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我竟梦刺痛的旧人,十年了,她的风格没有变,对我的言语间杂着冷漠与撕裂。
竟有南京浮华涌上,繁华世界常滴落在我梦的眼角。
这寥寥几句,是几日前的梦了。这深深浅浅的梦,总要载着故人,一遍又一遍驶过,一遍又一遍压平门前凋零的雪。
那痕也深也浅,好像梦。
年逾,见孤独二字我便要含泪。
秋冷得突然,原来活了二十三年,终于明白,秋是乍然冷的。好像他在顿时失温间,最后一次堕泪、挥手。
人的一生不长,几十年罢了。目对飞花与春秋,我们只得沉湎、缄默,伴着人生这场盛大的宴席谢幕。
夏是他初临我世界的热情,莺飞草长。秋是热情突然间抽离,宇宙慢慢失温,心河结满溃疡的疮痍,悲伤漾濞。冬是悲伤后的冷漠,这时心湖僵硬、麻木,连一滴眼泪也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