是徽宗家的皇子,则涉嫌是王太尉的女婿?这亲戚关系实际上是暗示解珍、解宝是这条线的人?
至于孙立、孙新兄弟俩的姑娘(姑姑),却是解氏兄弟的母亲。就皇家宋江而言,这是暗指宋江的娘家表兄弟哈?徽宗后宫哪位娘娘家的呢?青州慕容彦达知府的妹子?这关系,解氏一对兄弟是姑姑家的,另一对却是舅舅家的,这两家还结亲联姻了?
东、西能呈现同党趋势,逻辑何在呢?恐怕仍然须认作本源一体之故。而那个东、西必然只能是植入的异化逻辑之异化因子。也即,于异度空间,登州这拨人马于理当随柳高体系龙虎分裂而分化。
当时解珍说道:“我这个姐姐唤作母大虫,一身好本事,连老公孙新也虐得,信到必来救我。”
瞧瞧,解家兄弟打虎,堂姐却唤作母大虫哈?这堂亲堂得也忒不靠谱了吧?
解氏兄弟笑了:“虎头宋哥哥的拜把子兄弟武二哥也打虎的…”
直娘贼,这是甚逻辑?也且解氏兄弟追随西门的飞天夜叉,你顾大嫂到东门外开啥子店嘛?涉东门的是鲁智深、晁盖哈?明显不合西门紫薇的胃口。然则母大虫与郓城虎宋江也有虎缘哈,宋江无论东西一概包圆啊...小心吃不了兜着走哦。
当然,一切皆异化逻辑之故。
且先忽略异化关系,此处主体应属本源同道的逻辑关系。
话说乐和劝兄弟两个且宽心,便往十里牌去见母大虫。但看顾大嫂怎个模样?横肉热烘烘扑面撞来,时尚凉飕飕兜头浇下,搁一块叫雷人花…后面便不好意思再说,那个太伤人自尊咧。
且说顾大嫂听捉了解珍、解宝兄弟,连声叫苦。慌忙使人寻孙新来说话。这孙新祖上原是琼州(今海南)人氏,因哥哥孙立调来登州为官,弟兄俩便以此为家。孙新全学的哥哥的本事,好鞭枪,因此唤作小尉迟。
呃,有料!琼州人氏?谁吵架被人喷到琼州去度假的?暗助高二发迹的小苏学士是也。这是暗示孙立兄弟是高系吗?好像有点无厘头哈?不过孙定孙佛儿、山夜叉孙元,这些个“孙”似乎都是暗示。然而,小尉迟?尉迟恭那是唐朝武门神哈,孙立、孙新兄弟该算东门里大唐洞玄祖师镇“妖魔”的主,高系的对头啊?似乎也未见得,尉迟恭可是玄武门政变头号杀手,妨先主的啊?
江湖一片哄笑:“这也可以?悖论了不是?糊涂了不是?”
休笑,很明显,孙立的本源属蔡。本源蔡与高能勾到一块,必然只能是异化逻辑所形成的异化主体柳高体系。唐朝武门神是本源,玄武门助后主唐太宗,不就契合高系(异化)助后主张天师么?
且说孙新见说了此事,对顾大嫂道:“若不去劫牢,别样也救他不得。”“劫了牢,也须有个去向。”“若不得我那哥哥,和那两个人时,行不得这件事。”“便是那叔侄两个最好赌的邹渊、邹润,如今在登云山里聚众打劫,他和我最好…”孙新说得条理清晰,丝丝入扣,步步为营,计划周详…孙新听夸,洋洋得意。听得“计划周详”,忽地变脸,笑容凝结在脸上。
不错,一切都是计划好的。只是,计划人不是孙新,而是幕后操控者而已。
且说孙新引了那叔侄两个好汉来见。此二位乃是山东莱州人氏,年岁相仿。叔叔邹渊唤作出林龙,闲汉出身。侄子邹润,生得长大,脑后一个肉瘤,因此唤作独角龙。怒时曾撞断松树。
兽图腾属龙的闲汉哈?不用说,此叔侄二位是龙头老大公孙胜的人。且与锦毛虎燕顺是同乡哈?公孙胜与宋江合体的本源逻辑下,这不都是一家人吗?
东门里鲁智深力拔杨柳树,这独角龙却撞松树?松大郎即便不是柳大郎,起码是你家龙头大佬入云龙公孙胜啊?往哪里撞啊这厮?若撞武松的话倒是蔡系。
似乎...“松”被异化为只是代指宋江而与公孙胜断了渊源?
恐怕就是如此,此处的“松”只能是指宋江。而本源“松”的另一位公孙胜,异化入柳高体系去了。
施老爷子此间信手拈来一诗,难解之处在于“呼卢队里称雄。”似有甚蹊跷?
闲话少说,这几位话里赶话,邹渊便透露行动计划:“我却有个去处,我也有心要去多时,只不知你夫妻两个肯去么?”“如今梁山泊十分兴旺,宋公明大肯招贤纳士。”“他手下有我三个旧相识入伙在彼:一个是锦豹子杨林,一个是火眼狻猊邓飞,一个是石将军石勇。我们救了你的俩个兄弟,一发上梁山入伙如何?”顾大嫂插话:“最好,有一个不去的,我便乱枪戳死他。”邹渊继续道:“诚恐登州有些军马追来,如之奈何?”
孙新接口:“我的亲哥哥现做本处军马提辖…我明日自去请他来,要他依允便了。”不肯落草?“我自有良法。”
于是,使人推了车,报信与孙立。说甚母大虫病重,请载乐大娘子同来。孙立见听大宋一级珍稀保护动物病重,岂有不来探望之理?当时载了乐娘子,便是乐和的妹子,同来探视。但见病尉迟孙立,身高八尺开外,淡黄面皮,络腮胡须。胯下劣马,长枪硬弓,腕悬虎眼竹节钢鞭,下得马来探病。
得,孙立来也。顾大嫂上场,说词也是一套一套的:
“害得救兄弟的病。”
“你在城中,岂不知他两个是我的兄弟?”
“如今要去劫牢,救出他两个兄弟,都投梁山泊入伙去。”
“恐明日事发,负累伯伯,因此请伯伯、姆姆到此说个长便。若是伯伯不肯去时,我们自上梁山泊去。”
“伯伯替我们吃官司,可没人来送饭救你噢。”
“既是不肯,我们今日便和伯伯并个你死我活。”
哟,人真不可貌相哈?这母大虫怕是研习过鬼谷术呢,直是捭阖纵横,步步进逼。
母大虫大喝一声:“小觑老娘?老娘是社会大学悟空系博士后!”说罢,便亮出家伙来。
估计孙立头都大了,只得应允。
呵呵,果然如此么?那还叫甚病尉迟?叫病猫算了。尉迟乃是位列云台十八将的大唐开国人物,武门神也,孙立有此绰号,岂是吓唬大的?孙立那虎眼竹节钢鞭虎视眈眈的,与母大虫一般必然也属虎头帮同伙嘛。至于病字,已说过了哈。病大虫、病关索、病尉迟,莫非属同系列产品?
本源恐怕就是此意。
那么,此一回究竟是何猫腻也?
那位说了:“整事!上梁山!”
恭喜您都会抢答了。这水平,相羊得破盆子洗手,回家牧羊了。该码的字少了许多,那羊圈的房揭得码到吗咪吗咪哄咧…
次日,顾大嫂便来牢中送饭,亭子里包节级不许。乐和自接了送进去,悄悄与解家兄弟说就里。孙立则在外焦躁拍门。包节级忿怒:“营官与我这里哪来业务关系?却来做甚!”当时下得亭来。但见顾大嫂折进来,掣出尖刀。包节级见不是头,往外便走。那边解宝已从牢里钻出,一枷砸去,把脑袋拍个粉碎。
拿包节级做投名状,蒙骗对手吧。
那边顾大嫂早戳翻了几个小牢子,一齐闯出去。那厢邹渊、邹润提了王孔目,前来汇合。孙立骑马张弓押在后面,射退众追兵。一彪人闯入毛太公府庄里,杀个精光。便投梁山泊,往石勇店里来。
这一伙人马,奔大名府人氏石勇的店里来,大体上须视为本源同道的逻辑关系。
且说邹渊问起杨林、邓飞,石勇便说起宋江打祝家庄一事,正随军在外。孙立时无进身之功,听得同门师兄弟栾廷玉在祝家庄,乃生一计。何计之有?却是以调防郓州为名,入去祝家庄,里应外合!石勇听了大喜,急报请吴军师。此便是吴用前番说得宋江大惊之计...
宋江大惊还是大喜,其实是不同空间逻辑。
攻取祝家庄之计,原来却出在登州提辖官孙立身上。
只是,本源蔡系登州帮助梁山谋取祝家庄,祝家庄还能视作是大唐老祖的旧势力之代言人么?
本源无须说,几乎很少有纯粹的高系哈?只说异化逻辑。
无名氏之逻辑而言,谋取祝家庄的应是宋清、吴用、登州帮哈?此便是宋江闻言大惊的逻辑所在,只因无名氏的逻辑定位里,宋江依旧是本源蔡系。因而,祝家庄当然须视为大唐老祖与蔡系的旧势力。然而,此说必然遭遇江湖看客之犀利嘲讽,只因谋取祝家庄之前因后果的逻辑皆指向宋江,缺乏宋清、吴用操纵之前后逻辑依据。对此,相羊的看法是,宋江操控属本源故事之逻辑基调(残存)。而宋清、吴用涉入操控之无名氏的逻辑却被施大爷之异化逻辑所覆盖之故也。
施大爷之逻辑是宋江被定位于异化者,由此断了与祝家庄之本源关联。至于施大爷逻辑定位里,祝家庄算不算旧势力,施大爷压根不在乎。施大爷在乎的是祝家庄所象征的朝廷是指元末韩宋,宋江所代表的势力则是某反韩宋势力。其间所呈现的所谓蔡、高之派系色彩,皆是本源或无名氏逻辑之残留,基本上属误导读者陷入所谓蔡、高怪圈的浮云。当然,因解读派系逻辑行为之故,对相羊而言也依然存有一定的参考价值。
小结:
登州派系之本源皆是蔡系同道,幕后人依旧是宋江。登州事件也依旧是与谋攻祝家庄相密切关联的本源蔡系之局。此便是晁盖使吴用助宋江攻取祝家庄的逻辑所在。然而,登州派系已然植入了柳高体系这个异化因子。在此异化的体系里,却又埋藏着东与西这个龙虎分化的因子。由此导致宋江幕后操纵的登州事件呈现异味。涉嫌宋清之无名氏逻辑因遭施大爷逻辑所颠覆而几乎荡然无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