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照叔本华那个老鳏夫的说法,将人们引向文学艺术乃至诗歌的最强烈的动机不过是为了逃避日常生活中令人厌恶的粗俗与使人绝望的沉闷。
哲学家就是哲学家,总会有那么多的奇谈怪论,乱发杂音。
爱卿暗忖,叔本华多半在说他自己。叔本华这个老鳏夫的一生过得一塌糊涂,乏善可陈,连偶尔的一夜情也找不出一次。这样的日子不沉闷才怪!只好写作,貌似点拨世人,实际上不过是自言自语发牢骚而已,就像一个孤独的酒鬼老头喝醉了酒说疯话。
爱卿曾经不止一次见过酒鬼老头说疯话,也不管有没听众,他一个人凭着二两酒可以说五斤话。你不听则罢,一听,噫?这个酒鬼老头居然满嘴妙语连珠,哲理深厚。
叔本华是个老鳏夫,自然没人同他说话,只好自己一个人自言自语。这一自言自语,倒把他自己抬举成为一代哲学大师了。
因自己一个人自言自语而成为一代大师的又岂止叔本华一人?
可以说,大凡大师,几乎都是因孤独到自言自语的无聊地步而成为大师的。
杜甫家的老房子被狂风刮垮了,政府又不给廉租房补贴,又找不到人诉苦,李白那时离他也远,那时候也没有微信,只好自己一个人自言自语发牢骚“八月天高风怒号,卷我屋上三重茅。”
于是乎,一首千古绝唱由此而诞生。
因逃避日常生活令人厌恶的粗俗与使人绝望的沉闷,叔本华躲进超时空的哲学世界而成为一代哲学大师,杜甫躲进幻想的诗歌世界而成为一代诗圣。
那么,我们这些普通人又该躲向哪里呢?
爱卿敢打赌,世上90%以上的人恐怕都会时不时地感到自己的日常生活是粗俗而沉闷的,但又不得不日日面对。
为了逃避这种粗俗与沉闷,中国人发明了麻将。麻将一摆,吆五喝六,不亦乐乎。
于是,日子再也不粗俗了,再也不沉闷了。
可是,日子真的就不粗俗了么?不沉闷了么?
难说。
爱卿虽生于麻将之都,却天生对麻将具有抗体,打不来麻将,连老祖宗早为爱卿准备好的逃避日常生活的避难所也进不去,只好效法自己的千年邻居杜甫自己为自己营造一个诗歌的世界自娱自乐。
既然是自己营造出来的世界,那肯定与现实生活的关系已经不大。即便有,那也仅仅是一点引子而已。
比如,爱卿诗中所说的“三千佳丽走T台,恰似木兰踏阵来”。其实,哪里有三千佳丽?顶多也就两三个百货店卖场的打工妹前来爱卿面前表白自己想上荧幕当演员罢了,也没走T台,是甩开八字脚大摇大摆来到爱卿面前的。
爱卿一看有人前来参演助阵,而且还是迈着黑旋风李逵似的八字脚闯来的,一高兴,二筒立刻产生重影效果,两三个打工妹就变成三千人了,三千花木兰披挂上阵……乖乖,吓死你活该。
两三个想当演员的打工妹于是成了将爱卿从现实生活牵引向诗歌世界的引子。
为逃避日常生活中令人厌恶的粗俗与使人绝望的沉闷,爱卿躲进了诗歌的世界里。日常生活是一坨屎,爱卿试着用这坨屎培育出奇葩,但愿这朵奇葩散发的是香气而不是臭味儿。
爱卿也没奢望自己的自言自语有朝一日能将自己提升为一代大师,小人无大志,借诗歌为沉闷的日常生活掏个出气孔透透气罢了,也算是为叔本华那个老鳏夫的奇谈怪论提供一个现实版的佐证。
成诗时间:2015年5月上中旬。
感念泸州美女粉丝来访
卿自天边来,旅途多劳奔。
感卿顾我意,杯酒洗风尘。
江山万里遥,前缘天注定。
红尘三千客,缘何独遇卿?
扬州客户相邀东望拟赴扬州
提鞭东望三千里,马踏栀花下江南。
烽火三日过扬州,号角声中收河山。
观印度歌舞偶然忆及旧日印度同窗好友曼丽妹妹
曼丽,当年19岁,歌若夜莺,舞赛孔雀,一对明眸更若蓝宝石,一笑而倾千城。而今,早为人母了吧?青春总是美丽得令人感伤。
偏爱天竺岂泰翁?梦里常常游恒河。
沙丽微漏三分春,妙歌痴情又半吐。
杯酒南向珠峰举,窗前应开曼陀罗?
恨不拔剑剁群山,羊同古道变坦途。
大阪关西机场送曼丽返印度
凤凰振翅翱九天,悲鸣阵阵三绕匝。
泪飞化作倾盆雨,太平洋涌印度洋。
致读者粉丝吉善阿姨
唯恐人间遗明珠,黄金万两筑坦途。
托举太白耀长天,不是贵妇也贵妇。
成都暑天豪雨街景
天公突降倾盆雨,满街尽现维纳斯。
个个受惊胡乱窜,不欲湿身也湿身。
致星岛赴成都独自开拓事业单身白领友人
骄燕万里起南溟,敢向云翳振双翼。
夜来独栖向何枝?恨无梧桐宁向隅。
心灵鸡汤教授
堂堂大教授,最擅做鸡汤。
鸡汤治百病,大家快来尝。
癌症不算病,根治仅半两。
若遭雷劈死,三两又还阳。
佯 醉
醉向美女不是罪,英雄何人不爱美?
借酒佯狂低声问:妹妹心里可有谁?
成都琴台故径
一
锦江万年绕城郭,淙淙清流传诗韵。
千古绝响凤求凰,才子夜奔携美人。
二
文能起大汉,琴能挑芳心。
一纸镇蛮书,凿通西南夷。
蜀中多才子,堂堂列第一。
遂令天下父,呼儿唤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