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蔡徐坤拒绝。
他自小精心护理双手,涂抹的膏药由几百人的团队苦心钻研出来,取材昂贵,用料讲究,有市无价。
常年累月不间断涂抹,才得以保持双手的最佳敏感度,柔软度。
不是用来给她咬的。
靠得近,呼吸交织在一起,护手霜的淡淡清新香气萦绕在鼻周。
好香。
ikun开启小可怜模式,“求你了。”
求换似的半跪在蔡徐坤身旁,白晳小手合十,满眼希冀的仰望男人。
“就一下下,我轻一点咬,保证不疼,求求了大佬。”
喋喋不休的好聒噪。
蔡徐坤嫌烦,“不行就是不行,咬破了你负责得起?!”
好凶。
一下子吼醒醉酒的ikun,所有好感荡然无存,粉泡泡一个接一个破碎炸裂。
“不行就不行,凶什么凶?谁稀罕你,世界上好看的手多得是,不差你一个!”
钻进被子倒头就睡。
她喝了红酒,一开口满嘴葡萄香,浅酸,微甜,开胃。
蔡徐坤好整以睱回过头,目光锁定撩拔了他一夜的浅色唇,和昨晚梦中的绯色画面一模一样。
“可以等价交换。”
ikun眼皮都没有掀开,冷嗤:“惦记我300万的支票?咬一口要300万,你手是金子做的?”
“我这双手买了天价保险,被你咬一口,倾家荡产都赔不起,别说区区300万。”
“既然知道我买不起,那你要我用什么和你换?”
蔡徐坤慢条斯理侧过身,勾起薄唇,狐狸似的黑眸狡黠幽暗,指腹隔着空气描摹ikun完美的唇形。
“用这里。”
唇边热热的,痒痒的,睁眼撞见男人悬空在她身上,ikun唰的面红耳赤一把推开人。
“我们在人间,麻烦你老人家说人话,我脑子笨,听不懂你的意思。”
小东西年纪不大,色心不小,还顶一张青春无辜的面容跟他装糊涂。
蔡徐坤自顾欣赏右手,“我的手给你咬一下,你的唇给我咬一会。”
“不行!我没有谈过恋爱,没有亲过谁,我的初吻不能稀里糊涂的给你。”
不然,被未来老公知道了,他会吃醋的。
咋咋呼呼的惹得蔡徐坤不悦。
“弄得谁不是初吻一样,至今还没有人有幸碰过我的手,更别说咬了。我能屈尊同意和你交换,你应该偷着乐。”
ikun抓紧小被子,“当我是三岁小孩?说谎不打草稿,你和其他女孩睡过,那个开过荤的男人会把初吻留着?”
“我睡过谁?”
“不知道,但我肯定你碰过人,要是没有碰过哪个小姐姐,没有实际操作的惨败案例,伯母怎么会说你不行?”
不行。
又是不行!
一个个把这两个字挂在嘴边侮辱他,一次次挑战他的底线。
蔡徐坤一把扯掉被子,翻身而上压住惹火的小东西,扼住人下巴,低下头直奔那张唇迅速凑近。
“住嘴!”被蔡徐坤死死捂住她嘴,“你疯了?蔡徐坤,你要干什么?”
男人抓住她手腕扣在枕头上,冷笑,“既然你质疑我,我自然要证明一下清白,让你看看我到底行不行。”
“不行,我嫌你——”
话没说完,眼看男人俊脸凑过来,她逃不了,只能会压榨。
不行。
本着打死都不能吃亏的人生原则,刀光火石之间,ikun翻过身,低头一口咬住男人的食指。
“嘶……”
精心护理的手哪里经过这种遭遇,刺激过大,蔡徐坤闷哼一声,倒在ikun后背上暂时失去攻击性。
“好香、好软的手手。”
ikun感觉此生无憾,人生圆满了。
小仓鼠一样趴好,眯起双眸,一脸餍足的享受蔡徐坤号手指棒棒糖。
“原来你的手是这种味道,蔡徐坤,我好喜欢你的手。”
ikun开心死了。
蔡徐坤难受死了,耳根通红,乱了呼吸和心绪,仿佛有无数道微弱电流在身体里面四处乱窜作妖。
微妙的感觉让人面红耳赤,还有几分舒服,想抽出手又舍不得。
算了。
累。
懒得推开人。
蔡徐坤面朝上躺下来任由人胡作非为,直到尖锐的牙齿似有似无划过指腹,引起疼痛感,愤愤然抽出手。
“你说过你会轻点的!”
棒棒糖不见了,还没吃饱的ikun擦擦嘴,讨好性的笑眯了眼。
小手戳一戳男人胳膊。
“抱歉,第一次咬的想咬的手手,太兴奋,没有经验。现在有了,再给我一次机会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