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雪还在下,时宜已经熟睡了,他阿爹坐在她旁边,摸着她的脸说:“是阿爹亏欠了你。”时宜突然坐起来说:“既然觉得亏欠我,那你就哄我睡觉吧”。
他阿爹咳嗽了两声说:“你也知道阿爹的病还没有好,”接着连声咳嗽,时宜立马拍了拍阿爹的背说:“阿爹快去休息,这样病早点才能好,阿舅已经答应我,等雪停了就带我看狩猎,到时候阿爹也可以一起去了。爹看了看小时宜说:
“先躺下,”他阿爹起身离开,她却不知道这一离开就是永远。这是三娘子在漼氏门口等着,阿爹边咳嗽边走到她面前。三娘子看着他温柔的说:“我命人找了个地方,你且藏一冬”。时宜父亲对着三娘子说:“小人乃罪臣之子,能得这夫妻缘分,我此生已无憾”。三娘子深情的看着他说:“七郎”。他握着三娘子的手说:“三娘子,自重”。转身打算离开,三娘子还是没忍住叫住了他。
“七郎,”他连头都没回说:三娘子身子贵重,雪夜风寒,快回去吧,此生不见了。他手提包裹离开。三娘子望着他的背影,看着他心爱的人越走越远,慢慢的消失在眼前,默默的流下了泪。
第二天小时宜醒了,开心的跑到院内,高兴地对着阿娘说:“阿娘我去给阿爹请安”。阿娘失望的叫住她:“时宜。”可时宜还是着急地边跑进房间边喊着阿爹,没有阿爹的影子。
三娘子追了上去,时宜急忙看,向三娘子问:“阿爹呢,我阿爹呢,他昨夜还说要回来歇息,可为何不在房内,阿爹呢?”三娘子难过的说:“时宜,你阿爹他……他”。话还没有说完,就被他阿舅打断了:“你阿爹他走了,离开清河郡了,他不要你了,但你别怕,你还有阿娘和阿舅,你还是漼氏之女不会有任何变化,从今以后在这里,在清河郡,在漼府,不会有人提到你阿爹,你也不准提”。
时宜难过的流下了眼泪,三娘子难过的对着她说:“时宜啊,时宜”。小时宜,立马跑开晕倒了过去,心里想:我出生那日大雪漫天,后来每逢生辰,都没有下雪,在我十岁生辰那日,久违的雪终于来了,却从我身边带走了他。他阿舅抱着她,自此之后,时宜在也不能开口说话,三娘子找了好多大夫给她看,却一直没有效果。
这一日,赵常待给太傅送来了密信。互相行过礼之后:赵常待,戚贵嫔和太子近日入何。”赵常待说“这是贵嫔的密信,小人一路前来,日夜兼程,此行从未离身片刻。”太傅立马结果信件。对赵太傅说,“可还有什么口谕”。
“请迅速进京,”
太傅听完之后,命人迅速被车,即刻赶往京师,就这样,太傅随人进入了京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