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苡沫祖母我不疼
沈苡沫只是不知为何我会摔倒,定是我自己不小心,现在已无大碍,让祖母您担心了。
祖母看了看苡沫额头上的伤,又小心吹了吹,才放下心来。
祖母祖母这有上好的药膏,你且拿回去,女孩子,定不要留疤。
沈苡沫谢谢祖母
苡沫感动的笑着,拿了药膏,道了谢,便回去了。
云载你且拿钱去,剩下的全都别管,出了北秦,自谋生路,再别回来,我家小姐自会保你平安。
苡沫从祖母房间出来,正觉得闷得慌,在园中散步,突然发现这件事情。难免不让人好奇。
沈苡沫什么人,出来
沈苡沫苡沫呵斥着那人,只见一个丫鬟出来,貌似在遮挡什么。
云载小姐,没事,奴婢在自言自语呢
云载小姐病即已没好,该在房中呆着
沈苡沫如今我去哪,还轮得到你管么
云栽被这强硬的语气吓到了,连忙下跪,这好像不是原来那个大小姐了。
云载是,是,小姐去哪,自然轮不到奴婢管,奴婢只是担心小姐受寒,病情加重,这奴婢们可担待不起。
沈苡沫还在狡辩,且不说我为何在这,你又为何在这,刚才你与谁人说话?
云载都是奴婢的错,碍了小姐的眼,奴婢再也不敢了
云栽边说边扇自己耳光,苡沫没办法,这家伙看来不打算说实话了。
沈苡沫行了,你下去吧
苡沫见问不出来,无可奈何,这件事情还需从长计议。
沈苡沫青霜,这是哪个院子的丫鬟?
青霜小姐,她是二小姐的奴婢,名唤云栽。
沈苡沫二小姐?沈苡燃?
青霜点了点头。
苡沫心想:看来我如今变成这样,八成是和她脱不了干系了。
一路上苡沫都心事重重,她在想为什么苡燃要这么对她,难道是触犯了她的什么利益么
究竟是什么呢,让人百思不得其解。
苡沫回到了院中,径直走到了院中的秋千旁,怎么还有秋千?以前没有仔细看这个院子,原来这个院子别有一番景象。
她坐在了秋千上,一双小脚随便晃动着,一头乌黑顺滑的头发随风微微摇摆,衣带与裙摆也随风飘扬,头上的发钗也发出轻微的脆响,苡沫微闭着双眼,感受着风轻轻的吹在脸上。远远的看就像一幅画一样。
正值远处,有一个人正在津津有味的看她,他迈步走来,对青霜做出了一个嘘的手势,慢慢走到苡沫背后,推起了秋千。
苡沫只觉得青霜推秋千的力度大了些许,不由得说。
沈苡沫青霜,你慢点,太高了
见青霜不说话,苡沫转过头去,对视青霜。
青霜小姐,我在这儿呢
苡沫并看见青霜并没有在推秋千,而是在一旁候着,那么推秋千的是谁?
苡沫忙从秋千上下来转过头去,不料脚步不稳,忙抓住男子手臂,不禁对上那一双灿若星辰的狭长双眸,在如剑般上扬的双眉下,泛着清冷的幽光。他的身材颀长,腰背挺直,有着玉树临风般的男子气度,器宇轩昂,仪表堂堂,他那高高的鼻梁,在俊朗的脸庞上,显得端正而挺拔。线条分明的脸颊,犹如刀刻般锐利有致。
他英挺的鼻梁下,一双薄厚适宜的双唇,抿成平直的线条,显得坚毅而笃定,又不失温和之色。他那高高的鼻梁,在俊朗的脸庞上,显得端正而挺拔。线条分明的脸颊,犹如刀刻般锐利有致。再看其身穿一身玄色的衣袍,领口处有些细细的精致花纹,其余地方并没有太多的点缀,却一点也没显得朴素,反而有一种不动声色的低调奢华。男子的颈间缀着一块白玉,手中还握着一颗彩色的珠子,举手投足都有一种说不出的气势。这有点像她的老师?不,这是在古代,应该叫——
沈苡沫师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