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吧”
“我怕我伤了你”
“我都不怕,你怕什么,来”
““宝贝,我爱你,真的””
“我不信”
“为什么”
“男人在床榻上说的话,都不可信”
“是吗?”
“是啊!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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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酎野想看吗?
房馔玉你想干嘛?
“怎么样?”
“什么怎么样?”
“你相公的功夫”
“说实话吗?”
“嗯……”
“我以为你身经百战,结果你只是有个空架子”
“什么意思?说清楚”
“就是……嗯……”
“说”
“疼”房馔玉皱褶他漂亮的小脸蛋儿
“多来几次就好了”
“我不想要了”
“我以后不让你疼了”
“不许去找别人”
“你什么时候见我找别人了?”
“你在楚馆不是之前有一个花魁吗?”
“你不是把他杀了吗”
“对啊,但不能确定你还有没有别的情人。”
“哎呦,我的小情人儿,那个楚馆只是我的一个情报站而已,别多想。”
“那你估计挺有钱的”
“想要什么?”
“没什么”房馔玉还是挺矜持的
“……”
说罢,让人准备了热水,
“你睡吧,我给你洗。”
“嗯”房馔玉红着脸应了
第二天一早房馔玉醒来时,岑酎野已经收拾好了。
“有事让人去你府后的竹苑找我,我晚上会回去。”
“那竹苑是你买下了?”
“嗯”岑酎野正忙着系披风,怎么也系不好。
“你忙着去哪儿?”
“皇上前段时间让我去御林军,我去打个照面。”
“那我父皇就是把你栓帝都了。”房馔玉用的是肯定句。
房馔玉见他还是系不好,就下床替他系。房馔玉要踮起脚,才能看见肩膀上的扣子,可原本不怎么疼的后面,一用劲就疼的厉害。
岑酎野见他面上露出难色,搂住他的腰,把他抱了起来,放回床塌上。
“好好休息,今晚去竹苑找我。”
“天凉了,你注意保暖。”
“你也是”
“嗯”
房馔玉目送着岑酎野离开。
“主子”听风进来了
“有什么事?”
“用不用请个郎中?”
“没事,不用”
其实昨晚岑酎野很克制,他感受得出来。“慕远回来了吗?”
“回来了”
“怎么不过来?”
“他受了重伤,什么也不说。”
“我去看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