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八,你对这许府,倒是挺熟悉的啊。”
夜黑风高,两个人影穿梭在半空之中,最后停在许府上空。
下方,是许府公子,许承沂的院子。
见薄言这般的轻车熟路,徐晨舞在心中默默道“:这么个大杀手,居然好男风,唉,可惜了。”
“你不是让我带你来么?现在,许承沂的院子就在下方,你打算怎么办?”薄言问道。
徐晨舞回神,道“:你是杀手还是我是杀手?”
“你既知道我是杀手,那你干嘛跟过来?”薄言不解,这女人,到底是胸大无脑,虽然,她貌似没有胸。
徐晨舞脱口道“:我不跟过来怎么会发现你喜欢他?”
……
啥?
“你说什么?”
“我……”
“我喜欢什么?”他追问。
“喜欢……喜欢他啊。”
徐晨舞伸手指着下方“:你对这许府熟的跟自己家似的,可不就是每天都来的缘故吗。”
……这是什么神仙逻辑?
“就算爷好男风,看上全天下的男人,都不会看上他。”薄言咬牙。
“为什么?”
“自己下去。”松开拉着徐晨舞的手,把她往下推去。
徐晨舞:……
“薄言你个渣渣……”徐晨舞叫道。
“啊!”我!的!屁!股!“薄言本小姐要解雇你。”
“你能上来再说吧。”薄言淡淡,居高临下的看着坐在地上的她。
“我……”
“你是什么人?”
屋内传出一男子声音,该是许家公子许承沂。
“我……许承沂,你罪该万死……你……”该死,她心好虚啊。
“姑娘这话是何意?在下于六年前开始闭门修养,这些年一直未曾出府,理应不识得姑娘,何来罪该万死一说?咳咳……”接着,里面传来一阵咳嗽声。
“……”
“你说这许承沂调戏民女害人性命……”薄言密音入耳。
徐晨舞:……
“近日,外面似乎有许多人在论在下出府的事儿,还说在下禁欲五六载……若不是家父前来询问,在下还不知道,在下怎得就神不知鬼不觉得出了许府。”
“呵,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徐晨舞道。
一不做二不休。
“姑娘说得在理,这句话,在下也想送给姑娘你。”
徐晨舞皱眉。
“呵,是我假扮你,让人撒的消息,怎的?你本就不是什么好人。”
薄言闻之,挑眉。
“呵~”
“你若是对外面那些女子无意,就不要把人迷的神魂颠倒,为了你苦苦守身,你这是在害她们,消耗她们的大好年华。”徐晨舞叫道,不就是有一副臭皮囊么?
“呵~姑娘的逻辑可谓是清晰无比。”那话语中,已带杀意。
薄言跃下,带正要反驳的徐晨舞飞身离去。
……
“薄言你干什么?放开我。”徐晨舞挣扎着。
薄言被迫停下。
“你干嘛带我离开?就他这个病秧子,本小姐可以灭了他。”
“你凭什么灭了他?他是伤你心还是害你一家了?”薄言道,语带怒意。
她似乎忘了,许承沂即使是个病秧子,但他也还是许府少爷。
“就凭他让我姐姐念了他那么多年。”徐晨舞吼道“:凭什么他要让我姐姐念他等他?”
“明明就是一个病秧子,却让那么多女子为了他一人消耗掉大好年华。”
“念他等他那是那些女子心甘情愿的,干许承沂何事?他有拿着剑逼着她们念他等他么?”薄言道。
……
“我知道你为你姐姐抱不平,可是,也不能把所以的错都加注在许承沂一人身上,你能为你姐姐着想怎么就不能为别人想想呢?徐晨舞,你早已及笄,可要知道,你必须为你的所作所为负责。”薄言眯起双眼。
徐晨舞盯着薄言“:是我太孩子气,我不该这样做,可是,我却不后悔这样做,至少,我成功得让姐姐对他死心了。”
薄言正视她的眼睛,微叹口气“:那你到底是在害许承沂?还是你姐姐?”
徐晨舞愣……
“你这么做,是让你姐姐对他死了心,可是,也让你姐姐付出了代价。”所以,这到底是帮还是害?
“我……”徐晨舞双眼已红,她早已魔障,竟看不清,她这样做,把姐姐弄得遍体鳞伤……
“徐晨舞,你该长大了,不能再不动脑子了。”他摸上她的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