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小姑娘的脸我好像在哪里看到过,不过确实是想不起来了。算了,等想起来时候再说吧。
舒适的床让人容易冷静下来也能让人迅速入眠。我梦到了很多东西,也许是我之前的经历,也许是我的幻想。
我将我的一些梦记录了下来,这次梦与其说是我来经历,倒不如说是我附身别人身上经历,用他的记忆来看梦:
已经行进了好几天了,在休息的时候我看了看我们这些人,五人小队还在就好。
现在我们五个人还不能停下,只能继续前进。因为真相和我们就是一步之遥了。
为什么总是有人对那个钥匙感兴趣?那股势力究竟还知道我们多少事情?为什么我们每天的行踪,甚至是对话,他们都一清二楚。虽然都是明暗较量,但是我们不知不觉中死去了那么多人。
难道我们之中有叛徒?五个人,除去我和林枫,剩下的三个人,我们虽然谈不上有什么直接的关系,但是也算是打过机会照面的。会是谁呢?
突然之间,之前袭击我们的那个东西又来了。从我们后面的河边迅速的伸出一条粘稠而润滑的长长的触手,开始对我们进行地毯式攻击。
清明直接拿起枪,对着那个触手就是一顿扫射,本以为这个触手像之前的一样会缩回去。结果没想到,它反而更激进了起来。
它的行动方式无法让人琢磨的透,任何生物都有破绽,它却好像没有破绽一样,这样的攻击更像是兴奋剂。
我们边退边打,那个触手紧追不舍。在刚才休息的时候,我数了一下,我们的干粮还够,还是这次的枪支弹药实在是准备的不多啊。能炸的只剩下三颗微型炸弹了了,照明的还有一个信号弹,两跟狼眼手电。子弹剩下的不多了。
刚才的那几次攻击,我们只是把那个触手打退了,这次这个触手居然知耻而后勇了。这个触手发了疯似的追着我,一瞬之间,我的脚被这个触手吸到了,很快的拖着我回到河里。
我从腰间掏出我的藏刀出来,开始猛扎它,尽管使出全身的力气,它还是不放开我的脚。
“用火烧!”林枫叫道。我听到后,瞬间从兜中掏出防风打火机。林枫也不知道从哪里掏出来一块全都是油的大布,直接盖在了那个触手上。我点燃打火机扔了出去,油借火势迅速蔓延,趁着蔓延时候,林枫直接掏出自己的刀,一刀将它砍成了两节。
林枫这么一刀,那个触手跑掉了。
梦境到了这里又闪到了另一个梦境。好像一个人走马灯的回忆,但又像我的记忆。
又一个梦境:
我们采取了一个比较险的措施,我和林枫一组,剩下他们三个一组。走不同的方向,看看跟着记号能到哪里。
没过多久,我和林枫和他们三个人遇上了。
“奇怪,我们走的是直路,没有绕弯啊”他们其中一个人说道。
“我们也是啊!怎么又回来了?”我感觉很迷惑。因为从某些角度上我们似乎进入了一个永无止境的循环中。
“鬼打墙吗?”
“我感觉不是,因为如果是鬼打墙的话,现在咱们也应该出去了。”