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回 梁山泊义士尊晁盖 郓城县月夜走刘唐
却说林教头杀王伦,吴用就血泊里拖过椅子,就请林教头作山寨之主。林教头见听,慷慨激昂,发表严正声明:“林某可不是自己要出头,实在是王伦那胸襟胆气,哪敢抗拒官军,剪除君侧元凶首恶?这位晁兄才是人才…”
晁兄是人才?按说林教头与晁盖也不熟,且本源明显分属高、蔡不同阵营,异度空间也不曾搞到一块去,横竖须不是同党哈?再说,不是柳高系势力占优才导致本源蔡系后台王伦被杀的局面吗?怎却要挑蔡系晁盖上位?林教头该推举同党色彩浓烈的吴用嘛,至少异度空间属柳高体系...江湖须严重质疑哈?
哥哥兄弟哎,公等质疑真没错,只是,此处施老头却抽身溜了,时空立马闪现一丝本源空间的残存!本源逻辑便是高系林教头推举蔡系晁盖,明显属忌惮蔡系!原本就是蔡系操持的局,本源上主要人物当然须蔡系晁盖上位。
说得简单明了一点,就是异度空间将本源故事蔡系的生辰纲之局,异化为柳高体系之局,但并未将本源故事晁盖上位的情节变更!
再次强调,水浒符合龙虎山楔子龙虎镇“妖魔”内涵逻辑的北宋故事,相羊谓之本源空间或本源逻辑关系。施大爷在本源基础上篡改重塑,以柳高体系为异化主体,逆反本源派系逻辑关系的,影射元末韩宋的故事,谓之异度空间或异化逻辑关系。
解剖至今,需要格外注意,水浒各事件的派系逻辑关系,前后并不一致。有的属本源空间,有的属异度空间,更多的是本源与异化交错,纠缠不休,相羊谓之二元时空。
至于本源作者是谁,异度空间重塑者又是谁,后记另论。之所以另论,一是难以定论,二是异度空间貌似存有二次异化,越加混乱。
回说正文。
剪除君侧元凶首恶?哦,林教头也是不反皇帝的哟…君侧元凶首恶又是谁?出自高系林教头之口当然得指蔡太师、童枢密之流,而非高太尉。
于是,梁山真相大爆发:
梁山泊是朝廷派系斗争的缩影,而其间暗喻的真谛,却是元末红巾军起义的内外战争。
话说林教头推晁天王上位,晁盖也吐出句真言来:“强兵不压主…”
这是说现今梁山泊高系林教头是地主…虽然达成共识,定了我的主位,也得顾忌地主的态度。
谦来让去的,缘何?
圣人曰:“此乃明明德也,皇帝禅位须三让呢…”宗吾道:“拉倒吧,一大把年纪装甚小白!恁地斯文,须教盗拓耻笑!”相羊阴险道:“林教头,您坐二把交椅不成么?吴教授,是不?”吴教授白脸铁青:“你个二痞子,位置是自己定的么?组织知觉力知否?知否知否,应是红肥绿瘦!此回须林教头做绿叶...休看小生,小生朝中没人,小生靠本事吃饭…”
谦虚归谦虚,为了梁山事业,须当仁不让有担当。于是,晁盖做寨主,吴用做军师,公孙胜同掌兵权,林銶…林教头共管山寨?共管是什么里个鬼?林教头似乎尴尬了…以下刘唐、阮小二、阮小五、阮小七、杜迁、宋万、朱贵,统辖着七八百个喽喽。
这意思...似乎林銶不甚如愿啊?相羊真情告白,还须是本源残存作的怪。
缘何吴用不奉公孙胜为寨主也?是因为当初已推晁盖挑头的缘故吗?或者,吴用不知公孙胜的真实身份?天机星啊?似乎不能啊...
吴教授翻一苍穹也似白眼,一眼袋鄙视:“风投不上前台的!”
撮!说好的天使投资呢?!
吴教唆呵呵笑:“投资有风险,风险须自担。但有风声,天使早就飞走了...你飞不走的。只你在套里,猪风口也在劫难逃!”
话说林銶见晁盖作事宽洪,疏财仗义,安顿各家老小在山,蓦然思念妻子在京师,存亡未保。遂将心腹备细诉与晁盖道:“小人自从上山之后,欲要搬取妻子上山来。因见王伦心术不定,难以过活,一向蹉跎过了。流落东京,不知死活。”晁盖道:“贤弟既有宝眷在京,如何不去取来完聚?你快写书,便教人下山去,星夜搬取上山来,以绝心念,多少是好。”林銶当时写下了一封书,叫自身边两个心腹小喽罗,下山去了。不过两个月回来。小喽罗还寨说道:“直到东京城内殿帅府前,寻到张教头家,闻说娘子被高太尉威逼亲事,自缢身死,已故半载。张教头亦为忧疑,半月之前,染患身故。止剩得女使锦儿,已招赘丈夫在家过活。访问邻里,亦是如此说。打听得真实,回来报与头领。”林冲见说了,潸然泪下。自此杜绝了心中挂念。晁盖等见了说了,怅然嗟叹。
众人皆垂垂,尤有江湖桃花流认定是林家侍女锦儿勾结柳巷后婿喜之郎,吞没了林家资产…独相羊窃喜!休错怪相羊薄情寡义,实乃此处天机大可泄露,且听相羊娓娓道来:
前文有道,林氏夫妇恐怕未见得是真夫妻;高衙内调戏林娘子也只是情景剧而已;林教头压根就是个与高衙内唱双簧的高级特工。故而,非极端情况下,死人的事是不可能发生的。林娘子、张教头只是依《特工保护条例》被“失踪”而已。
至于林教头,当初可是大张旗鼓当众休了妻,打算黄鹤一去不复还的,今却差人回去取妻?逻辑怪异哈?江湖有糨糊说甚取来复合?俺闪...原来,暗中契合水浒内涵的正确逻辑却是:林教头差心腹回东京密报!联络人正是林家原来的心腹使女锦儿也。洋派密码口语曰:“脱啦、脱啦、脱啦!梁山泊脱啦脱啦的…”
锦儿怒斥:“下流胚...”
怎的就下三路了?难道是西域密码:“橡树,十万火急!梁山泊沦陷?”
似也有理啊...
就本源而言,高系不如意哈?当然是橡树,十万火急!
就异化逻辑而言,却恰恰相反,就脱啦咧...柳高体系成功掌控梁山!
且说济州地面出了这等大事,那是要问责的。衙门慌忙行动,知府遣团练使黄安率千余兵丁往剿水泊梁山。
黄安带领人马上船,摇旗纳喊,杀奔金沙滩来。官军看时,只见水面上远远地三只船来。那船每只舡上只有五个人。四个人摇着双橹,船头上立着一个人,头带绛红巾,都一样身穿红罗绣袄,手里各拿着留客住,三只船上人都一般打扮。于内有人认得的,便对黄安说道:“这三只船上三个人,一个是阮小二,一个是阮小五,一个是阮小七。”
留客住却是甚?原来是带钩的长枪。另有扎钉密布的滚木,也称留客住。留客住又名夜叉擂?这个地雷厉害啊…会当夜叉飞,须思夜叉擂!须记得此话,日后夜叉飞现,与阮氏兄弟须属同一派高系。
其实犀利哥已然知晓,飞天夜叉丘小乙嘛...其真身必然是高系人物。
黄安征剿梁山如何?折了不少兵马船只退去。黄安被刘唐一声“休得挣扎”就擒,囚于山上。
就本源逻辑而言,黄安就擒,有些自己人的态度?难道是专来资助后勤装备的?
点检共夺得六百余疋好马。这是林銶的功劳。东港是杜迁、宋万的功劳。西港是阮氏三雄的功劳。捉得黄安是刘唐的功劳。
功劳也分东西?真是乱了套的东西,且留存于心。
梁山才得了马匹船只,又有“客商”一大票财货“送”上门来,那便不客气,只得笑纳喽。
从本源逻辑理解,济州府尹暗地里也是个猫腻同党嘛。
此处停当,晁盖不由想起宋江宋公明、朱仝朱都头的好处来。须报恩。且有陷在牢中的所谓“变节分子”白胜,也得捞出来。
不说梁山如此这般,单说那济州府尹,被问责遭免,回京听罪。
这算是个替罪羊,好在性命无忧,该烧高香喽。然而,问题并不那么简单。府尹的本源多半须算蔡系旧势力,有很大可能是被柳高体系奏免的。
新官宗府尹又调来新军官镇守济州,招兵买马,行文各县加强守备。
此位宗府尹缘何姓宗也?难道是天子信任的宗室子弟?
当然就应该是这意思!
整个故事的内涵逻辑便是,“后王”道君皇帝(太祖的孙)与柳高体系向“前王”大唐老祖一脉以及本源蔡系发难夺权!
时县令呢?居然未遭免责问罪?此位可大有蔡系之嫌啊?
嗯,异度空间蔡高也遭重组。
生辰纲、梁山泊连环劫,必令使007调查…呃,兹事体大,须001亲自出马。
只是,001貌似双面谍哎?
不说001甚谍中谍,且说郓城宋江宋押司,缘何冒死报信救晁盖呢?听得宋江笑曰:“不懂成功学么?自己要成功,须先帮人成功…他好,我才好!”但见宋公明神态优雅豁达,眼含云山秋水,气度深不可测。
相羊浑身一激灵,大罗仙的境界果然不是蝼蚁可以想象的。
且说宋公明见了公文,心中假作郁闷:“哎哟,谁逼你晁盖犯了弥天大罪呐…”乃着人下发文书,自个上对过茶坊吃茶。但见一戴范阳毡笠帽(再次暗示与杨志的关系?)的大汉憋着往县衙里张望。宋江见那汉蹊跷,慌忙赶出茶房,跟那汉走。约走了三二十步,那汉回头看宋江,却不认得。宋江看时,隐约有些面熟。
宋江见人往县衙里张望,便慌忙跟出。
什么意思呢?相羊觉得宋江是在等人。那汉子背了个大包,甚是扎眼。茶房在县衙对面,正可观察。宋江跟了三二十步?那汉不是往县里张望么?怎的还走?莫非见宋江来了便走?回头看了宋江,却不认得。
且说两人疑惑一番,蹩进一僻静处的酒阁,方敢相认。
躲进僻静处的酒楼,便相认了?恁地哄人有意思吗?
原来此汉正是刘唐。却把宋公明吓一跳:“你还敢来这里?须累我吃官司!”
原来却是王小三刘唐?这个大有问题了。
方才不认得?
奇了怪!晁盖庄上不是见过的么?就这两位的长相还能相互脸盲?故刘唐停住看宋江,应当是等宋江指示往哪里去。此处,刘唐随宋公明入酒阁,是否有所讲究?有无隐含王灵官阴随萨守坚故事?
相羊以为,本源逻辑就是如此。
来者缘何是刘唐而非旁人也?恐怕生辰纲事件中已可窥得一二,王小三刘唐,必是宋三郎宋江的人。同时,可能也是晁盖真正可信任的人。施老爷刻意安排晁盖将他的所谓“外甥”刘唐唤作王小三,而非王小二,须是此意。若是小二,该属高系马仔,小三自须由黑三郎宋江“包养”。
就是说,刘唐是双方可信的联络人。
此多半属本源派系逻辑关系,本源蔡系同党。只因异化逻辑意义上,晁盖基本不可能属柳高体系。
首先,刘唐详细说了梁山火并王伦的故事,连领导班子分工等都说了个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可见宋江果然是局内人。这个也须是本源逻辑了。
其次,刘唐取出一百两金子,并一封书信与宋公明。宋公明看了书信,就中取了一条金子(十两吧?)与那书信包了,插入招文袋。对刘唐一番说道,大意是:“现在梁山正要用银子,俺老宋也算是小康,缺钱再教兄弟宋清来拿便是。且留一条在此,免得晁兄见外。朱仝乃高富帅,甭说银子,连人品都不带差的,我给说一声就是了。雷横不知道俺老宋报信与晁盖,我给他银子不合适。再说此人是赌鬼,要惹出事端的,万万不能给。”
这里透露了许多信息:一是宋公明也是非常关心梁山的,一付局内人的态度。二是宋公明的兄弟随时可能来“拿”,一付大股东的态度...拿一条,那就是阴谋...口误咧,那是表示宋江是有资格“拿”的。三是朱仝该算宋江的亲信吧?宋哥哥替他做主了。四是雷横算不得很近乎,要保持安全距离。
关于朱仝、雷横,宋江的话可信吗?若是刘唐值得宋江信赖,勾着的该是蔡系雷横啊?呃...难道宋江也要遭变异?
江湖见听相羊此论,一地里哄笑:“金子搁梁山那票号,随时可取,那就都是宋江的。宋江若是收了,那须有朱仝、雷横的份!”
宋江翻眼撇嘴,一脸嫌弃:“多大出息!”
刘唐一听,那咋行?银子…呃,金子都送不出去,搞啥子公关?做啥子生意嘛?回去那是要问责的…宋公明一听,多大事?我写个条子不就完了吗?不过别再来了,再来须累我吃官司。
两个相别,刘唐拽开大步,往西路便走,连夜回梁山泊去。
嗯?往西?往西似乎要出妖蛾子啊...赶紧导盲犬搜一搜,嗯?梁山泊位于郓城东北方向,刘唐老弟却往西去何干也?难不成上西街幽会甚美人儿?
不说相羊犯疑,宋江慢慢地回住处,心中也直犯嘀咕:“晁盖怎教刘唐空来一遭(就没点其它甚事?)?”
卧槽!这语气...晁、宋关系要异变的节操?
小结:
就本源逻辑而论,蔡系暗中操纵的生辰纲事件,理所当然须蔡系晁盖上位。此逻辑王伦反倒须视作太祖的孙的化身,杜、宋“妖魔”便是旁证。然就异化逻辑而言,柳高体系取代本源蔡系,导致王伦的身份只能被视作大唐老祖一脉。晁盖、宋江、刘唐之间,则存有大量本源蔡系同党之逻辑关系。其间似乎已然夹杂了异变的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