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回 急先锋东郭争功 青面兽北京斗武
却说周瑾得令，与杨志比武。大名府兵马都监、大刀闻达听了，起了腻歪：“梁君子这厮今日成心找茬来了？既是如此，这配军必定好手段，须得小心。”乃禀梁中书：“刀枪无情，伤了谁都不好。不如去了枪头，包毡布，蘸石灰，各穿皂衣，白点多者当输。”梁中书当即允诺。
两将各作准备，复上得马来，跃马挺枪大战四五十合。但见周瑾身上，恰似打翻了豆腐，斑斑点点三五十处。看杨志时，只有左肩胛上一点白。
哈哈，梁中书暗自大喜，沉面喝道：“前官提拔你做个排长，量你这武艺如何东征西讨！教杨志替了。”
此话讲究在何处？却在“前官”二字！前文说得分明，梁大人是新任大名府，恐怕无甚亲信。也且是个无军功的文官，老兵油子不太鸟他。换句话说，大名府原来的势力很可能不见得待见蔡家女婿。
都监李天王李成见听，心头不爽：“军中换将也不跟俺们商量？此风不可长！”乃挺身禀道：“周瑾枪法虽生疏，弓马却熟闲。恁地撤了，须慢军心。不妨比比箭如何？”
李成是何许人也？史上确有其人，乃是河北悍将。北宋亡而从南宋，后又投了金国扶植的刘豫政权。刘豫政权号齐，定都正是河北大名。施老爷将其人信手拈来，何意也？暗示李成属大名府蔡系人物？似乎有理，大名府齐王刘豫、李成皆是南宋高宗赵九弟之敌。
梁中书听了李成所禀，当即允诺。心中暗自哼哼：“不服是不？教汝等好看！”
杨志禀曰：“恩相，弓箭发处，可有死伤，奈何？”
梁中书喝道：“武夫比武，何虑伤残！但有本事，射死勿论。”
那意思：“射啊！休管生死，射死活该！但射得那帮厮们闭口！”是这样么？梁大人？
杨志初来乍到，怎肯造次？道那周瑾：“你只管先射俺三箭，后我却还你三箭。”便纵马南去。周瑾大怒，心头愤愤：“托大是不？射不死你！”圈马赶来，望杨志后心“嗖”的一箭。杨志霍地一个镫里藏身闪过。周瑾见箭落空，心头着慌，急取箭再射。杨志听得箭来，用弓梢只一拨，那箭滴溜溜落入草中去。周瑾愈慌。杨志圈马回头，周瑾勒马赶回。八个马蹄勃啦啦撒钹也似地走。周瑾再取第三箭，满月抱怀，用尽平生之力，望杨志后心窝射来。杨志听得弦响，就马鞍上拧回身，只一绰，早已绰箭在手，撇与令台前。
梁中书乐得，大喝道：“两西皮！给俺也射他三箭！”
杨志得令，纵马来赶周瑾，虚弓一张。周瑾闻得弦声，扭身把盾牌来接，却接了个空。“这厮原来不会弓箭？待他虚诈三次，喝住，合该算我赢！”周瑾这厮恁地赖皮？杨志自不愿平白要人性命，与大名府军校结怨。乃左托泰山，右抱婴孩，弓开如满月，箭去似流星，一箭飞去，正中周瑾左肩。
倒霉的周瑾。
这回却有甚话说？梁中书心里乐开了花：“军政司，教杨志换了周瑾役职。”
大名府将校郁闷，杨志喜洋洋谢职，却惹恼了一将。但听那将高声叫道：“休要谢职，俺与你比试！”转来台前。但见此人，身材凛凛，七尺开外，圆面大耳，唇阔口方，络腮胡须，相貌堂堂。当下直禀梁中书：“周瑾患病未痊，精神不在，因此误输与杨志。小将不才，愿与杨志比试武艺。若折了半点便宜，休说替了周瑾，便是替了俺，也死而无怨。”
却是何人恁地嚣张，敢上梁司令的腔？且半点便宜都不屑折！正是周瑾的师傅，撮盐入火的大名府正排军，每每为国争先厮杀的急先锋索超。
排长？相羊跌破眼镜。
尤其奇怪的是施老头，一向难得夸人，此回却夸下个“每每为国争先”的海口。正能量啊...竟然是蔡系？林銶、杨志却被诗曰“乱乾坤”，偏只索超？
结论超级简单，蔡系必然属镇“妖魔”势力大唐老祖的基本盘。此处必然属本源逻辑。
本源逻辑？嗯...这是说大名府人物关系也属本源喽？此回杨志属回复本源的节操？
李成见听了，心花怒放：“索大炮挺身而出，好！有这样的下属够挣脸面！”乃禀梁中书：“杨志本乃殿司制使，必然好武艺。打个副排长算啥？起码干个正排长…与索排长比比便见分晓。”
撮！又是一语惊煞相羊！李成竟然尚且知晓杨志原是殿前制使？知是配军也且罢了，毕竟公人监押解来杨志，自然会有见者。然制使的底细，杨志只大堂上禀过梁大人啊？难道是梁大人向李成私下透的口风？哟，李成也不简单…局内人吗？若是都监李成也是局内人，那演武场这比武，算是一场集体彩排么？梁中书、李成、杨志等都是本源意义上的自家人？且住！异化逻辑意义上或是梁中书、李成才是自家人？
杨志一听，与索排长比试才算数？索排长是标兵么？
梁中书听了，心下恼怒：“厮们不服，竟赤口白舌地叫嚣周瑾病了，乃是误输？待一并赢了索大炮，教尔等哑火！”便道：“不是标兵，是战斗英雄！杨志，你敢与索炮筒子比试么？可休得小觑了。”杨志岂肯阳痿退缩？当时一口应诺。梁大人乃嘱咐将自己的宝马火块赤千里嘶风马借与杨志。
那厢李都监也不含糊，叮嘱索超道：“索大炮，你的徒弟周瑾输了，你不可疏忽，放了空炮！大名府军官的颜面可都在你这儿了。”斜一眼令台冷笑：“就你有爆马X7？将俺雪驹Y6来，还有俺的盔甲！”
梁中书一看火大了：“较劲是不？来人！将交椅移台下去，撑起罗伞来，让俺一次看个够！”
李都监口吐白沫：“奶奶个熊！这个俺没有...”
且说号炮一声，三通鼓响，黄旗指处，两军齐声发喊。毕，校场鸦雀无声。左边阵里，红袍索超白马胜雪，金蘸斧寒光夺目。右厢边，白袍杨志赤马似焰，点刚枪（本门家传的杨家枪了）乌龙吞吐。旗牌官传下钧旨：“败者责罚，胜有重赏！”
索超闻言大怒：“说得好听！定要激那贼配军赢俺么？”嚯地里挥斧奋出。杨志挺枪拍马相迎。两匹马泼啦啦飞将来，八个蹄儿乱纷纷。两下里四条胳膊纵横，铿锵交合。这个忿怒，直似力劈华山。那个啐牙，要把金刚穿透。烟尘里，各逞平生本事，往来奔杀四五十合，不分胜败。
有料么？须看原文：
征旗蔽日，杀气遮天。一个金蘸斧直奔顶门，一个浑铁枪不离心坎。这个是扶持社稷，毗沙门托塔李天王，那个是整顿江山，掌金阙天蓬大元帅。一个枪尖上吐一条火焰，一个斧刃中迸几道寒光。那个是七国中袁达重生，这个是三分内张飞出世。一个似巨灵神忿怒，挥大斧劈碎西华山；一个如华光藏生嗔，仗金枪搠透锁魔关。这个圆彪彪睁开双眼，胳查查斜砍斧头来；那个B14C剥剥咬碎牙关，火焰焰摇得枪杆断。这个弄精神，不放些儿空，那个觑破绽，安容半点闲。
且先看索超的关键词：
扶持社稷、毗沙门托塔李天王、袁达、巨灵（神）、劈西华山。
扶持社稷，疑似指保皇党？毗沙门托塔李天王直指索超是李成李天王一路同党无疑。袁达则是战国人，军事谋略大家孙膑的徒弟，素有忠勇之贤名。
哟，施老爷是蔡粉？？？有理！瑾，美玉也，索超的徒弟周瑾就是块美玉哈。
巨灵神，天将，托塔天王的先锋。不用说是指天王李成与索超的主从关系。只是，巨灵神算力士天丁吗？追随太乙真君？东门里的人？似乎是，佐证便是巨灵神劈碎“西华山”。
得，毫无疑问，大名府这回呈现的确实是本源逻辑，本源意义上的镇“妖魔”的保皇党，保的当然是指大唐老祖一脉旧势力。
又看杨志：整顿江山、天蓬帅、张飞、华光（大帝）、枪搠锁魔关。
整顿江山，疑似指改朝换代？不爽前朝大唐老祖太宗一脉？还是本朝太祖的孙张天师？或是不爽河北蔡系？
施老爷将当初形容于林銶的天蓬帅用在杨志身上，是暗示林銶与杨志系出同源，皆属高系吧？按说不爽蔡系才是。
张飞，三国蜀汉大将。蜀汉与执掌汉朝政的曹丞相（相国）不爽哈，此暗指杨志非蔡太师（相国）系吧？佐证便是诗中密码！按暗线密码而言，枪搠锁魔关必须是隐晦的佐证！索超属蔡系锁“妖魔”者，杨志属高系“妖魔”也，须挑了锁魔关！
华光大帝异名甚多，其中之一乃三眼马灵官。日后灵官庙出鬼时方见施大爷埋雷本色。三眼又该是暗示二郎神杨戬吧？以杨戬影射杨志？现今看来似牵强附会，莫须有，日后万一杨戬下凡了呢？真是弯番不限，微信无敌。
哇...原来杨志与索超的对战，却是精彩绝伦的内涵段子！好了，高太尉与蔡太师的关系大抵如此，政敌哈？完全契合龙虎山楔子所隐镇妖魔与走妖魔之内涵。此段杨志是被柳高体系化的面目。
且说两将恶斗，梁中书大眼瞪小眼，看得呆了。
外行哈？看不明白只得干着急：“谁占上风呐？”
众将官喝彩不迭。
内行看门道哈？啥门道？有惊无险？
众军士惊心：“险！俺们也是经过几番沙场的，几时见过这般恶斗！”
李成、闻达也惊叹，连声唤：“好斗！”闻达恐两个内伤了一个，慌忙招来旗牌官叫停。
闻都监叫停，梁中书可真乐开花咧：“哈哈，慌甚？本官不懂马上功夫，兀自不懂脸上功夫么？俺可是看脸色吃饭的行家里手！索超若是占了上风，尔等岂肯叫停？！”
闻达替索超叫停，岂非表示索超无便宜哈...哎？上回王伦替谁叫停来着？此却难断。无论谁处下风，王伦皆会叫停，借故留人方是正事。
却说李成、闻达竖起两张三公脸禀道：“俩人武艺一般棒，皆可重用。”
撮！此处却貌似自家人的本源逻辑嘛...
梁中书暗喜：“一般棒？哈哈，给尔等一个脸面吧。须知杨志的厉害！还跟本官腻歪不？”乃喜洋洋赏封二位，均提升为管军的提辖官。
一场官场勾心斗角结束，两下里各自欢喜回府。杨志、索超披红戴绿，跟中状元似的游行。懂事的很配合，夹道欢迎。众军官见识过杨志手段，自来结交。
这就完了？东郭门演武场这场戏还有甚内幕呢？须完善索超的信息哈。蔡系索超的私人信息尚未完全披露，本着有一个，出卖一个的原则，抖搂一下…呃，索超老弟您也甭生气，这世道连人都卖得，卖个把信息隐私算个甚鸟。匡耐你老弟富余这许多流量，兀自须后台加班给帮忙捯饬，怎好意思！实在捯饬不完还得教人乾坤大挪移，隔月就给悟空了…
且说索超，绰号急先锋，星号天空星。
就这些？有用吗？或许有用，且看山人妙计：
谁人是地空星来着？请出声捧个场…谁都不鸟？直娘贼！地空星奖十万贯…地空星“呼”地一蹦三尺高，窜将出来！却是甚人？桃花山小霸王周通？
地空星对应天空星…也且，索超的徒弟周瑾竟然与小霸王周通十分蹊跷地同姓了！有了同姓，空对空便不算孤论。甭告诉相羊，施老爷祭的是任意球，须是定位球。总之，通过这条灰色线索，似乎表明西北军鲁霸王系与大名府大有勾连。如此，蔡系与鲁家店一样，也属东门里。可见高系金氏父女勾上西北军鲁智深确实属异化逻辑。也就难怪鲁智深与林銶之关系存有诡异。
蔡系索超，天空星，多么明亮，多么灿烂，多么辉煌...难怪杨志须是天暗星，于理不当是同一派系！只是，后文杨志却明显涉蔡了。而且，连累鲁智深也须属蔡，这才是一笔糊涂帐。可见将高系与五台山扭作同盟实在有违本源派系逻辑，最终鲁智深、杨志会被施大爷始乱终弃，回归本源空间的面目吗？
总之，杨志与大名府蔡系的关系本源与异化交错，友好关系属本源关系之残存；敌对关系属施大爷的异化关系。而大名府是蔡系前敌大本营，此也是相羊坚持北宗才是本源镇妖魔势力的缘故。南宗虽然也透露着浓重的镇妖魔的蔡系气息，然必然已被异化为柳高体系。同时，南北宗皆涉蔡，正说明龙虎山以及东京岳庙“刘李王”之本源皆不可能涉高。高系何在呢？石碣洞里嘛...龙虎山东殿镇西殿已然是异化逻辑。
单说梁中书回府，那怎叫一个“爽”字了得？演武场那戏大获成功！一来顺带挫挫骄兵悍将的傲气；二来拉拢了杨志，这可大大的有用；三来蒙骗了多少江湖客，这个更是了不得...届时必好看！杨志自在府中殷勤听候。大名府将校敬杨志手段高强，也自来结交。
不觉春尽夏至，转眼已是端午。梁夫人道：“瞧你得意忘形的熊样，别忘了是怎生得来的。岳丈生日可记得…”梁大人赶忙道：“那哪能忘？都是丈人老爹的提携。这不，生辰纲都备好了，十万贯珍珠宝贝呢…”梁大人滔滔不绝地自我表扬，相羊便拣紧要的说。
其一，泰山大人生辰是六月十五，尚有四五十日。
月圆之时？两西皮！生日都恁地圆满？
其二，生辰纲九分已采办，基本齐了。
两西皮！梁夫人先前竟然毫不知晓？
其三，去年生辰纲被劫了，至今未得破案。
两西皮！送给哪个小蜜她娘的了？梁夫人竟不追究？也不蛋疼？呃…恕罪则个，梁夫人没蛋哈…
其四，今年押送生辰纲之人尚未确定。
两西皮，相羊强烈自荐…梁大人白眼相向…
教相羊这一歪曲，这生辰纲便大有文章了。“配军”杨志在大名府中了头彩似的，难道却与生辰纲有关？
杨志大怒，鸟语不绝：“兀那厮！俺若勾得蔡太师赏识，早唤作嫉妒死（节度使）了，监押甚鸟生辰纲！”
得，杨志不鸟俺，相羊请教时县令去，时县令那才是神人呐！
话说山东郓城新到一位县令时文彬。新官上任三把火，时县令越级招来县尉手下二位缉捕都头（刑警队长）朱仝、雷横，亲自布置缉盗工作。
梁中书新任大名府与时县令新任郓城有无必然联系呢？有无可能，时县令也是蔡系人物呢？且须留意。
话说骑都头朱仝却是甚背景也？乃郓城县马兵都头，原本乃本处富户，身长八尺五寸，一部美髯有一尺五寸，面似重枣，目若朗星。
嗯？原来酷似关公关云长嘛...那与豹头环眼、燕额虎须，酷似张翼德的林銶该是同志哈？朱仝貌似高太尉系？
施老爷赞曰：“弯弓能射虎，提剑可屠龙…”
得，龙虎倒霉！于理当属太祖的孙哈？本源高系？还是异化意义上的柳高体系？
目前飘忽不定呢，须施大爷说了算。毕竟你大爷就是你大爷。
黑三郎笑道：“还须看赵员外怎说...”
但是，弯弓能射虎，提剑可屠龙也正说明龙虎山的本源是龙虎一体！
那位雷横呢？乃是步兵都头，绰号插翅虎。其人膂力惊人，能跳得三二丈阔涧。
插翅虎、跳涧？岂非破局之关键！此位是插上理想翅膀的跳涧虎嘛...联想一下陈达的绰号“跳涧虎”，大概表明雷横与陈达得是同路人吧？陈达乃是河北邺城人氏，当初看来令人费解，而今联系到史进回过大名府，少华山集团须是本源蔡系了。那么，道通天师呢？似乎高太尉也勾连的柳大郎（道通天师）啊？本源当然不可能涉高的。且休管天师，目前看能跳阔涧的虎雷横最直接的关联是河北籍跳涧虎陈达。
大有可能是蔡系党哈？尽管高太尉的白虎堂很闹心。但白虎堂当然应视作异化逻辑。本源意义上高系也不可能与龙虎沾边。
哟，雷横脑子坏脱了…朱仝弯弓能射虎，雷横插翅虎个甚？唤龙飞虎也须不管事，须不是一路人。不过，现今时兴“云”技术，施老爷早深得个中三味，把个“水浒”云得云里雾里，好些个人面目可模糊。
总之，屠龙射虎的朱仝必须是属“虎”的雷横之敌对派系，而雷横明显属蔡系。此关系属本源还是异化且再究。
话说时县令亲自招来朱仝、雷横，布置缉盗工作。下达的任务忒蹊跷：“你等各处巡查，若有盗贼，必要缉拿…体闻东溪村山上有一株红叶树，别处皆无。你等可逞纳红叶与县里为信，表明到过此处。否则，必要责罚…”
讲究了吧？红叶又不是甚稀罕物，诺大一个县，怎会别处皆无？此中弯弯绕的真相只有一个：目标、任务明确，定要教他去东溪村！说得如此杠杠的，当然是有计划、有目的的干活！
不说朱仝出西门，单说雷横出东门，巡视一圈便往东溪村去。
此处的东、西有特定涵义吗？联系到朱仝与雷横大有不同派系之嫌，东、西必然值得瞩目。蔡系属东，镇属西的高系“妖魔”倒是符合当初龙虎山寓言的逻辑。
话说雷横奔东溪村兜了一圈，上山取了红叶为凭。下得山来三二里地，早到灵官庙前。见殿门不关，雷横道：“这殿里又没有庙祝，殿门不关，莫不有歹人在里面么？我们直入去看一看。”众人拿着火把，一齐照将入来。只见供桌上赤条条地睡着一个大汉。雷横惊异不已：“相公神明！果然有贼人。”
哈，灵官庙出鬼灵官咧？
雷横也出鬼了，张口就认作“贼”！
相羊也惊异，徒步的驴子在庙里露营就变贼了？雷横拿到贼人时，是夜来五更（3-5点）！也就是说，雷横取红叶竟然是后半夜！然后，三二里地（须不肖半个时辰）下到山下灵官庙拿贼。夜来如此赤裸裸的候时出击，当然是有针对性的干活。
那么，考研课题来也：雷横的情报之源头却是何处也？
答案邪乎得令江湖瞠目结舌：当然是来自时县令！而时县令的情报当然来自时县令的上司嘛...时县令的上司却如何知晓也？局内人嘛...难道那贼人是时县令的上司派来的？拿到贼的是雷横，没朱仝兄甚事哈？综上所述，按相羊简单粗暴的逻辑，时县令的上司、时县令、雷横、以及此贼人，大有同一条线之嫌。
幕后那上司却是甚神人也？休问！却待灵官庙那人所来之事曝光，自当知晓幕后却是甚大佬。
小结：
大名府是高系政敌蔡系的前敌大本营。休要小觑大名府诸位，人属明晃晃的触发丝雷，不打酱油，只是江湖熟视无睹耳。杨志于大名府依旧呈现双面色彩，施大爷硬是将其扭入柳高体系。雷横之本源同少华山（陈达），也属蔡系。雷横捉贼属本源逻辑故事的延续。此一回进入蔡系高光时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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