智能的AI眼镜果然真实,景宁竟然感觉到了累,最终还是将我放下,我也开始飞奔起来,身后的人们越发疯狂,仿佛把我们视作食物。
“景宁,恒乐,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啊?我跑不动了。”我说。
他俩没有回应,反而兵分两路,景宁去往另外一片椰子林,只有恒乐继续在沙滩上奔跑,而我只能跟着她了,眼看身后的人们越来越多,并且还成群结队,我更加慌张,仿佛正在死神的问候下奔跑。
也许只是在我眨眼的一瞬间,眼前竟然出现了一座房屋,虽然破烂,但仿佛是希望,“段欣宇!快!”,恒乐在那里大声说道,我离房屋也只有十来米了,但实在是跑不动了,竟然还蹲在地上,眼看身后的人们离我越来越近,房屋的大门竟然突然打开,一只大手伸过来,将我抓去进了。
我安全了,那外表看似恐怖的房屋,内部竟然如此光明、安宁,能给人们一种极度放松的感觉,我和恒乐互相笑了笑,为这次的冒险感到荣幸。
身旁竟然有一台电视机!稀奇古怪,就像极了上个世纪那样的方块电视机,笨重的很,它竟然自己打开了!刚开始就像马赛克那样迷迷糊糊,然后又清晰,一个让我感到熟悉的女人画面出现,“尊敬的用户啊!我们的数据发生错误了,现在你们身处在另外一个世界!丧尸平行宇宙,刚才你们所见到的毫发无指的人们就是丧尸!我正在篡改数据,帮助你们逃离,需要一点时间,这个房屋也是用数据做出来的,让你们暂时安全一点!”,女客服迅速说道,并且,景宁也出现了。
“什么情况啊?刚才我还在瀑布那里和丧尸奋斗呢!”,景宁说,并且身上沾满了血迹,左脚小腿上还有一点爪印。
咱俩对他笑了笑,并且说是上帝在帮咱们,“对了,客服,居然数据库发生了变化,为什么我们不能出去呢?回到现实世界去,还有,景宁是怎么到我们这里来的?”我问。
“这样啊!您知道吗?你们的游玩室大门已经被神秘的数据封锁了,也就是说,无法打开,我们也不能进来,还在努力修改中,我们只是利用数据将另外一个坐标的玩家传送到一起罢了,你们要坚持啊!最后再告诉你们一个秘密:这次全c国的数据库仿佛都受到了袭击,所有c国人民都在努力奋斗中!”,客服边说道,旁边敲打键盘的声音也源源不断地传来,“你们要加油啊!一直观察着你们行踪的呢,对了,我刚刚在离你们小屋500米的地方创建了一个虚拟城市,快去看看,搜索一些物资!”客服又说。
桌子上竟然凭空出现了一张地图,是那个城市的全景地图,有战地医院、学校、研究所、还有居民区、甚至有更危险的生化区,我们三考虑了许久,“你就让我们这样凭空走去吗?一点武器都没有。”景宁说。
果不其然,房间的一个角落出现了一些枪械,竟然是这个世纪上旬的武器了,由金属和一些木材混合制作的步枪,子弹则是火药和铜包裹制作,看似非常普通,但当景宁拿起来的时候就非常威武了,他打开小屋的门窗,狠地射向外面的丧尸,打得它们鲜血直流。
“这玩意儿,该咋使用啊?还有那个黑色的球是什么?”我问道。
“小傻瓜呀,段欣宇,首先滑动一下步枪枪托上的保险栓,然后轻压开火键就行,那个黑色的球可没有你想的那么安全,那是手榴弹,有巨大的爆炸范围和破坏力,你看好了,我给你表演一个。”,景宁说道,拿起一颗手榴弹往外丢去,还大声喝道,“哇哦~!跟真的一样诶,梦寐以求成真了!”,手榴弹炸死了旁边所有的丧尸,巨大的爆炸声也吸引了椰子林深处的更多丧尸来。
“不能够在这里久等了,必须得出发,不然我们会被饿死,我能感受到饥饿感,甚至口渴感,出发!”景宁说。
我和恒乐都有相同的感受,也都练习了使用步枪,抛手榴弹,景宁用枪打破了后门,强烈的阳光照进来,下面则是散落的丧尸们,并且都躲在阴凉处。
景宁是蹲着走的,他说这样可以减少丧尸们的视线,意思是丧失不容易看到比他们还矮的物体,大量的丧尸没有规律的舞动身体,而且还发出骇人的声音,我竟然看到了一位活人!
他在那里奋力挣扎着,但丧尸毫不留情,骑在他身上,奋力撕咬着他的肉体,他尖叫不止,景宁再也忍不住了,疯狂的往上丧尸身上开枪,丧尸也嚎叫着,然后倒了下去,“朋友……朋友,你还好吗?哪里有伤口?我帮你包扎!”,景宁对他说,景宁似乎忘记了自己身处虚拟。
“我……我被丧尸咬了,不久就要变异,并且我的体质这么差,变异的时间可能会更快……快杀了我…快!”,他躺在那里气喘吁吁说道,并且还想抢过景宁的步枪过来自杀。
“你说什么?被丧尸咬了会变异?变成像丧尸那样恐怖吗?变异需要多久时间?”景宁扯起他的衣服狂说道。
“是的……并且会在四小时之内变异,体质越好,变异速度越慢……快……快点!”他说。
蹦!
景宁毫不犹豫的使用步枪击碎了他的脑袋,不久前开了几枪已经引起了周围丧尸的注意,这次的枪响更加让它们确定了活人的存在,于是都疯狂撕叫着跑过来。
“你们一定要好好活着出去,我没事的……”景宁说。
“你怎么了?”恒乐问。
景宁再也没有回应,而是脸上出现了更为紧张的样子,并且浑身还有点发抖。
我们来到了城市,但并非像客服所说的那样美好:大量的血液遍地都是,数不清的尸体成堆,无数废弃的战车以及坦克无规律竖立着,城市早已炮火连天,并且我还隐隐约约听到了某种刺耳的声音,就在我的左手旁,一家理发店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